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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著斗篷,穿著石青衣袍,身體修長寬肩窄腰,面如冠玉,五官俊美,對著走出來的夫人們露出笑容,日光下讓人有些炫目。“哥!”寧云燕大聲喊道,這才轉(zhuǎn)身忙下炕,屋門口幾個夫人已經(jīng)歡喜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好。“你怎么回來了?”“怎么不說一聲?”“只有你嗎?你二嬸她們呢?”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問道。寧云燕也擠過去抓著寧云釗的衣袖哇的就哭起來。“哥,我對不起你。”她哭道。寧云釗笑著伸手摸了摸寧云燕的頭。“你這孩子。”寧大夫人嗔怪的拉開她。寧三夫人和寧四夫人這才想到有什么事。“云釗你先進去歇著,我們有事一會兒再來。”她們說道,又對寧大夫人使眼色。寧云釗才回來,別讓他知道這些事,好好歇息一刻才是。寧大夫人領(lǐng)會不動聲色的笑著點頭。“你們快去忙吧,等會兒讓云釗去給叔叔們請安。”她說道。寧云釗笑了。“三嬸四嬸,你們要去祖母那里吧?!彼f道。寧三夫人和寧四夫人還想遮掩,寧云釗再次笑了笑。“我和十一去過了,已經(jīng)說服了祖母不出門,十一正陪著祖母玩牌?!彼f道,“三嬸四嬸過去也能玩一局。”寧十一公子,是寧云釗叔父寧炎的次子。聽他這樣說,幾個夫人包括寧云燕都神情驚訝。“云釗,事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寧大夫人問道。寧云釗含笑點點頭。“我已經(jīng)聽外人怎么說了,現(xiàn)在來聽聽自己家人怎么說。”他說道。寧云燕看著寧云釗明亮的面容,再次哇的一聲哭起來。……屋子里的氣氛有些沉悶,寧大夫人一副愁容,寧三夫人和寧四夫人則面帶怒意,寧云燕緊挨著寧云釗不時的擦淚。寧云釗說聽外人說的,可見陽城里已經(jīng)傳開了。寧云釗一向是陽城有名的人物,這一次拿著他作罵,肯定會立刻傳遍被人議論紛紛。“我聽說是先有人說那位君小姐訛了咱們家的銀子。”寧云釗語氣平和的說道。比起屋子里其他人的反應(yīng),被與青樓姐兒論身價的當(dāng)事人語氣神情如同旁觀者。“她就是訛了?!睂幵蒲鄽獾?,“她休想不承認(rèn)?!?/br>“是啊,燕燕說,她竟然說是咱們家欠她的,還說是什么當(dāng)初花了多錢給老太爺治病,說老太爺沒錢欠著她們?!睂幦蛉死湫?,“真是胡說八道,也虧她說得出來,難道以為有人會信?!?/br>寧大夫人嘆口氣沒說話。“不管真假,這話以后咱們不要說了?!睂幵漆撜f道。屋子里的人愣了下。“哥,理虧的又不是咱們。”寧云燕急道。同時心里又不高興,哥不讓說那個女人的壞話,是不是要維護她?寧云釗笑了。“這以后就不是理虧不理虧的事了?!彼f道,“以后但凡說起來,大家在意的就不是這個了,而是我的身價?!?/br>屋子里的人再次一愣,旋即恍然,頓時大怒。沒錯,君蓁蓁這一句罵出來,寧十公子受歡迎多久,這罵的話就會多流傳多久。畢竟對于百姓來民眾們來說,事情的真相無所謂,他們更樂見高高在上的人狼狽。以后但凡有人提起君蓁蓁訛詐寧家五千兩銀子,第一個被大家討論的絕對不會再是這句話的真假,而是寧十公子值不值五千兩銀子。想到這里,幾乎已經(jīng)看到那些閑談人大笑的樣子。寧三夫人幾乎想把面前的炕桌掀了。當(dāng)初散布這句話的時候,原本是要羞辱君蓁蓁,沒想到現(xiàn)在反而成了羞辱他們。話是她們傳出去挑起的,現(xiàn)在又不得不想辦法收回來壓下去。這可真是…這就是對上無賴的后果吧。寧大夫人將手里的茶杯攥的緊緊。“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睂幦蛉苏酒饋?,“罵人總是不對,更何況還罵的那么難聽,這件事要是揭過去,我們寧家成什么了,我要去方家問一問,他們家的孩子到底怎么教的?!?/br>寧云燕連連點頭。寧云釗輕咳一聲。“三嬸,這個,也不能去?!彼f道。怎么又要阻止?寧云燕忍不住咬著下唇瞪著寧云釗。那這次呢?是不是要維護君蓁蓁了?“嬸娘,這是女孩子們之間的口角,大人還是不要攙和。”寧云釗的聲音低沉柔啞,帶著安撫的意味。寧大夫人連連點頭。“正要這樣給你祖母說。”她說道。“娘,祖母雖然老了,還沒糊涂。”寧云燕氣道,“誰家口角罵這么難聽。”寧三夫人也搖頭。“這可不是女孩子之間口角的事,這是騎在咱們寧家頭上拉屎…”她說道。一急就把小時候在兄弟們之間聽過的粗話說出來。寧四夫人忍不住輕咳一聲提醒。寧云釗并不在意。“嬸娘,你們聽我說?!彼f道。他的聲音溫和不急不躁,讓屋子里的長輩和小妹安靜下來。第四十五章認(rèn)真想一想“這件事我從外邊聽來的起因是因為君小姐在茶樓前笑惹惱了燕燕她們,然后雙方就起了爭執(zhí)罵了起來。”才聽到寧云釗說這一句,寧云燕就站起來。“什么啊?!彼龤獾?,“那是因為她伸腿絆倒了蘭芳…”“胡家的七小姐?!睂幋蠓蛉私o寧云釗解釋。寧云釗眼中呈現(xiàn)驚訝。“我知道是有個小姐摔倒了君小姐才笑,但,你說那位小姐是被君小姐絆倒的?”他問道。寧云燕哼了聲。“她就會干這種事。”她說道,“鬼鬼祟祟的暗下手段,別人看不到,難道被絆倒的人也不知道嗎?她休想抵賴。”哥哥雖然沒有接觸過君蓁蓁,但多少也聽到議論,尤其是那次中秋之后,寫了一些狗屁不通的酸詩嚷的滿城都知道,笑掉多少人大牙。單憑這一點就可知是個多么行事張狂粗鄙的女子。但寧云燕沒有等到寧云釗的驚訝或者不屑,寧云釗反而若有所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