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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拋了拋。失重的感覺讓小皇子下意識地抱住藺琛的頸項。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耳邊,癢得藺琛差點失手。小皇子抓準這個機會,從藺琛的臂彎里跳了出來。然后憤憤地瞪了藺琛一眼,對他的“恩將仇報”深表不滿。藺琛很想解釋自己先下手為強是為了保護他,但小皇子已經(jīng)氣呼呼地跑到趙愷那邊喝水去了。杜睿他們早已轉(zhuǎn)移目標,抬著吳高毅往上拋接。吳高毅緊張地雙手抱胸,連聲道:“可以了可以了!高血壓高血壓!”等他們一通鬧完,邱一鳴才跑過來恭喜,恭喜完,內(nèi)心又有些酸溜溜的。要是藺琛當初答應(yīng)了他的招攬,現(xiàn)在這支隊伍的精英們說不定都是他的了。他感慨:“魁海市一共這么大,從此以后,我們就是同城勁敵了?!?/br>藺琛斜睨了他一眼:“我們倆開的又不是房企,你擔心什么地皮?!?/br>“話不能這么說。以前星皇是魁海市電競好苗子的首選,以后就不好說了。”“星皇僧多粥少。你的好苗子們一年能打幾場比賽?”邱一鳴厚著臉皮說:“以多欺少是我們星皇的特色?!?/br>倒是實話。星皇戰(zhàn)隊的1V1戰(zhàn)績向來平平,因為缺少藺琛這樣個人能力超卓的選手,但他們?nèi)硕?,可以分好幾組,分別練習(xí)各種戰(zhàn)術(shù)來克制不同戰(zhàn)隊。所以外界提起星皇,只有四個字——財大氣粗。第三局對小賣部來說,贏了,錦上添花,輸了,不痛不癢,所以藺琛就從沒上場的七個隊員中選了一組上去。本來想讓他們熱熱身,練練手,誰知舒瞳、常泰康、王彥超、侯軒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上去就一通狂轟濫炸,好好一個沙漠地宮,被他們打成了地道戰(zhàn),順利再下一城。速火的粉絲已經(jīng)讓戰(zhàn)隊輸?shù)脹]脾氣了,好多人提前退場,漸漸顯出了小賣部粉絲的主場地位。邱一鳴突然湊到藺琛耳邊,小聲說:“聯(lián)賽要改革,你知道嗎?”藺琛不動如山:“略有耳聞?!?/br>“對你們倒是個好消息?!?/br>小賣部又是收購又是招新,正要從頭開始,改革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邱一鳴抱怨:“賽委會就不能提前預(yù)告,讓我們準備一個賽季嗎?”藺琛淡淡地說:“沒有提前預(yù)告,你是怎么知道的?”邱一鳴語塞,半晌才說:“那準備時間也太短了?!?/br>“不喜歡1V1改2V2,可以向賽委會提出抗議?!?/br>“不是不喜歡2V2,是不喜歡6V6?!鼻褚圾Q實話實說。2V2彌補了星皇戰(zhàn)隊個人能力不足的缺陷,他怎么會不喜歡,但6V6就意味著星皇以前練的4V4陣型都要作廢了。他看著藺琛無動于衷的樣子,不滿地咕噥:“想想是誰把魁海市最強十七歲少年送到你身邊的?這樣的功臣難道不配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嗎?”藺琛望著不遠處的小皇子,總算有幾分動容:“事情還未塵埃落定,一切皆有可能?!?