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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在手,運籌帷幄,但兩萬親兵不是玩笑,陳太后終究有些擔憂,囑咐道:“看好軒兒,以及你等來的人?!?/br>蕭卿執(zhí)還沒做回復(fù),慈寧宮突然闖進一個人,那人神色惶恐,手忙腳亂,一見到蕭卿執(zhí)就跪了下來,好半天說不出話,看起來是嚇傻了。陳太后以為是煜王蕭季痕提前回京,有做不利之事,立刻問道:“怎么了?”那人氣喘吁吁,頭磕著地,又低咳了兩聲,咽了口唾沫,顫顫說道:“啟稟陛下,那個魔頭……把您的午膳吃了!”陳太后愣住,蕭卿執(zhí)只頓了頓,神色絲毫未變,就像是聽到了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淡淡道:“朕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他大概是餓了,你們再做一份送過去?!?/br>那人僵?。骸氨菹?,那是您的御膳!”皇帝的午膳,豈可與他人共享,更何況是被偷吃?這是要砍頭的罪。然而,蕭卿執(zhí)像是壓根沒聽到這句話,自顧自地思索著,轉(zhuǎn)而又道:“罷了,朕馬上也要回去了,正好順路,那便朕自己來送吧?!?/br>“……”那人傻了眼,有一句話差點脫口而出:這還是陛下嗎?這陛下怕是個假的?蕭卿執(zhí)面不改色將那人支走,回眸:“母后所說的事,兒臣已知曉?!?/br>“他知道你對他的心思嗎?”陳太后問道。蕭卿執(zhí)的手微僵了一下,想起慕辭月近日的行為,除了幾次接觸外,并沒有任何其他表現(xiàn),大概,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禁錮自己的仇人吧。心情說不出是惋惜還是無奈:“不知?!?/br>陳太后微笑,走上前將手放在蕭卿執(zhí)的肩上,柔聲道:“沒關(guān)系,時日久了,他自然會和你互通心意,執(zhí)兒,你想怎么對他,便怎么對他,不必管外界的流言蜚語,別忘了,你是皇帝?!?/br>…蕭卿執(zhí)回到寢殿的時候,慕辭月已經(jīng)吃得打飽嗝,正愜意地躺在后院的竹椅上曬太陽,拿起茶水抿了一口,小日子過得很舒服。目光瞥到蕭卿執(zhí)緩緩走來的身影時,也只是看了一眼,便閉上了眼睛。是準備來對他一頓亂罵了?是不是準備大吼一句,你為什么吃我的飯!因為我餓啊。然而,現(xiàn)實終是不如想象順風順水,蕭卿執(zhí)開口第一句話,就讓慕辭月答不出來。“吃飽了?”“……”見他不答,慕辭月也不惱,把手里的盒子扔到了慕辭月的竹椅旁:“沒吃飽,這還有一份?!?/br>“……”這是……腦抽了?“你不餓?”慕辭月不解,這蕭卿執(zhí)好像也挺久沒吃飯了吧。蕭卿執(zhí)俯身將盒子打開,端出飯菜,放到一旁的石桌上,碗筷遞到慕辭月手里:“不了,你吃飽就行,我無所謂?!?/br>慕辭月啞然,似乎有什么東西浮現(xiàn)在心頭,拿著碗筷的手僵住,難得陷入深思,瞟了瞟慕辭月,又看向并不豐盛卻熱乎的飯菜,從竹椅上起身,猶豫了一會后,夾了一塊沒有骨頭的雞rou,突然一個轉(zhuǎn)身,將雞rou塞進了蕭卿執(zhí)的嘴里。“你吃吧?!眲e餓壞了,到時候又要找他發(fā)難。被塞了一塊雞rou,蕭卿執(zhí)明顯愣了一下,繼而嘴角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將雞rou咀嚼吞下,視線不離慕辭月。這眼光將慕辭月看得有些頭皮發(fā)麻,也沒想別的,又夾了一塊飯團塞進蕭卿執(zhí)嘴里,蕭卿執(zhí)什么也沒說,照吃不誤。