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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錯了什么嗎?”宋彥搖了搖牙:“我不應該對曲長負下手。”“首先你不應該心急貪功,妄想憑著你的那點本事和地位,就去說服太師府支持孤,你這種做法,旁人只會是以為出于東宮授意,敗壞孤的名聲;第二,你行事往往自作主張,不聽吩咐,孤需要的,是聽話的狗;第三——”齊徽以手邊竹簡抬起宋彥的下巴,逼著他抬頭看向自己,加重語氣:“孤已經警告過你很多遍了,與他相爭,你還不配?!?/br>宋彥咬牙道:“殿下,我父親在外面為您賣命,您一向以仁道對待下屬,若是處置了我,如何同我父親交代?!”齊徽淡淡地說:“替孤賣命的人有的是,孤還不需要同一個奴才交代?!?/br>說罷之后,他已經一把將宋彥甩開:“來人,把他送回到宋家去!”兩名高大健壯的護衛(wèi)直接過來把宋彥架起,根本沒有讓他雙腳著地,就把人向著外面拖。宋彥拼命大叫:“殿下!殿下!你不能如此冷漠!”但很快就被人堵住了嘴。齊徽負著手站在窗前,瞧著外面的人將他強行帶走。東宮衛(wèi)尉李吉走進來,見到齊徽如此,還以為他是因同宋彥情分深厚,所以見他被帶走還是有些不舍。他便說道:“殿下,宋彥這種人心術不正,您不要為了他傷懷?!?/br>齊徽喃喃道:“我只是驚訝自己厚待多年之人,竟然如此卑鄙惡毒,那么之前又發(fā)生過多少事……我其實從來沒有看明白過?”他回過神來,對李吉說:“你安排人手,將宋彥和黎秋河分別盯好,若是雙方有何異動或者聯(lián)系,便及時稟報。”齊徽想的是前世曲長負殺死黎秋河的事。他原先因為舊日的情分,一直對待黎秋河以及作為他兒子的宋彥十分寬縱,也把他們想的過于忠心和親近。所以當年曲長負殺死黎秋河,也成為了兩人之間的心結,除了痛惜黎秋河之死以外,齊徽心里最在意的,更是曲長負的無情。當初曲長負找到齊徽的時候就已經明說過,他扶持齊徽,是因為要利用齊徽實現(xiàn)自己的心愿。齊徽本來以為兩人相處多年,自己在曲長負的心目中給怎么也能占一些分量了,結果到頭來,原來在對方眼中,他依舊只是一個能夠滿足對方心愿的上級而已。曲長負殺黎秋河,不光是對待這個在敵方苦熬多年的臥底功臣狠心,更是代表著他根本就不在意齊徽對于這件事會是怎樣的感受。齊徽因為此事,在心中耿耿于懷了很久,也愈發(fā)想要對曲長負不斷試探懷疑。其實他心中在意的從無別人,從來都是曲長負,只有曲長負。但現(xiàn)在,他突然發(fā)覺,似乎重活一世,自己以前曾經認識的人都陌生起來,是非善惡,從另一個角度來注意,也有所不同。目前黎秋河沒有死,齊徽心里清楚,只要嚴加防范,就不會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事情不再發(fā)生,可心中的遺憾又如何消去?重活一世,他想做的就是一步步打開兩人之間的心結,彌補自己的過失,然后重新獲得在一起的資格。為了這個,他什么都可以去做。齊徽見李吉沒走,便問道:“你有何事?”李吉道:“殿下,屬下前些日子曾跟您提過,手下暗衛(wèi)發(fā)現(xiàn)張?zhí)┡c年永齡二人的妻子與魏王府來往過密。就在方才,魏王的奶娘與張?zhí)┑囊棠赣衷谝患揖I緞店當中見面了,您看,是不是要把這二人……”他后面的話沒說下去,只做了一個手勢。張?zhí)┡c年永齡都是東宮屬官,一向是齊徽這邊的人,知道他很多事情,最近卻頻頻跟魏王府來往,如果不早些控制起來,難免會招來大麻煩。但讓李吉奇怪的是,一向手段狠辣利落的齊徽,這一回卻沒有立即下達命令。他沉默了一會,反而沒頭沒腦的地說道:“齊瞻最近已經吃了不少虧了吧?如果有人想利用孤來牽制他,那么孤的地位太過強勢,就不會得到救援和同情?!?/br>李吉怔了怔,試探著說:“您是說……陛下?”除了皇上,也沒有人敢說利用太子來牽制魏王了罷?齊徽心里所想的卻似乎并非隆裕帝,聽李吉這樣說,他笑了笑道:“你說的也有理,在陛下心中,雖然不希望齊瞻的勢力大于孤,但若是孤逼的太緊,他怕是也要不快?!?/br>他也不管李吉聽不聽得懂,揮了揮手道:“不如咱們也稍加退讓,示一示弱。你去罷,再有消息,不必采取任何行動,及時報來便是?!?/br>55、云月眼自明魏王府中,齊瞻正在低頭作畫,忽然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噵傻蔚蔚某臭[聲,他微一凝神,筆尖一滴墨跡已經落下,整幅畫便算是廢了。齊瞻不由皺眉,將筆擱下,抬眼道:“外面是誰在吵吵嚷嚷?”門外的小廝進來稟報道:“殿下,是柳姨娘來給您送雞湯,林姨娘來給您送桂花糕,柳姨娘說殿下喜咸,不愛吃甜點,林姨娘不服氣,便爭執(zhí)了起來。”齊瞻最近都沒去過后院里,他的一群妾侍男寵有的暗自歡喜,但也有更多的人難免寂寞心急,因此千方百計地設法引起魏王注意,簡直鬧的人頭疼。齊瞻以往很喜歡這種小情趣,才把她們縱容成了這樣,如今心里有了旁人,卻是覺得十分厭煩。他哼了一聲道:“真是太閑了,你去和王妃說,叫人看著她們去抄經,好好靜靜心?!?/br>小廝低頭答應著,正要退出去,卻是又來了人通報,說是張?zhí)┡c年永齡求見。齊瞻眉梢一揚,心念轉動之間已經微笑起來,說道:“快請進來!”張?zhí)┖湍暧例g原本是齊徽那一頭的死黨,平素跟齊瞻一脈沖突不少,這時候陡然來到魏王府,渾身上下都寫著不自在。齊瞻卻十分泰然,笑著說:“二位請坐。前些日子,本王就一直想同二位大人一晤,可惜聽說你們去替二弟尋找敬獻給陛下的禮物了,沒有緣分。如今可算是見著了?!?/br>他連兩人去做什么了都一清二楚,實在令人十分惶恐,張?zhí)┮Я艘а溃纱嘀苯狱c破道:“魏王殿下,您就省省心吧,我們是不會背叛太子的?!?/br>齊瞻道:“很好,很好,本王就喜歡同忠心的人說話??墒菫槭裁慈绱酥矣谖夷嵌艿膶俪?,會背著他以太子的名義,貪墨外地官員贈送的賄賂呢?”他似笑非笑,慢慢地說:“你們說,若是齊徽知道了你們的所作所為,還會不會饒恕你們的性命?”這下,兩人都說不出話來了。就怪他們貪心又倒霉,這種把柄落在主子的死對頭手里,對方又怎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