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yè)的習(xí)慣，就是那一套說辭。

“漂亮的小姐，行行好，給我點錢吧！”

我還是不說話，也不打算給錢，阿杰繼續(xù)自己的吆喝。

“小姐，我已經(jīng)三天沒吃飯了，你行行好。”

我轉(zhuǎn)過身，跑到肯德基里面，買了一個漢堡加一個雞腿，跑到他身邊，拿出十元錢和這份餐點，讓他選。

“小姐，你是不是啞巴？”

我點點頭。

“你是打算把這兩個都給我還是只選一樣？”

我伸出一指手指。

他明白的點點頭，想了一會兒，用手指向我的右手邊，那份熱乎乎的飯。我把飯遞給他，他迫不及待地撕開袋子，拿出雞腿就猛咬起來，口齒不清地說：“我真的好幾天沒吃飯了，小姐，你真是好人。”

“我以前不會挨餓的，因為有個好搭檔，她叫點點，有她在，我雖然吃不飽，但至少不會被餓著。”

“點點，你在那里做什么？”古揚(yáng)的聲音傳來，如此刺耳，阿杰驚訝地松了拿漢堡的手，漢堡只被啃了兩口，就掉在地上，好可惜，但是阿杰重新將漢堡拿起，用手拍拍，繼續(xù)咬在嘴里。

“小姐，你也叫點點，好巧?。　?/br>
我忍著淚，將五十塊錢扔到他的碗里，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小姐，太多了，我給你找錢?！?/br>
他看了看空空的盆子尷尬了，我拜拜手，示意他算了，轉(zhuǎn)身的時候，我又故意扔了五十塊在地上，心想這一百塊應(yīng)該能讓他今天中午吃飽飯了吧。

“小姐，你的錢，”

身后傳來阿杰的聲音，以及他挪動身體的摩擦聲，但是我裝作沒聽見，拉著古揚(yáng)的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小點點，你真大方?！惫艙P(yáng)忍不住打趣我，而我只是淡淡地說，“呵呵，只是覺得他可憐而已?！?/br>
五十塊錢上面有個地址，那是我現(xiàn)在的住址，希望能盡我最大的力量幫助他。我是很想把自己所有的零花錢拿給阿杰，希望他過得好一點，但是這還要找個合理的借口出門，所以，我要從長考慮。我明明決定要忘記那里所有的一切，可是看到曾經(jīng)相依為命的阿杰，我實在狠不下這個心，裝作不認(rèn)識他。

第十四章猥瑣的頭頭

兩天后，我收到了阿杰的來信，信的內(nèi)容很不好。

“親愛的點點，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對于你那天的行徑，我很能理解，我知道你沒有辦法和我相認(rèn)，但是我真的很高興，你還沒有忘記我，這幾天，我發(fā)高燒，很難過，你能不能回來看看我，想你的阿杰?！?/br>
阿杰的信很簡單，但是句子里面隱隱又透著什么，我看不出來，只知道他想我回去。晚上我失眠了，把自己這十幾年的日子，從頭過了一遍。阿杰，是我從小就相依為命的人，我們是這些孩子里最團(tuán)結(jié)的兩個人。對于自己的離開，我曾經(jīng)譴責(zé)過自己，覺得自己很薄情，但是，人本來就是自私的啊。我握了握脖子上的十字架，最終，打定了注意，我要再回到那個地方，去看看他，不論怎么樣，至少讓頭頭對他好點，這樣我才能安心下來。我不知道，這是一個被設(shè)計好的陷阱，而且這個陷阱還是我自己預(yù)先埋好的。

借助古揚(yáng)要到市里參觀植物展覽的事情，我偷溜出來，反正古揚(yáng)一碰到植物之類的，估計我就被遺忘了。走在狹窄的小道上，我的右眼皮跳個不停，感覺在提示自己有危險一樣。那個狹小的小院子，就這么敞著，門是開著的，讓我有一種錯覺，好像他們都知道我要回來一樣。

我進(jìn)了院子，院子里很安靜，一陣女孩的哭泣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透過玻璃，看到頭頭正在一個十歲的女孩身上，行著禽獸之行，他奮力地拍打女孩的屁股，嘴里嚷嚷讓她夾緊。我很惱火，扔了一塊石頭進(jìn)去，正中頭頭的腦袋。

“他媽的，誰掃老子的興？”頭頭不高興地從女孩的身上下來，而我推開門，正氣道，“是我?！?/br>
“喲，看看，這是誰？原來是我們的點點回來了，是不是想念頭頭我了？”頭頭看來人是我，更加不緊不慢地將他的臟東西慢慢地放進(jìn)褲子里，我躲開他臟兮兮的爪子，問道，“阿杰呢？”

“他呀，出去工作了?！?/br>
“怎么會？”信里面明明說生病的，然后在家休息。

“他沒生病，是我讓他寫的，不然你這個古家小姐，怎么會親自到我這來？”頭頭好笑地?fù)u搖頭，“看來我把阿杰留著，還是很有用的?！?/br>
我有些驚訝，不相信阿杰會出賣我。

“小云，你可以出去了，這三天你都不用出去工作了?！?/br>
我看向那個被喚作小云的小女孩，她長得很清秀，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她顫抖著身體，簡單裹了件衣服，慢慢挪著小步子往外走。床上那一灘血，嚴(yán)重刺激了我的視覺神經(jīng)。

“吳老六，你他媽的就是禽獸，畜生！”我第一次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罵他，沒有任何遲疑。

“喲，在古家住了四個月，脾氣見長哈！”吳老六慢慢靠近我，眼睛里泛著yin邪的光芒，“不光脾氣，還有這臉蛋，皮膚，身材，這還沒成人，就有勾引人的資本了?！?/br>
“你，你要干嘛？”我慢慢往后退，危險的氣息已經(jīng)讓我覺悟了自己剛剛那番話刺激他的愚蠢行徑。

“我后悔了，那天要不是被你這個小婊子灌酒，弄個承諾出來，我早就強(qiáng)了你，省的現(xiàn)在這么多事?！?/br>
我忽然想到那一年，我和這個小云一樣，也是十歲的時候，吳老六潛進(jìn)我們的屋子，想非禮洗澡的我。我知道他吃軟不吃硬的，就故意使計騙他說，喝醉酒的男人有，吳老六喝醉酒，就是死豬一個，我拿著他的手在我的紙上畫了押，還拿給大家伙瞧瞧。后來，他醒了，很生氣，我柔柔地說，人家遲早是你的人，等我發(fā)育好，到時候享受的不還是你嗎？他也就沒再說什么，反正我是他到嘴的鴨子，飛不了的。這樣我拖了四年，雖然還時不時被他sao擾，但是他也沒做出太出格的事情。這個，還是我慶幸的事情，后來，呂煙要買我，在我的意料之外，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吳老六，你別亂來，我，我會報警的。”

“抱緊，好呀，來，抱緊老子，我就喜歡被抱緊，這樣干的時候更帶勁。”吳老六的嘴里吐著臟字眼，目光緊緊盯著我的身子，我感覺被扒光一樣，“點點，從了我，以后我能給你富足的生活。”

“你做夢，我就算和狗和豬，也不會和你。”我吐了一口唾沫，厭惡地看了他一眼。

“小賤貨，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眳抢狭哪托谋粧伖饬耍莺莸乜粗?，“到時我讓你生不如死?！?/br>
“我就喜歡吃罰酒怎么的？”我故意氣他，反正我就在門口，跑起來肯定快。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