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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沒?”“除了工作上的溝通,沒有別的接觸?!鄙蜿f完看看時間,得回現(xiàn)場了,“柏先生,謝謝你的咖啡?!?/br>上車的時候有心事,下車的時候倒完心事通體舒暢,沈戟精神飽滿地回去,不知道車里有個人情緒被自己攪得一團糟。梁曉笑也真夠可以的,直播里說還不痛快,這都舞到沈戟跟前了。柏玉發(fā)了會兒呆,再次上網(wǎng)搜梁曉笑。此人近來熱度居高不下,各種關(guān)鍵詞下面已經(jīng)有粉絲控評,負面評論一出現(xiàn),馬上就會被壓下去。沈戟收工時看見柏玉發(fā)來三條消息。[yu]:他如果糾纏你,你告訴我。[yu]: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也跟我說。[yu]:小黃臉愉快.jpg沈戟覺得柏玉很不誠實,因為字里行間透露出來的就不是愉快情緒,此時應(yīng)該使用小黃臉生氣.jpg。錄完最后一期劇本,所有嘉賓還需要到鋒光中心錄一個完結(jié)大舞臺,之后是收工宴。提供場地的劇本殺線下店也收到邀請,“盲罪”這邊的代表是詹夢。詹夢了解柏玉的性子,知道他不管是大舞臺還是收工宴都不愿意去,結(jié)果錄大舞臺當天,柏玉卻穿了套格子西裝,和大家一同出現(xiàn)在鋒光中心。“盲罪”開業(yè)時,柏老板都沒打扮得這般正式。“你……”詹夢上下打量柏玉,“要背著我去領(lǐng)年度最佳雇主獎?”柏玉扣上西裝扣,一副為了事業(yè)被迫參加應(yīng)酬的表情。詹夢:“?”他怎么有點搞不懂他這合伙人了?大舞臺上梁曉笑仍是最出彩的那一個,這一季的vip選手非他莫屬。不過現(xiàn)場觀眾柏玉注意到另一個人——節(jié)目剛播出幾期時因為表現(xiàn)不佳被網(wǎng)友怒噴的常露。在和沈戟談過之后,常露狀態(tài)飛速回升,后面幾期拉足了觀眾好感,在最后的大舞臺上也是光彩照人。不過全程占據(jù)著柏玉視線的仍是沈戟。沈戟今天穿著純色西裝,但開始錄制之前就已脫下外套,舞臺下每一個角落都有他的身影,白襯衣挺括,下擺收束在窄腰里,手上總是拿著東西,有時是話筒,有時是寫得密密麻麻的本子,另一只手指向各個方向,像將軍手中發(fā)出號令的劍。凌晨2點,副導(dǎo)演大喊一聲“收工”,演播室響起密集的掌聲和歡呼。節(jié)目還未播完,但是到此時,前期錄制單位總算可以暫時放松。接下去就是收工宴,沈戟不怎么參加收工宴,但柏玉今天來了,如果柏玉要去,他可以勉為其難去一下。收工宴定在鋒光常設(shè)宴的酒店,一輛輛車陸續(xù)抵達,沈戟并未和柏玉同行,柏玉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落座。一到酒店,沈戟就有些后悔了,倒不是氛圍讓他不適,是今天梁曉笑格外熱情,幾乎是寸步不離地跟著他,仿佛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便說出和那天相似的話。沈戟確實不能將梁曉笑怎么樣,一來這是收工宴,大家都開開心心的,二來梁曉笑只是跟得緊,說一些關(guān)懷備至,希望今后還有合作機會的話。他再不適也只能暫時憋著。“一念沙”這項目也算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了,中途要不是沈戟臨危受命,說不定就得夭折?,F(xiàn)在終于告一段落,大家吃沒怎么吃,紅的白的和啤酒摻著一起喝,沒多久就倒了一群人。沈戟也喝了酒,只有柏玉滴酒未沾。他盯著沈戟,順道盯著黏著沈戟的梁曉笑,不想去一趟衛(wèi)生間的工夫,沈戟和梁曉笑竟然一同不見了。沈戟酒量一般,暈沉沉的,早就想撤了,沒找到機會和柏玉喝一杯,才磨蹭到現(xiàn)在。掃視一圈沒見著柏玉,便想出去吹吹風(fēng),醒一下腦子。他一走,梁曉笑也跟著。這時間酒店里除了服務(wù)生,基本也看不到別人了,為了不影響客人,服務(wù)生基本都避著走。沈戟來到露臺,聽見后面的腳步聲,轉(zhuǎn)身看見梁曉笑,臉上立即露出不悅。他平時能夠管理好表情,但現(xiàn)在喝了酒,厭煩就不大能控制住,“有事?”梁曉笑步步靠近,“沈老師,您喝醉了?!?/br>沈戟眼色愈寒,“我問你有什么事?”“上次我跟您提過的,您考慮好了嗎?”梁曉笑面帶微笑,但這微笑卻是陰惻惻的。沈戟說:“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不可能。”“沒試過怎么知道不可能?”梁曉笑嘖了聲,“沈老師,我是真心喜歡您,真心想當您的小狼狗。能被您馴養(yǎng),是我的榮幸?!?/br>說完,他逼至近前,正要伸手拉住沈戟,卻聽后面?zhèn)鱽磉旬斁揄憽?/br>露臺的門被柏玉踹到墻上,震顫著反彈到半中央。柏玉沉著臉,高大的身軀投下陰影,“你敢動他?!?/br>作者有話說:37我是吉吉,你是小狼狗梁曉笑酒精上腦,眼珠滾著病態(tài)的紅。他醉醺醺地轉(zhuǎn)身,蛇信子一般的目光在柏玉臉上刮過,露出被打攪了好事的不悅,“我當是誰……柏老板?。课腋蚶蠋熣f事兒,識相的你就讓一邊去。”說著,梁曉笑又想抓沈戟,手剛伸出去,就被柏玉擰住手腕。柏玉平時看著斯文,早幾年也把打架當飯吃的狠角色,手勁不僅大,捏的位置還刁鉆。梁曉笑痛得大叫一聲,一邊掙扎一邊喊:“你他媽松手!”柏玉往前一摜,將他猛力推開,旋即將呆立的沈戟扯到近前,護在自己身后。梁曉笑險些摔倒,踉蹌后退幾步,終于站穩(wěn),冷森森地盯著柏玉,“別多管閑事!”“誰告訴你我管的是閑事?”露臺上沒有燈,光亮來自周圍的霓虹,它們的斑斕在柏玉冷沉的臉上消融,變?yōu)樽屓思蓱劦牟幻鳌?/br>沈戟抬頭看著柏玉鋒利的側(cè)臉,張了張嘴,想說我可以解決,但喉嚨好像被一團柔軟而熱乎的東西堵著,沒發(fā)出音節(jié)來。心臟在胸膛里沉悶地敲擊,撞出一縷縷熱,順著血液流向他的脖頸、臉頰。他不經(jīng)意地摸了摸耳垂,不知是手指太冰涼,還是耳垂太guntang,激烈的溫度差讓他一瞬間松開手指。他又看向柏玉,確定柏玉是在保護自己。奇妙的感覺沖擊著他的認知——他喝了酒,腦子不如平時清醒,肢體反應(yīng)稍慢一點,但并沒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