/br>邱一鳴覺得這人的安慰能力和個人能力完全成反比,也只能勉勉強強地收下了。小賣部公會戰(zhàn)勝速火戰(zhàn)隊,打響了資格賽的第一槍,為辛辛苦苦從全區(qū)挑戰(zhàn)賽突圍的其他九大公會開了個好頭。比賽一結(jié)束,其他公會就紛紛打電話道賀。就跟過年似的,每個人的話都差不多,藺琛接得幾近麻木,直到有個人嘿嘿冷笑了兩聲,才發(fā)現(xiàn)這通電話是近在遲尺的譚立冬打來的。“藺琛,你放心,我不會這么容易被打倒的,這個游戲,我們還會繼續(xù)玩下去?!?/br>藺琛淡漠地說:“從未上心,何談放心?”譚立冬瞬間被激怒了:“你覺得你很了不起嗎?十幾歲就可以帶著隊伍拿冠軍,你說什么別人都得聽,好像你總是對的,別人一定是錯的……你現(xiàn)在回來干什么!你不是在中歐區(qū)陪你媽嗎?中歐區(qū)有什么不好?你到底回來干什么?!”他的憤怒像一腔情愿的表演,藺琛冷靜地聽著他說完,才淡淡地回答:“覺得我了不起的人是你?!?/br>譚立冬下意識要否認,但話到嘴邊,竟有些說不出來。兩人穿過賽臺,穿過人群,直視彼此。藺琛對著滿目恨意的譚立冬,輕聲說:“不必怕,反正無用。”電話被掛了。賽后吃涮羊rou是趙愷早就承諾過的,邱一鳴仗著自己是藺琛的學(xué)長,厚著臉皮跟去了,藺琛邀請大胡子教練和數(shù)據(jù)分析師同去,但兩人覺得自己的身份不尷不尬,就找借口溜了,但原神龍后裔每個人都收到了他發(fā)來的鼓勵和祝賀。其他人的短信都差不多,就是再接再厲、不要驕傲云云,只有小皇子收到的是: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汝兩者兼得,何愁大事不成。隊友紛紛圍觀。小皇子卻很煩惱。陽畫城問他煩惱啥。小皇子說:“得此贈言,我若不能干出一番利國利民轟轟烈烈的大事業(yè),便受之有愧了?!?/br>趙愷讓他不必自擾:“相信我,吃一頓羊rou,發(fā)一身汗,再去KTV吼一嗓門,什么大事業(yè)都有了!”他已經(jīng)訂好了陳景輝說的那個飯店。一群人坐著大巴,歡歡喜喜地過去。陽畫城一路粘著小皇子,讓他分析自己比賽時的想法,直到吃飯的時候還粘著。藺琛和邱一鳴最后下車,兩桌二十個位置都安排得妥妥當當——小皇子那桌已經(jīng)坐得滿滿當當,一邊掛著陽畫城,一邊坐著陳景輝。他們倆安排在趙愷那桌。藺琛腳步莫名放慢,腦子竟然奇怪地轉(zhuǎn)悠起自己怎么能擠掉陳景輝,加入小皇子那桌的念頭來。趙愷開了兩瓶黃酒:“這桌喝酒!能喝的多喝點,不能喝的裝裝樣子。咱把氣氛搞起來!”真是瞌睡送枕頭,藺琛說:“我護肝,不喝酒。”“你的心肝不是桑無瑕嗎?他,我們會護好的,你就老老實實地坐下!”酒桌上的趙愷儼然一副大哥的模樣。藺?。骸啊?/br>邱一鳴架著藺琛坐下:“過幾天聯(lián)賽開始,我們就是對手啦。趁著現(xiàn)在還沒結(jié)仇,咱哥倆走幾杯!”小皇子喝著雪碧,眼睛忍不住瞟向熱熱鬧鬧的另外一桌。在大越,他的年紀早就能喝酒了,在這里卻是未成年。哎,以前也不覺得酒有多好喝,可現(xiàn)在不讓喝,反倒勾起了饞蟲。陳景輝見他探頭探腦:“想喝酒?。俊?/br>小皇子眼睛一亮,立即點頭。“哥哥幫你想辦法?!?/br>陳景輝起身和服務(wù)員說了幾句,過了會兒,服務(wù)員就送來了一碗——酒釀圓子。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