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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費安這個人很具有迷惑性,而從小缺少家庭溫暖的唐娜又是如此渴望這種愛。唐娜愛上了他,她以為遇見了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后來卻意識到,原來這只是上流圈人士一場戀愛游戲,終究還是遇上了和父親一樣無情的人。唐娜和費安分手后那一天,她一個人跑到了塞納河邊,站在橋上痛不欲生,看著河水幾想跳下去。忽然有人從背后抱住了她。她回頭靠著橋身看他,那是一個陌生的法國男人,對方遞給了她一支煙。她失魂落魄,接過來點燃它,現在想起來,那支煙里夾雜了毒品,她的毒癮是那時候染上的,唐娜想要戒掉的時候,卻發(fā)現靠自己的意志力什么都辦不到了。說不清是戀愛,還是毒品改變了她的人生,如果拿不到學歷,就沒有任何一家公司肯聘用自己擔任相應職務,找不到像樣的工作,這樣就無法在法國呆下去了。唐娜過去曾經舍棄了自己的天賦,可事到如今,她卻發(fā)覺自己所能依仗的只有音樂了。“就算你很心急,可是這樣只會適得其反。”蘇曉琪給她貼上膠布說道,“放心吧,我會養(yǎng)著你的?!?/br>唐娜撲哧一聲笑起來,“好??!艾麗絲,不如你養(yǎng)著我好了!我每天給你做飯洗衣,打掃家務,演奏好聽的曲子給你聽,你只要養(yǎng)我就行了!挺劃算吧?”“是啊,這么一個大美女,養(yǎng)一個也無所謂。來,給爺笑一個?!?/br>唐娜再次笑起來。蘇曉琪盡管不懂音樂,也能感覺到唐娜的琴技在一天天地進步。過了一段時間,唐娜獨自來到巴黎拉丁區(qū)的地鐵里,忽然聽到車廂里傳來一陣悠揚悅耳的歌聲,好不熱鬧。尋聲望去,是一位手持鮮花、身著華麗貂皮大衣30歲左右的女士。她不僅唱得好,而且有著一張美麗的臉龐,眼睛靈動,表情很富感染力。車廂里靜極了,大家都陶醉在這美妙的女高音里。歌聲之后是熱烈的掌聲。這位金發(fā)碧眼雍容華貴的夫人摘下頭上精致的小帽,以示謝意,然后向地鐵出口飄然而去。唐娜認出她是巴黎音樂界名流,立刻跟著那位夫人下了地鐵,一路追過去,“夫人,等一等——!”“小姑娘,你有什么事?”戴著精致小帽的金發(fā)碧眼的女士問。“請你聽聽我的音樂,好嗎?”巴黎雷諾頓大街,一幢別墅的宅子里,室內很豪華,滿地鋪著深紅的毛絨地毯。音樂界名流華爾德夫人正在傾聽唐娜的小提琴曲。夫人金色的睫毛垂下來,“不錯,你有才華,你的音樂聽起來也是不錯?!?/br>“夫人?”“但是,你有一個問題?!狈蛉似鹕碚驹诩t色的地毯上道。“你的小提琴音里帶著浮躁,你想要走捷徑,音樂的世界,是沒有捷徑可以通向它的,那怕你是天才。”“回去吧!”華爾德夫人下了逐客令。“夫人,求你?!?/br>華爾德夫人說道:“巴黎從不缺少有才華的人,無論你有多么好的才華,可是有的東西不是光有天才就夠的?!?/br>“現在,你應該好好想想你的音樂?!?/br>華爾德夫人離開會客廳前對身后的傭人道:“克萊斯,送客?!?/br>穿著一絲不茍西裝禮服的男人走過來道:“唐小姐,請吧!”她低垂下眼睫,走出那座府邸,夫人,無論你拒絕我多少次,我會再來的。“她拒絕了我?!碧颇嚷亻]上眼,無力地坐在沙發(fā)上。她有那么的差勁嗎?華爾德夫人又一次將她拒之門外。蘇曉琪看著唐娜做不了任何事,她所承受的日夜煎熬只與音樂有關,只有靜靜地陪著唐娜。幾天后,蘇曉琪從學?;貋?,回到住處,感覺這幢房子靜靜悄悄的,安靜得詭異,她推開房間的門,窗戶開著,里面空空蕩蕩的,初夏的風把雪白的窗簾吹得卷起,唐娜已經離開了,桌上放著留下一張紙條:艾麗絲,我離開了,勿找我。——唐娜夜色已經很濃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上,一個年輕女孩的身影獨自在街道上走著。這一個星期以來,她四處碰壁,身上只剩下四十四法碼,在人生遭遇的多重打擊之下,被逼至瀕臨絕境。唐娜緩緩闔上眼睛,這是生活對她的懲罰嗎?湯姆斯走到街道路口,借著忽明忽暗的光線,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站在路燈下,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將小提琴放在上肩上,音樂里呈現沉溺而著魔的預兆,連四周的空氣和環(huán)境都被一種著了魔的力量所驅使。她低下頭,身心陷入一種錯亂的狀態(tài)。湯姆斯也是音樂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此刻正處于腦波動極低的夢幻狀態(tài),在中邪似的精神狀態(tài)下,創(chuàng)造出了她自己的音樂。琴音嘎然而止。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指上流下來。她轉過頭來,看著站在一旁的湯姆斯,靜靜地問道:“我的音樂美嗎?”她的聲音格外妖嬈,“先生,我很美嗎?”湯姆斯覺得有什么抓住了心臟,從年輕的時候起就一直是花花公子的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讓自己從心底升起一股疼惜。湯姆斯知道她要什么,這種事情在音樂圈里很多,當年輕女孩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睛時,他看到了她身上立刻呈現一個沉溺而著魔的預兆,不惜一切代價到達頂峰的決心。她肩負著小提琴時,身上迸發(fā)出的力量是罕見的,這種激情也無疑是將一切天才驅向成功的動力。他慢慢開口說道:“你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和你的音樂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她低垂下眼睫,走出那座府邸,夫人,無論你拒絕我多少次,我會再來的。“她拒絕了我?!碧颇嚷亻]上眼,無力地躺坐在沙發(fā)上說道。她有那么差勁嗎?華爾德夫人又一次將她拒之門外。唐娜所承受的日夜煎熬只與音樂有關,在這方面蘇曉琪給不了她幫助,只有靜靜地陪著唐娜。幾天后,蘇曉琪從學校回來,回到住處,感覺這幢房子靜靜悄悄的,安靜得詭異,她推開房間的門,窗戶開著,里面空空蕩蕩的,初夏的風把雪白的窗簾吹得卷起,唐娜已經離開了,桌上放著留下一張紙條:艾麗絲,我離開了,勿找我。——唐娜夜色已經很濃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上,一個年輕女孩的身影獨自在街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