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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沒答應,杜燁也覺得現(xiàn)在不是交流的好時機。他們工作室才成立,第二代也都沒有起來,甚至他們“fivelong”也有很多不健全的地方,現(xiàn)在是集中管理的時候,更不可能分開學習訓練。所以現(xiàn)在是不可能答應的。再過個三年,或許可以吧。樸金喜沒能從杜燁這里挖到人才,很失望,將他們一直送到樓下,送上車,然后自己一開車門,一屁股坐進了杜燁和盛耀的計程車副駕。盛耀:???樸金喜說:“嗨,杜,我現(xiàn)在是導游?!?/br>杜燁:……這個牛皮糖,簡直攆不走了。不過有樸金喜帶著,在思密達旅游還是輕松了很多。他帶著他們?nèi)コ粤宋绮?,是一種海鮮大雜燴似的火鍋,加了思密達人很愛吃的大醬,口味意料外的還不錯。至少盛耀這些北方人就很喜歡吃。下午又帶他們?nèi)ス淞斯懦?,也就是思密達的前朝皇城,算是來思密達旅游必須打卡的一個點。樸金喜很能說,正常起來也是個開朗外向的陽光男人,和“fivelong”的關(guān)系越發(fā)密切,大家說笑上也放肆了一點。因為沒怎么黏糊杜燁的原因,盛耀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了不少。盛耀說:“當初在國內(nèi)合作的時候,樸金喜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看起來很正常,是一個很容易成為朋友的性格。誰知道回了國會變得那么奇怪,像是解開了奇怪的封印……”杜燁想想,大概是回到自己的地盤就不用裝了吧。他們逛到古城的側(cè)面,這里竟然有劇組在拍攝古裝電視劇,一百來人的劇組圈下一塊地,中間是穿著思密達國古代服裝的演員。樸金喜站在外面看了兩眼,一彎腰就鉆了進去,顯然是認識劇組的人。他的到來引起了轟動,在思密達國,樸金喜這樣的明星甚至比一些華國耳熟能詳?shù)挠耙晞⊙輪T的地位還要高。樸金喜對他們熱情的招手,讓他們進去看拍戲,等他們進去了,就游說盛耀等人客串一個角色。盛耀當然不會答應。這種跨國合作,就算是友情出演,有些程序走起來也很麻煩。最關(guān)鍵的……還未必能夠播出來,費力不討好,沒意義。但樸金喜不在乎,直說自己想要客串個角色,讓大家等著他,就喜滋滋地換衣服去了。還真能走怎么的。樸金喜熱情地陪了一路,就算是為了國際禮儀,也只能等了。盛耀在旁邊解釋:“思密達的娛樂業(yè)劃分清晰嚴格,樸金喜就算客串,戲份也是很少,否則就要報備交稅了,我們等著就是,不會很久?!?/br>然而這一等,就又是兩個小時。樸金喜在思密達國不是演員,他是舞臺明星,商業(yè)價值比影視劇明星高太多,愿意客串這部電視劇,全劇組都跟過年似的。雖然只是幾句話的露臉,化妝卻畫了一個多小時,妝容細致,服裝復雜,出來的時候扮相還挺帥。“fivelong”看的也很有趣,不知不覺的天就有些微微的黑。樸金喜拍完,帶著導演過來,說:“晚上一起吃飯,我們導演請客。”這就……越來越復雜了。入鄉(xiāng)隨俗,導演帶著劇里的主要演員和劇組主要成員,又找來兩輛保姆車,一股腦裝下他們,回到市區(qū)吃飯。和這些娛樂圈的人吃飯,氣氛就有點不一樣了。為了國際關(guān)系,觥籌交錯,寒暄說笑,簡直就是應酬。杜燁和同樣年紀不大的巫一俊沒怎么喝,但其他人都沒少喝。鄧曉丹甚至有點喝醉,走路搖擺踉蹌。話說,語言都不通,是怎么喝起來的。大概,就是因為語言不通,所以不需要廢話,舉起酒杯開喝就是。散了酒席,杜燁緊貼著有點喝多的盛耀,告別后,陪他上了等在門口的車。誰知道下一秒,樸金喜緊貼著他就坐了進來。三個人,不坐前面的副駕,卻都擠在后面,就連司機都愣了一下。樸金喜醉的狐貍眼越發(fā)的細長,對著杜燁笑的模樣特別嫵媚,然后這才按下車窗,揮手與車外送別的劇組告別。計程車起步,車里安靜了一會兒。樸金喜沒有說話,盛耀被車搖晃的犯困,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呼吸綿長不再動了。杜燁靠在椅背上也想閉眼休息,這時樸金喜在他耳邊說:“你聽得懂思密達語的吧?我知道,其實你能聽懂。”杜燁的眉心微微一蹙,轉(zhuǎn)頭看去。這幾天,樸金喜纏他們纏的厲害。杜燁不信他是個天生好客的人,肯定是要做什么。如今終于要揭曉答案了嗎?樸金喜說完,微笑著看杜燁。喝醉酒的男人眼神迷離,泛紅的眼尾在夜晚的燈火下若隱若現(xiàn),嘴唇殷紅潤澤,儼然有種不辨男女的中性美。或者話說,樸金喜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美人,但確實有種獨特的魅力,舞蹈提升了他的氣質(zhì),很富有攻擊性。杜燁突然就察覺到了雖然他們同是男人,也需要“大防”。這還是樸金喜第一次給他這種被侵犯的感覺。被盯上了一般的毛骨悚然。樸金喜吹了杜燁的耳朵一下,緩緩說著:“如果我說,我想要你,你覺得我應該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杜燁眉梢一揚。懷疑自己思密達語還不夠精通,這句話的意思怎么這么奇怪?樸金喜等了兩秒,沒有等到回答,笑容更濃:“你聽的懂,我知道,是因為我說的不對嗎?那我放慢重復一遍,你的轉(zhuǎn)會費,多少?”杜燁聽到后面,終于明白了。樸金喜跟了他們幾天,原來是為了挖自己啊。就說嘛,樸金喜看著黏糊癡纏,神神叨叨,但絕對不可能和感情有關(guān)系,一個人的感情是可以從眼睛里看出來的。杜燁踏實下來,用英語,一個詞一個詞地說著:“多少錢?”樸金喜看著杜燁的臉,沉默兩秒,換成英語說道:“不是錢的問題,對嗎?”杜燁嘴角牽了一下,當然不是。樸金喜并不覺得失望,這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理想值多少錢?理想是無價的。但是。理想是可以等價交換的。樸金喜歪頭笑了一下,說:“既然如此,感情投資呢?”杜燁揚眉。樸金喜說:“理想啊,我的理想也很昂貴呢,為了守護“aj”的榮耀,我愿意做任何事,要不要試一下?我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你不能對他做的我都可以,你或許可以嘗試一下邊緣的,更有趣的……”樸金喜的話沒有說完,狐貍眼就倏然睜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