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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欽犯?!彼芜\平說道。兵丁們看都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牢卒們松口氣又心驚膽戰(zhàn)。“這什么人???”有牢卒想要看看。但卻被同伴拉住。“欽犯,別多事?!蓖樘嵝颜f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惹事上身。牢卒們便忙掉頭走。“不過?!逼渲幸粋€還是忍不住停下回頭看了眼,“我覺得這個人好像…”“好像什么?”一個問道。好像縣令大人啊,不過把縣令跟欽犯作比,讓小心眼的縣令知道了恐怕不高興。“沒什么沒什么?!蹦抢巫湔f道。“走吧走吧?!?/br>看著牢卒們飛也似的跑了,宋運平舔著干裂的嘴唇罵娘。“老子的水?!彼暗馈S趾莺莸呐闹鴻跅U坐回去,“你們這群雜種,等老子出去了,有你們好看?!?/br>他坐了一刻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男人。什么鬼欽犯?這是被打暈了還是嚇暈了?“滾開。別占了老子地?!彼R道,“知道老子是誰嗎?那男人沒有動,宋運平過去抬腳就踢。男人吃痛呻吟。“大膽。我是…”他似乎在囈語。“我管你是誰…”宋運平罵道,話說一半看到地上男人挪動側(cè)身露出半邊臉。聲音就猛地拔高變調(diào),“?。±畲笕?!”這事情太突然,嚇的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躺著的男人。他是在做夢吧?或者傷太重餓的太久渴的厲害出現(xiàn)了幻覺?李長宏?李長宏怎么在這里?宋運平揉了揉眼,聲音顫抖的試探著喊了聲。“李長宏?!?/br>李縣令是適才被摔倒在地上,本就又急又氣又上火,一下子就暈了過去,此時醒過來看著四周有些茫然。這是哪?發(fā)生了什么事?然后他便看到了宋運平的臉,同時也想起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啊的一聲叫著坐起來。宋運平也啊的再次叫了聲。如果說面容相似認錯了人,聲音也一樣就太巧了吧。這人真的是李長宏李縣令,早晨剛來過說靜候好消息的李縣令。這,這就是好消息嗎?好消息是他李長宏也成階下囚?二人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外邊響起說話聲。“李大人?!?/br>這也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宋運平和李縣令都看過去。看到方老太太走進來了,身旁只跟著一個女孩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這是怎么回事?”她疾步?jīng)_過來,驚慌的問道。驚慌關(guān)切不解…看著方老太太的反應,李縣令心中各種念頭閃過,官兵進門拿下他的理由是金人jian細。莫非這真是一個誤會?并非是方家的事發(fā)?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方老太太,你怎么來了?”他心里莫名的松口氣,擠出一絲力氣道,“別擔心我是被誣陷的,我沒有做金人jian細這種事,上邊會明察的。”雖然此時他衣衫被扯亂頭發(fā)披散,臉上還有摔在地上擦的青紫,但依舊竭力的保持著讀書人儒雅的氣質(zhì)。而他說出的話還關(guān)切著方老太太,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當是被人誣陷。方老太太看著他,神情悲戚抓住了牢桿。“李大人?!彼澛暫暗?。李縣令也努力的看著她剛要擠出一絲笑,蹲在他面前的隔著欄桿的方老太太忽的呸的吐了他一臉口水。李縣令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眼睛都睜不開了,發(fā)出一聲驚叫。“李大人,我告訴你我孫子的下落,你很開心對不對?”方老太太說道,臉上的焦急擔憂恐慌頓消。她哈哈大笑,眉眼暴瞪,以至于神情有些扭曲。“我也很開心啊?!?/br>“我真是太開心了。”原來如此,這死老太婆!當初自己舍棄宋運平,一是因為宋運平已經(jīng)暴露,壯士斷腕,避免牽連到自己,為了釣出方承宇的下落,沒想到這個死老太婆原來不是上當,而是也要用自己孫子的下落來釣出他。李縣令神情驚懼的看著面前形容癲狂的方老太太,忍不住打個寒戰(zhàn)。一直被他們當做木偶耍,笑話笑了十幾年的方家的這些女人,怎么突然感覺好嚇人。第六十章閑庭信步而來當一隊隊官兵突然沖進了陽城縣,且砸到了縣衙大門的那一刻,整個陽城就陷入混亂。民眾們以為是金人殺進來或者鬧了兵亂而舉家要奔逃。還好澤州府以及太原府來了一大群官員,百姓們雖然認不得這些都是什么官,但看著他們穿著官服,帶著官兵走街串巷,喊得口號是緝拿金人jian細,并沒有闖家鑿戶,更沒有燒殺搶掠,也就安下心來。不是金人或者兵亂,只是幾個jian細,也沒什么可怕的。這樣陽城縣街上雖然滿是兵丁,但驚恐的氣氛卻很快散去,甚至還有人大著膽子探頭探腦的出來打聽詳情。“真是沒想到李縣令竟然是金人的jian細?!?/br>“縣衙里都有jian細了,咱們陽城也不太平了?!?/br>街上的人雖然不多,但聚在一起的都是議論這件事,只可惜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縣衙那邊戒備森嚴,別說官員們,連吏員差卒都被嚴格看管起來,里面發(fā)生的事根本就傳不出來。城門那邊忽的走來一行人。他們風塵仆仆顯然趕路而來。這時候城門都戒嚴了,還能有人進出?看這樣子也不是當官的當兵的。眾人的視線好奇的看過去,這是七八個男人擁簇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人。尚未看清這少年人的相貌,眾人就冒出一個念頭。這是一個有錢人。紫紅色做工刺繡精美的衣袍,腰里垂著的通體潔白無瑕的玉牌,頭上束發(fā)的玉冠,日光下瑩潤的碧玉簪子,甚至隨著走動露出五彩祥云鞋子。無一處不彰顯著我很有錢。眼被晃了好一會兒才再看向這少年人的臉。六月的炙熱日光下少年人的面容倒沒有像衣裝那般炫目,反而溫潤如玉。這溫潤,連日光都不能奈何他,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眾人看的移不開眼。這是誰家少年郎?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