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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還趕在我們后面?!?/br>喬夏不好意思地笑笑,撞上陳宇旁邊女人的視線,猶豫問道,“這位是?”女人看著她,一臉激動,“喬夏,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葉婧?。 ?/br>喬夏皺了皺眉,隨即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你是葉婧?!”葉婧就是那個告白陳宇被拒之后和她打了一架的女生,兩人當(dāng)初還鬧到教務(wù)處去了,被班主任政治教育一番后,表面和好,但從此沒再有過交流。只是現(xiàn)在……喬夏的視線落在對面二人相牽的手上,有點不可思議,“你們這是……”陳宇出聲回答了她的疑惑,“嗯,我們在一起了?!?/br>葉婧嘿嘿一笑,眼神之中沒有了初中時的囂張跋扈,臉上染上幾分紅暈,小女人姿態(tài)盡顯,她從包里拿出一張紅色請柬,遞到喬夏面前,“過兩天,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喬夏,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br>喬夏接過那喜慶的請柬,笑了笑,“嗯,我一定會去的,謝謝?!?/br>和陳宇葉婧一起逛了一圈初中校園,幾年沒來,學(xué)校變了很多,教學(xué)樓翻新,綠化也多了。但無論怎么變,這里都有曾經(jīng)的影子,他們的青春,他們的回憶。陳宇中途接到電話,臨時走了,喬夏和葉婧干脆到學(xué)校旁邊的奶茶店坐著聊天。因為學(xué)生已經(jīng)放了寒假,學(xué)校旁邊的店子幾乎都關(guān)門了,只剩下一家奶茶店,生意也很冷清。喬夏有些拘束,想到自己以前和葉婧打過架,她就覺得羞恥。倒是葉婧,她變了很多,初中時完全是個不良少女,現(xiàn)在她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寧和,性格卻還是那么大大咧咧。葉婧捧著奶茶喝了一口,眼里是滿滿地懷念,“啊,還是那個味道?!?/br>看她這感慨的模樣,喬夏忍不住笑了一聲,“奶茶不都是一個味嗎?”“這你就不懂了,”葉婧看了她一眼,“我們現(xiàn)在喝的不是奶茶,是回憶。雖然以前我做過很多蠢事,但再蠢,那也是我的青春,誰還沒有一段中二時期啊!”“回憶啊……”喬夏垂下眼,盯著手中的奶茶,她那時的回憶可沒有這么單純美好呢。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葉婧伸出手覆在喬夏手上,在她微微吃驚的目光中說道,“喬夏,對不起?!?/br>沒等喬夏開口,葉婧收回手,自顧自說道,“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因為你坐在陳宇身邊,因為你面對陳宇時還能坦然自若?!?/br>“在我終于要鼓起勇氣向他告白時,你偷偷告誡過我,不要那么做。后來我依舊告白了,而去如你所預(yù)料般被拒絕了,那時候我看到你的眼神,以為是嘲笑,一時沖動就打了你?!?/br>葉婧說著說著就笑了,“沒想到你平時一副任人排擠的模樣,打起架來竟然這么猛,你都不知道我的眼睛腫了幾天!”喬夏噗嗤一笑,“你也很厲害,我的臉也腫了兩天?!?/br>葉婧撐著下巴,繼續(xù)說,“后來,我和陳宇在一起后,說起這件事,陳宇告訴我,我才明白,你那時的眼神,不是嘲笑,而是失望。”“你在因為我沒有相信你的話而失望,對嗎?”喬夏沒有想到她會突然說起這個,微微驚訝地看著她。葉婧也看著她,表情認(rèn)真,“那時的你,雖然在人前表現(xiàn)得很冷淡,但內(nèi)心還是很向往陽光,很渴望朋友的吧?當(dāng)初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你還能大聲指責(zé)陳宇,說他虛偽,所以你肯定是討厭那樣的人的。但是現(xiàn)在……”仿佛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喬夏垂下眼瞼,嘴唇緊抿,在葉婧把那句話說出口之前開口,“我知道,現(xiàn)在我變成了那時的喬夏最討厭的一種人。”表面溫柔有禮,內(nèi)心冷漠疏離,用笑容偽裝自己內(nèi)心的黑暗,這些,她都知道。“是陳宇要你和我說的吧?”喬夏輕輕勾起唇角,原來陳宇一眼就看出來了,畢竟現(xiàn)在的她就是過去的他。葉婧沒料到喬夏竟然知道,她輕輕地嗯了一聲,“既然你知道了,那我直接說吧,陳宇還讓我告訴你……”“放下過去,不要因為過去的遺憾讓現(xiàn)在也留下遺憾。”……和葉婧聊完,喬夏心情復(fù)雜地回了家。她現(xiàn)在很糾結(jié),糾結(jié)于她自己的想法,一方面她習(xí)慣了用這種性格來偽裝保護(hù)自己,另一方面,她又很厭惡這樣虛偽的自己。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知道寒臨的時候。那時也是心情煩悶之時,無意中聽到肖筱手機(jī)外放的一首歌,澄澈清透的男聲仿佛有一種魔力一般,瞬間撫慰了她自我厭惡的情緒。這之后她便沉醉在寒臨的聲音之中,如癡如醉。那時的她完全沒有想到,讓她沉迷陶醉的男聲現(xiàn)在天天在她耳邊環(huán)繞,卻給她帶來了更多的糾結(jié)。喬夏嘆了口氣,不再亂想,上了樓,剛到家門口,就聞到紅燒rou的香味。她連忙整理好表情,換了鞋,邊往廚房走邊喊自家母親。“媽,您又做紅燒……凌寒?你怎么在這?”第53章凌寒端著一盤紅燒rou,站在廚房門口,揪住喬夏剛剛的口誤,調(diào)侃道,“原來你想把我紅燒著吃?。俊?/br>喬夏和網(wǎng)上的老司機(jī)基友們常開一些污段子玩笑,自然秒懂凌寒話里的深層含義。她呵呵一笑,選擇性無視,又問了一遍,“你怎么在這?”“臭丫頭,有這么招待客人的嗎?”她還沒等到凌寒的回答,就被剛從廚房出來的喬母臭罵一頓。喬母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用力敲了下喬夏的額頭,“一大早就出去和別人浪,回來也不知道來幫我的忙,天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喬夏捂著發(fā)紅的額頭,不滿反駁,“誰說我是去浪的,我是去和初中同學(xué)看望母校。再說了,家里有事情不是可以讓表哥干……”話說到一半,她環(huán)顧四周,不見許陽初,又問,“媽,表哥呢?”“買醬油去了?!眴棠高呁鶑N房走邊埋怨她,“你看看,你一個女孩子,還沒寒寒和陽初兩個男孩子這么懂事勤快?!?/br>凌寒剛把那盤菜放在桌上,聽到喬母說到自己,謙虛道,“夏夏這樣就很好了,我以后養(yǎng)著她,不用她做什么家務(wù)?!?/br>聞言,喬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