有幾個飯粒粘到了蕭卿執(zhí)的嘴邊,慕辭月想了想,干脆用手直接把蕭卿執(zhí)嘴角的飯粒抹去,思索著不能浪費,于是自己把這幾個飯粒又給吃了。雖然還不夠塞牙縫,但這幾個飯粒,還是有點味道的。你喂我吃,循環(huán)往復(fù),蕭卿執(zhí)乖乖地任由慕辭月怎么喂,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慕辭月覺得這個喂飯的過程,似乎還挺有趣的。起碼這個時候的蕭卿執(zhí)很乖很乖呀,就像個被他喂飯的小孩,超可愛的,忍不住想捏捏臉,然后……就真的捏了。蕭卿執(zhí)的面部肌rou似乎抽搐了一下,卻什么話也沒說,真的像個小孩似的任由慕辭月□□他的臉頰。慕辭月一開始只是抱著好玩的態(tài)度,過了一會,才恍然發(fā)覺。看不起天地瞧不起人神的堂堂九五之尊蕭卿執(zhí),被人捏了臉!這是怎樣破天荒地的大事件!這件事就是他做的!他慕辭月?lián)P名立萬!飯喂完了,臉也捏過癮了,慕辭月又開始無聊死了。真不知道這蕭卿執(zhí)平時是怎么過日子的,既不出游也不做事,成天混吃等死嗎?他無意間瞄了眼蕭卿執(zhí),忽然發(fā)現(xiàn),蕭卿執(zhí)的視線似乎從頭到尾就沒從他身上移開,一進門就盯著他看,仿佛他臉上有情報似的。這又是冰冷又是熾熱的目光,盯得他渾身不自然。“你不批奏折?”剛上朝回來,總不能一點事都沒有吧?蕭卿執(zhí)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將嘴邊的醬汁拭去,繼而起身,什么也沒說,徑直向書房走去。奏折早已堆積成山,陸玖城大概已在一旁候了許久,神色有些懶散,差不多一閉眼就要睡著。忽一見到緩步走來的蕭卿執(zhí),困意登時消散,恢復(fù)成以往的狀態(tài),然而,下一刻,他又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慕辭月。本能反應(yīng),陸玖城的劍瞬間出鞘,進入戒備狀態(tài),慕辭月看到他拔劍的動作,嘴角翹起,用手扶正護額,回了個輕蔑的笑。怎么了?你家陛下有新歡了,不服氣嗎?關(guān)于為什么要跟著蕭卿執(zhí)進屋,其實慕辭月自己也沒有準確的答復(fù),硬要說的話,估計真的是閑著無聊,來看看奏章也沒什么壞處。那個……至于他為什么在對陸玖城輕笑后,牽住蕭卿執(zhí)的手,呃,純屬腦子發(fā)熱,意外意外,千萬別多想!不過,無論什么理由,慕辭月終究是光明正大拉著蕭卿執(zhí)的手走到了成山的奏折旁,一拂衣角席地而坐,靠著木桌托著腮,順帶看幾眼批奏章的蕭卿執(zhí),偶爾看手,偶爾看奏章,偶爾看臉。他這個角度正好看的是蕭卿執(zhí)的側(cè)臉,并且是正對陽光,蕭卿執(zhí)的半邊臉都是黑影,只能看出個大致輪廓,但只這個輪廓,慕辭月便覺得,蕭卿執(zhí)的長相,真的是不錯。這得惹多少小女孩喜歡啊,可偏偏是個斷袖,哎。不過斷袖也挺好的啊,如果喜歡的是自己就更好了,勾引個土豪終歸不是什么壞事,平常開心的時候還能給他喂喂飯,還能睡在一張床上……與人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在敗月教是從未有過的。敗月教里,他是教主,但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對他忠心耿耿,除了兩大護法,他對任何一個人都是充滿警惕,所以,教派中幾乎沒有能和他走得近的人。啥?你說彭夙和宋堯?他倆……目測不需要第三者介入。雖然蕭卿執(zhí)平日里有點針對他,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