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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Eric就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抬起頭,剛好和池曳兩兩對望,眼睛里明晃晃的恨意。池曳懶得跟他較勁,脆直接轉(zhuǎn)過臉去不看他。制片人遠遠地瞟了一眼Eric,很不以為意,笑著解釋道,“他今天和你有兩場對手戲,演完之后就不會再出現(xiàn)了?!?/br>池曳點頭說“沒關(guān)系”。制片人說話很有策略,用的是和“你”而不是和“主角”有兩場戲,也沒有說清楚Eric是不會再出現(xiàn)在片場,還是不會再出現(xiàn)在娛樂圈。制片人自以為不留功與名,把人情都給賀霖去做。池曳卻忍不住納悶。按照二爺向來永絕后患的除草機式人物性格,他既然插手管了Eric的事情,又怎么會讓他還好端端地待在劇組里?難道是這中間出了什么意外。池曳不想節(jié)外生枝,抿了抿嘴沒說話。胡制片只當(dāng)他是不想見到Eric,正想怎么把這個話題折過去,突然兜里的手機震了幾下,制片人掏出來看了一眼,胖乎乎的圓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不可言說的笑容。詭異曖昧,好像還有點兒慈祥。池曳忍不住眼皮一跳。果然,制片人收起手機轉(zhuǎn)而在看池曳的時候只字不提拍戲的事情,反倒笑瞇瞇地說要帶他賓館去熟悉居住環(huán)境。池曳:“……有必要嗎?”仿佛是來拍戲的,不是來度假的,為什么要看住處?雖說只是個區(qū)區(qū)替身,但職業(yè)演員的素養(yǎng)要有,不蹲在小馬扎上等戲都凸顯不出敬業(yè)精神。池曳委婉地:“我這才剛到,還是在在排場熟悉一下鏡頭吧。”制片人大大方方:“謝導(dǎo)上午不在,你的戲不著急拍?!?/br>池曳善意提醒:“您剛剛不還說我今天和Eric有兩場對手戲嗎?”制片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邏輯有什么問題:“那就讓他等著吧,多等幾個小時有什么關(guān)系?!?/br>池曳心里的疑惑那么大,總覺得這位新上任的制片人似乎是跟自己兜里的錢有什么化解不開的深仇大恨。這種疑惑在兩個人踏進酒店大門的那一刻飛速竄到天靈蓋。制片人一路把池曳送進酒店大廳,邊走邊說,“大學(xué)城附近寸土寸金,能訂到最高規(guī)格的酒店也就是這個規(guī)格了,池老師多包涵?!?/br>池曳看著金碧輝煌的大廳里掛著的銅牌上明晃晃的五顆星,這還叫委屈?從早上到現(xiàn)在,片場里撲面而來的變化已經(jīng)讓池曳隱約猜到劇組肯定是有了新的金主霸霸,但是,就算再財大氣粗的霸霸也沒道理給一個替身演員的宿舍安排在五星級酒店。池曳問,“咱們劇組所有人都住這兒?”制片人迂回,“為了一部分演員的拍攝方便劇組沒有進行封閉式管理,安排的住處比較分散?!?/br>池曳覺得這話里有問題,瞧瞧打量了制片人一陣子沒看出端倪,又不好再追問,只好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制片人以為這就算講通了,心理一塊大石頭落地,笑著讓池曳好好休息,自己喜滋滋地出了酒店,池曳眼前還殘留著制片人轉(zhuǎn)身之前的曖昧一笑,小腦瓜里飛速躥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圈子里拉皮條的事兒實在不少見。池曳上輩子也碰到過,只沒有眼下這么大的排場。為了顯得自己不那么張揚,池曳方才特意讓浩浩蕩蕩的安保隊伍留在片場單獨一人和胡制片來了酒店,現(xiàn)在多少有點兒后悔。按說既然已經(jīng)想到了那種事情,此時此刻池曳就應(yīng)該立刻轉(zhuǎn)身離開,至少給保鏢隊長打個電話。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池曳居然鬼使神差地掏出房卡進了電梯。不想太過依賴賀霖,或者單純是藝高人膽大。池曳上輩子沒少拍攝古裝武俠劇,在一眾不務(wù)正業(yè)的小鮮rou里拳腳功夫相對佼佼,所以總對自己的武力值有著蜜汁自信。自認為對付賀霖不太行,但對付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肥頭大耳的老板們綽綽有余。.電梯里侍者接過池曳的房卡,表情有一瞬間錯愕,雖然很快恢復(fù)了高端酒店的職業(yè)素養(yǎng)。但被池曳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張卡有什么問題?”侍者:“沒問題,祝您愉快?!?/br>電梯停在二十九層,侍者面帶微笑側(cè)身給池曳讓路,并默默把把心里的疑惑咽下。畢竟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不是誰都能一包就是一個月的,面前這個漂亮矜貴的青年怕是來頭不小,要好好供著。池曳也沒想到居然會是總統(tǒng)套房,推門就被眼前奢華壯觀的視覺沖擊震驚了,連屋里貼的壁紙看起來都閃爍著金錢的光輝,仿佛滿墻都寫著“你住不起你住不起”。心里更加篤定那個上去非常好說話制片人沒安什么好心。池曳強忍著自己內(nèi)心試圖偷出一套洗漱用品小樣拿回去收藏的沖動,在套房的客廳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選了一把最適合抄在手里、打人最疼的木質(zhì)椅子。總要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點教訓(xùn)。池曳雙手端著椅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著主臥的方向走。主臥的門敞開著,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異樣,但密實窗簾被放了下來,光線晦暗。池曳在心底“嘖”一聲,轉(zhuǎn)頭看見對面同樣敞開門書房里面明顯有人活動的痕跡,桌子上整齊的摞著幾份文件,私人筆記本電腦張開擺在正中間。池曳不自覺握緊了手里的凳子腿。于是賀霖從衛(wèi)生間洗完手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年紀輕輕的小演員,彎著腰,貼著墻,鬼鬼祟祟地站在主臥和書房之間來回張望,要進不進。手里還高高舉著一把不知道從哪里拎來的破凳子。孤獨弱小,但能搞事情。賀霖:“……”頭疼。第42章賀霖實在沒忍住,揉了一下眼睛。那孩子宛若小賊一般溜門盜鎖偷雞摸狗的姿勢,要不是全靠完美的腰臀比例和身材強撐……簡直就是不忍直視。池曳在書房和臥室之間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在有床的地方等。畢竟捉賊要捉臟拿jian要拿雙,萬一打錯了人也不合適,但如果對方都厚顏無恥地摸到了自己床上,那他當(dāng)然出手的有理有據(jù)。池曳打定主意,慢吞吞地到床邊。原本僅僅是想站在那里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守株待兔的。但是床品的紋路實在過于精美,看著就忍不住想摸一摸,摸了又覺得太過柔軟,就忍不住想坐上去試試。就這樣池曳鬼使神差地就坐在了床上,都怪萬惡的金錢把氛圍烘托的太舒適。于是賀霖眼中的小演員是這樣的:削瘦的脊背對著臥室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