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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重生是老天最大的眷顧。這一次,他不會舊事重演,不會重蹈覆轍。他會讓一切重新開始。他甚至可以為夏姬準(zhǔn)備一場美妙的童話,她就是其中的公主。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老天的一個玩笑。從頭至尾,她從未屬于他,也終將不屬于他。趙奧自嘲地笑了笑,曾經(jīng)的美好轉(zhuǎn)瞬成灰,卻在他的心上印上了永不能磨滅的印記。他以為自己會忘卻,但是一天比一天更深刻。或許這就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吧。下輩子,再也不希望遇上她了。既然不能相濡以沫,那么只能相忘于江湖了??粗蛣e的男人幸福,趙奧自嘆沒有這種胸襟。夏姬看著趙奧以攝人的目光盯著床頭的袋子,里面是她購買的對戒。莫名地,這像是一個象征。夏姬不愿意這在趙奧手里出什么意外。夏姬趕緊地將袋子抱在自己懷里。她越是緊張,趙奧越是頹喪。他多想搶過袋子從高樓直接扔下去,讓它死不見尸。但是他不愿看到夏姬失落的樣子。說來可笑,年少時趙奧聽過一首歌,什么“謝謝我的成全?”當(dāng)時嘲諷道,若是真愛,怎么能夠成全?追回忠犬前夫(三十)得不到就去搶,這是得天獨厚的趙奧公子的強盜邏輯。現(xiàn)在趙奧發(fā)現(xiàn),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連看到她皺眉都心疼難忍,要是去搶,拽疼了她的手怎么辦?“要是他對你不好,隨時來找我?!壁w奧能夠做的也這有這樣了。做她永遠(yuǎn)的后盾。要是她幸福,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他?;蛟S這對于夏姬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夏姬有點驚訝,高傲如趙奧居然甘心做人的備胎。不過很可惜的是,夏姬她不需要備胎。也沒空去知道趙奧的心路歷程。與她何干?原來對一個人死心就是這般的干凈利落,此生此世不再需要半分牽絆。“謝謝。程堂對我現(xiàn)在對我很好。就算以后他對我不好了,我們之間有矛盾了。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需要再多一個備胎。況且,他知道會生氣的?!毕募]有半分氣話,全都是就事論事。就是這樣才讓趙奧更加心寒。昔日的耳語廝摩還歷歷在目,今日她就無情的好似路人。趙奧也是有傲氣的人。竟然她都拒絕的如此徹底了。趙奧內(nèi)心不甘,也不會再有明面上糾纏了。他是一個有耐心的人,若是兩人和和美美一輩子。也就沒什么事了。萬一兩人之間有個事差池,趙奧不會袖手旁觀的。她的步履輕的仿若無聲。抱著那個袋子如同小心翼翼地抱著一件世間珍寶。趙奧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好似被大學(xué)時候更加單薄了,那個時候,一只手就能圈住她的細(xì)腰。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余了吧。門開了,她走了。門外的陽光已經(jīng)大亮,耀眼的趙奧不敢直視。只看見她朝著光亮的地方飛奔,一直飛奔,直到這道門再合攏。已經(jīng)不見了她的身影。“這是什么?”程堂明朗的聲音將夏姬從回憶里拉回來。雖然今早上趙奧的模樣有點可憐,想到他黯然的眉眼夏姬也沒有多解氣。要是兩人從此以后莫不相干對于夏姬才是福音。那畢竟終究是別人的老公。她還是看好自己家的好了。夏姬都這么想了,肯定要拿出她的寶貝了。倒是唬了程堂一跳。夏姬二話不說就對著程堂跪下了。“干什么,我還沒死呢?拜什么拜?”程堂拉著夏姬起來。她哪里肯聽?看著面前的男人頭發(fā)亂糟糟的,領(lǐng)帶半松半系的,襯衫上面好多褶皺。夏姬又是覺得搞笑又是心疼。這可是她最心愛的男人?。?/br>“程堂先生,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夏姬拿出了袋子里的戒指。準(zhǔn)備給程堂帶上。誰知道程堂連半推半就都沒有。直接拒絕了。“我不愿意?!?/br>夏姬聞言雙眼一瞪,“那你想和誰結(jié)婚?”“你想起來再說?!背烫糜悬c生氣,又有點赧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起來。”夏姬耍無賴了。雖然這兒沒人看著,但是被這樣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也是滿丟人的。“起不起來?”程堂的聲線一下子低了八度。追回忠犬前夫(三十一)“不起。”夏姬還是保持著半跪的姿勢。這確實蠻讓程堂丟人的。想他程堂也是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被心愛的女人求婚。這是不是說明他太不主動,或是沒有擔(dān)當(dāng)了?這個認(rèn)知讓程堂心里非常不舒服。“到底起不起?”程堂作為男人的自尊好似被折損了。臉色陰沉的不像話。“不起。”夏姬執(zhí)拗地偏過頭。眼角隱隱有淚光??丛诔烫醚劾镎媸呛脷庥趾眯?。更多是對這個小女人脫線地做法表示無奈。程堂一個彎腰,直接將固執(zhí)的女人從地上抱起來。夏姬的身子一下子騰空,身體還沒有準(zhǔn)備好。一個勁兒的撲騰著?!澳惴砰_我。”手卻是牢牢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唯恐有什么意外。“不放?!蹦腥说幕卮鸷退齽偛乓粯印>褪沁@么的固執(zhí)堅決。“砰!”夏姬被摔在軟軟的大床上,不是毫不留情的力道。讓人感覺既狠厲又溫情。如這個男人做事情一樣,表面上高傲冷漠,里頭卻柔軟的像團(tuán)棉花。不過一想到男人剛才的生硬拒絕,夏姬還是不能給他好臉色。雖然程堂不想承認(rèn)男人是種獸欲頗重的動物??墒沁@個時候,他只想通過這種最原始的律動解決問題。至少能夠比較得體堵住她的嘴巴。對著那張微腫的紅唇,程堂從再次壓了上去。夏姬的雙手抵著男人的肩膀,也沒能阻止他的靠近。他牢牢地含住了花瓣般輕柔的唇瓣。也似花瓣般清甜,讓他愛不釋口。程堂越吻越深,唇舌已經(jīng)抵擋不住他的入侵。紅唇早就被他壓在上頭攆轉(zhuǎn)吮吸,大舌長驅(qū)直入,深入夏姬的香口。小舌被他勾弄著,舔弄著,牙齒大大小小一一被男人的唇舌舔過。如此這般,夏姬就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任君胡來了。她的藕臂早被違背自己的意愿軟軟地搭在的男人的肩膀上,衣裳不知何時早已褪的一干二凈。他的大掌依舊在胸前的飽滿處流連,揉搓出一陣陣連續(xù)不間斷的電流。乳尖兒也被盡情玩弄,酥麻之感傳遍了全身的四肢百骸。她的聲音淅淅瀝瀝,嬌喘微微?;厥幵诎察o的室內(nèi)。紅唇微嘟,淚光點點,眼里都是對男人的崇拜與信任,臉上升起了一朵朵紅暈。端的是嬌媚與清麗并存,勾的人心存向往。程堂這種暴虐一點的,恨不得將身下的人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才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