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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過關,男孩激動了整晚沒有睡著,給日理萬機的秦先生來了一通友好的越洋電話。就秦冕給的推薦名額認真地感謝了一番,掛電話前他突然問他,“周末有空嗎,要不要來京都看一看楓葉?”秦冕拒絕了,說明年開春等高揚入學東大的時候,爭取抽一點時間過去看他。“行吧,那就算啦?!蹦泻⒐室庾詈蟛耪f,“我哥在我這里,他下周就會離開,好像要陪那個導演去美國參加一個什么高大上的頒獎??磥斫衲昴闶且谎鄱家姴簧纤!?/br>“……”高揚口中的白鹿早不再是當年純粹簡單的志愿者身份。自從上了格森的鏡頭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半個月不到就炸響了名聲,被各種社交軟件瘋狂傳閱,戲稱為當今國內(nèi)最美的國際志愿者。有點繞口,但不妨礙他的名字被更多人記住。在外人眼里,這就是個面容姣好得隨便媲美流量明星的好運男人,得到上天眷顧而一夜爆紅的灰姑娘的故事。格森的鏡頭和他對白鹿贊不絕口的認可,就是那雙獨一無二精貴的水晶鞋。如今的白鹿搖身一變,成了一大幫陌生人心中的偶像男神,再不只是秦冕一人眼中的珍稀寶藏。白鹿的故事貫穿紀錄片全長又是壓軸。鏡頭里的男人臉上還貼著膠布,目光堅定而沉靜,眉間藏不住英氣。那時白鹿將將經(jīng)歷完一場驚心動魄的生離死別,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友在火光中被炸成rou泥。盡管這些年來,非洲人對中國的印象已有改觀,但仍然不少人把中國和歐洲統(tǒng)稱為‘外國’。他們不管這些外國人踏上自己土地的初衷,他們統(tǒng)統(tǒng)視之侵占,剝削和偽善。一些民間組織的‘恐怖分子’,手里拿著槍彈和炸藥。他們像進入狩獵狀態(tài)的鬃狗,無時不刻都關注著這些外國人的動態(tài)。在一次當?shù)刂驹刚吲c機構派來的考察員們討論如何進一步改善極度匱乏的生存資源問題時,一名黑人男子騎著摩托將一書包點著的炸藥直接扔進他們所在的建筑窗戶。幾秒鐘時間,整棟樓塌了,里面十多個人,無一幸免。那是一次性質(zhì)相當惡劣的故意傷害,給當?shù)責o私援助的志愿者企業(yè)造成嚴重的心理負擔。一周之后,另一處外國企業(yè)的臨時辦公大樓同樣遭受襲擊。可惜現(xiàn)場留下的線索不多,盡管有人用淘汰多年的手機拍到幾秒肇事者騎車離開的模糊背影,但畫面過于模糊,除了能看清兇手是個黑人,穿著一件白衣,幾乎再也沒有其他決定性證據(jù)。當?shù)鼐爝t遲找不到破案的突破口,大大小小各個駐地公司紛紛遣散人員撤離。幾乎所有的‘外國人’人人自危,先后放棄長期滯留此處的打算。那個時候,白鹿作為堅持留守的代表之一,在看到泄露出來的‘白衣背影’后,主動找去警局提供線索??上]有警察把他放在眼里,他們認為白鹿不過又是個為了拿錢過來提供虛假消息的騙子。直到一個即將退休的老警官多次留意到他,興許是覺得自己的信仰還缺一支蠟燭,才‘慈祥’地給了這個年輕人一個說話的機會,“孩子,你想表達什么?”他本打算以‘聽不懂英文’將白鹿打發(fā)離開,不料這個執(zhí)著的亞洲男人開口竟是流利的當?shù)卣Z言,“我想……我可能知道兇手是誰。”白鹿先前腹部受傷的很長一段時間,躺在床上沒事可做就把國內(nèi)收到的捐助物資挨個記錄清查。包括運輸過程中的折耗和在駐地現(xiàn)場被偷走的東西,幾百上千個條目,他過目不忘,全部記在腦袋里面。他能一口氣報出他們丟過的兩百多件舊衣,甚至精確到時間和地點。那些都是錄入過電腦,有對應照片的衣物。其中一件就與兇手身上穿的白T非常相似,是一件運動T恤,后背的位置有兩條明顯的反光亮帶,是那種在夜晚出行,被車燈掃到就會閃人眼睛的東西。那件衣服不僅丟于營地附近,更巧合的是,刺傷白鹿的那一波混混里面,正好有一個就穿著那件辨識度極高的短袖——這種衣服并不是當?shù)爻R姴⑶铱梢再I到的款式。于是警方順藤摸瓜,還真就抓到一個穿著同樣白衣的男人??蓪Ψ剿啦婚_口,兩三天過去仍然拒絕提供任何有幫助的線索,使得審訊進展十分艱難。提審期間,志愿者的營地接二連三出現(xiàn)各種安保問題,毋庸置疑,那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施壓,提醒這些異國的志愿者們‘少管閑事’。在白鹿個人生命安全都不被保障的前提之下,這人仍然義無反顧一次次去警局旁聽口供。在進展緩慢并即將陷入僵局之時,白鹿從嫌疑人的臉上讀出一個相當有價值的信息——這人身邊應該還有個生病的弟弟或者meimei,可以以此威脅讓他說出實話。果然,對方當場崩潰,不僅承認了自己的犯罪過程,甚至把身后的整個組織人員全部供了出來。他只求能讓他的小meimei接受治療,讓她能重新活下去。當被驚訝無比的老資歷警察問到‘如何確定他還有在世的親人’時,白鹿笑得謙遜又討巧,“我曾經(jīng)的工作就是讀人臉色……我也有一個弟弟,我非常清楚想要保護一個人的眼神是什么樣子?!?/br>可當天回營地的路上,白鹿又遭到報復,被卷進一場人為的車禍。不過好在老天終于給了這個絕處逢生的年輕人一次溫柔地垂青。那伙人準備得不夠充分,白鹿逮著機會又一次死里逃生。用全身多處骨折換回了一條性命。此后白鹿的事跡炸響了整個志愿者的圈子,那時格森正在一片非洲草原上拍他最愛的野象。格森在一個簡陋無比的醫(yī)療所里找到昏睡過去的白鹿本人,一向眼光毒辣挑剔的白人導演,竟當場決定換掉先前的主角。他留下自己的助手,讓他務必等白鹿醒來,跟這人簽下即將開工的拍攝合同。由于趕上旅游旺季,秦冕出了海關已是深夜。高揚沒有回他信息,便自己找了一個在JR線上還有空房的高檔酒店,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去學校那邊捉人。高揚見到這個男人也很驚訝,“你怎么來了?我以為你不來了呢。”秦冕清了清嗓子,左右看看,“你哥人呢?”他一晚上沒睡,特意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一身挺括的西裝,手里捧著大束鮮活欲滴的妖嬈玫瑰,像極一個標志而高雅的衣冠禽獸。男孩當即被他手中的花束吸引,要知道這樣的捧花在日本,可是一點都不便宜,“他去直島了,一早的新干線?!?/br>“直島?”見這人失落得皺眉,高揚好心地告訴他,“那邊有安藤忠雄的作品展館,這幾天好像還有個藝術活動。我哥最喜歡那些東西,他說無論如何都想去看一眼。”安藤忠雄不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