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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它再胖了。”晏丞跟著看過去,察覺到安安磨爪的動作都頓了頓,頓時忍俊不禁地把池希燁按回去,“不要刺激安安了……你有想去旅游的地方嗎?”“嗯?怎么突然這么問?”池希燁說:“我不知道哎,D國好玩的地方還挺多的,希望到時候有機(jī)會能跟你去玩一下。”晏丞用手指給池希燁順頭發(fā),突然說:“寶寶,回D國的時候把安安帶上吧?!?/br>“啊?為什么?”池希燁抬眼看著晏丞:“你看著它不就好了嗎?”晏丞說:“看不了,我也要走的?!?/br>池希燁愣愣地看著晏丞:“什么意思?你要走去哪里?”晏丞摸了下池希燁的額頭,彎下腰去親他,“我要走去……你的身邊。你把我?guī)Щ谼國,好不好?”池希燁眨了眨眼睛,好像沒聽懂一樣。晏丞從褲兜里掏出戒指舉到池希燁的面前,說:“我原本是想在機(jī)場告訴你,再跟你求一次婚的,但我忍不住了?!?/br>“雖然這個場合看起來太隨便了,但是……我把所有事務(wù)都交托給了傅榕,你帶我回去,讓我陪你兩年,我們再回來?!标特┳ブ叵顔枺骸澳阍敢獯魃线@個戒指,帶我走嗎?”池希燁愣了半天,才反手抓住晏丞的手,肯定地說:“我愿意?!?/br>安安遠(yuǎn)遠(yuǎn)地“喵”了一聲,落地窗的窗簾被風(fēng)吹起,又落了回去,頭頂?shù)乃粼谔旎ò迳系钩銎恋墓庥啊?/br>晏丞在這個家里,牽著池希燁的手,將那枚曾經(jīng)被脫下的戒指一點(diǎn)點(diǎn)地戴了回去。池希燁將戒指放在嘴邊親吻,隨后在晏丞的懷里拱了兩下,突然翻身背對著晏丞坐起,“來,給我扎頭發(fā)吧?!?/br>晏丞愣了一下,“現(xiàn)在?”“嗯。”池希燁回頭看了眼晏丞,往后挪了一點(diǎn),帶著些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點(diǎn)!”“好好好,馬上扎。”晏丞準(zhǔn)備站起來,“我先去樓上拿個梳子吧?!?/br>池希燁連忙壓住晏丞的衣服不讓他動,無可奈何地轉(zhuǎn)身坐到晏丞的大腿上,死死扒住晏丞的肩膀,“先生,你真的好笨啊。”晏丞突然被說笨,看著池希燁懵了一下。池希燁整個人壓近晏丞,恨鐵不成鋼地說:“急死我了,你平時動不動就要親我后頸,今天怎么看都不看!”晏丞更懵了:“這跟扎頭發(fā)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是覺得我昨天早上太過分嗎,我怕我親著親著又忍不住……”池希燁一口咬上晏丞的鎖骨,兇狠道:“忍不住就別忍了!”晏丞被池希燁咬得一股火往下沖,但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池希燁的態(tài)度和平時不太一樣。他心里猛地一跳,手掌托住池希燁的后腦勺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滑,最后虛虛捂住了池希燁的后頸。“寶寶?!标特┞曇粢幌伦幼兊糜行┥硢?,“你做了什么?后頸有什么?”晏丞的指尖很燙,還有點(diǎn)發(fā)抖,那種熱量隔著發(fā)絲傳遞到池希燁的皮膚上,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他將額頭靠在晏丞的肩膀上,反手抓住晏丞的手腕拉開,慢慢地垂下頭:“先生,你看。”隨著池希燁的動作,原本蓋在他脖子上的頭發(fā)緩緩滑落,一點(diǎn)點(diǎn)露出被掩蓋的后頸來。在后頸的正中央,那個本該存在著Omega的腺體的地方,在那塊不忍回首的疤痕上,現(xiàn)在正紋著一個稍微紅腫的紋身。是一個筆鋒銳利而剛勁的丞字。那是晏丞的字跡。晏丞死死地盯著那塊紋身,眼睛漸漸發(fā)紅。他抖著手想去碰,又在即將碰上的時候?qū)⑹种甘栈亍?/br>他來回掙扎了幾次,最后終于從邊緣一點(diǎn)點(diǎn)摸上去,開口的第一句話是問池希燁:“痛嗎?”池希燁搖了搖頭,笑著親了親晏丞發(fā)紅的眼尾,輕聲說:“不痛?!?/br>“先生,你的后頸有我的腺體,我的后頸有你的名字,這是獨(dú)屬我們的雙向標(biāo)記?!?/br>正文番外一D國日常小段婚禮晏丞把國內(nèi)的所有工作轉(zhuǎn)交給了傅榕,在池希燁要回D國答辯的當(dāng)天就拖著行李箱,陪著池希燁一起走,大學(xué)畢業(yè)后池希燁還有一段不短的假期,他們還能去旅游。傅榕和文玉澤到機(jī)場送他們,傅榕全程苦著臉,轉(zhuǎn)頭對著池希燁說:“你知道嗎,你們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不好意思。”池希燁說:“那就只好拜托你痛苦兩年了?!?/br>文玉澤在旁邊聽著,扯了傅榕一把,小聲地說:“把工作丟給你的是晏丞又不是燁燁,你對著燁燁說干什么呢!”傅榕下意識地去看晏丞,又默默地把眼神收回來,心更痛了。晏丞為了老婆奴役他就算了,為什么自己的老婆也要幫別人的老婆說話啊!可惜現(xiàn)場沒人在意傅榕碎成一片片的心,文玉澤挽著池希燁的手問他:“燁燁,之后你們要去哪里旅游啊?”“我不知道啊?!背叵钜哺鴨栮特骸跋壬?,我們要去哪里旅游嗎?”晏丞和傅榕快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手掌貼在池希燁的后頸上輕輕捏了捏,“畢業(yè)之后……”他頓了頓,笑著說:“你想去哪里都可以?!?/br>晏丞以前因為工作原因來過D國,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對這個陌生的城市沒有留下什么印象。但這是池希燁離開他之后,獨(dú)自生活了四年的地方。下了飛機(jī)后,陌生的人潮洶涌,晏丞看著頭頂上的標(biāo)識牌,不自覺地恍惚了一瞬,只要想象一下池希燁在這個城市里穿梭的身影,他又好像很快地對這個地方感到了熟悉。“先生?”池希燁牽著晏丞的手往前走,“發(fā)什么呆呢?安安應(yīng)該也到了,我們?nèi)ソ铀?。?/br>“嗯。”晏丞眼神掠過池希燁和他十指相扣的手,表情十分溫柔,“你帶著我走吧?!?/br>帶我走走你走過的路。池希燁挑了挑眉,意識到晏丞是把主動權(quán)交到他手上了。晏丞依舊穿著一整套昂貴的西裝,長身玉立,長期處于高位讓他不自覺地散發(fā)出凌人的氣勢,但他看著池希燁的神情又溫順極了。愛美是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