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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執(zhí)還小,卻信誓旦旦說要保護他。蕭卿執(zhí)微微一怔,想笑,卻又笑不出。這是這世上第一個說要保護他的人,盡管聽起來有些可笑,不自量力,可是,真真切切。保護?那什么是保護?像父皇那樣給他權力地位,無盡榮華是保護?還是一個比他還小的孩子,對他說:“我保護你?!边@才是保護?大概是看見蕭卿執(zhí)的眼里有些輕嘲,慕辭月極不服氣,當場撂話:“你不要不信,我肯定可以保護你的,等我坐上教……坐上少爺?shù)奈恢?,我就有能力了,到時候,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蹦睫o月咬咬牙強調(diào)道,“皇族也不行。”“你對我說這些做什么?”蕭卿執(zhí)突然道,“一面之緣,我不值得你這樣立誓,男子漢大丈夫的誓言,是不能隨便立的?!?/br>慕辭月大聲道:“這不是隨便,這就是我的心底話,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這些。”蕭卿執(zhí)搖搖頭,只重復那四個字:“一面之緣?!?/br>“一面之緣怎么了?”慕辭月不服氣道,“一面就一面,我就是想護你,這和認識時間有關系嗎?我第一次想保護一個人哎,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的感情?”“感情?”蕭卿執(zhí)不解。“咳?!蹦睫o月抓住關鍵詞,湊了過去,故作神秘道,“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到一個詞。”“什么?”“一往情深?!?/br>“……”彼時的慕辭月還不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但照葫蘆畫瓢搬來用還是沒什么困難的。蕭卿執(zhí)自然也不知道,但聽著就是有那么幾分瘆得慌。一時間,洞內(nèi)一片寂靜。慕辭月瞎用了個自己壓根不知道意思的詞,得到的是一片沉默,難免有些尷尬,主動打破寧靜道:“你必須回去?哪怕明知生命會受到威脅。”“因為我是太子。”蕭卿執(zhí)道。那一天,九歲的慕辭月第一次覺得,自己太稚嫩了,或者說,隨心所欲慣了,反正他自己身上沒什么擔子,做什么都是按自己的想法來,“身負重擔”這個詞,他還沒體驗過,所以,無法理解。“嗯……”慕辭月看向洞外,“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暗了,就算你再急著回去,也要等明天?!?/br>蕭卿執(zhí)自然也明白,沒有再反駁,這樣一個崖底,前后都沒有路,若要想上前,只能用手,用腳,生生爬上去。“爬上去,要多久?”“我自己要兩三日,你……”“沒事,來得及,父皇的生辰就在三日后,我必須到場,三日,夠了?!笔捛鋱?zhí)將最后一口魚吃完。“你這傷口……你父皇不會問?”“不會,反正已經(jīng)受過那么多次傷了,也沒什么稀奇?!笔捛鋱?zhí)低下頭道,“你救了我,想要什么報酬?”哪敢要報酬啊,別回宮后告我狀我就給您磕頭了!“呃,救了太子殿下一命,是我的本分,更是我的榮幸,豈敢說報酬一事?”慕辭月自認為態(tài)度十分得體,哪怕其實內(nèi)心有一絲小期待,但還是完美隱藏了下去。蕭卿執(zhí)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既然別人都說了不用報酬了,那也不必強塞過去。于是,蕭卿執(zhí)靜靜道:“也好,那我就不給了?!?/br>慕辭月:“……”就算沒指望給,但這語氣也太令人心涼吧?“其實,你若真的要給,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啊?!蹦睫o月小聲嘀咕。蕭卿執(zhí)卻沒聽見,將魚骨頭與木枝扔在地上,撣了撣手道:“先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就走?!?/br>慕辭月將早就掉落在地的濕布料撿起,扔給蕭卿執(zhí)道:“你今晚睡覺可悠著點,不要著涼,否則再發(fā)燒,明天也爬不了!把手擦擦,好好休息。”蕭卿執(zhí)捏著布料搓了搓:“你這布料哪來的?”“我衣服上撕的啊。”難道還撕你的衣服?哎我的小姑爺爺,你這衣服太金貴了,我可撕不起。蕭卿執(zhí)明顯頓了一下,確實,對于皇家之人,撕衣服用來擦手,這種事委實做不出來。慕辭月揉揉太陽xue道:“明天你到底能不能行???你這傷口可不輕,不礙事?”“不礙事。”“你這到底是吃沒吃過苦?”對傷口這么無所謂,看起來是經(jīng)常受傷,大概是經(jīng)常被人追查流落在外吧,但又沒什么生活經(jīng)驗,像是哪家的小少爺一樣,沒嘗過苦頭。嘖,真復雜。慕辭月邊比劃邊道:“我們要順著藤蔓,慢慢爬上去,天快暗的時候,就到崖里的洞xue休息一晚,你是第一次爬崖,估計沒啥經(jīng)驗,慢可以慢,但這可不能失手,不然,你也知道后果吧?”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好基友的文呀!文筆超好!文風超美!by白宿兒望大家多多支持呀!爬崖之路坎坷“抓緊了?”慕辭月側頭道。“恩?!?/br>“千萬不能……”“我知道?!?/br>慕辭月輕吸一口氣:“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聽話呢,你要是真掉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蕭卿執(zhí)白了他一眼,不顧勸阻,還是只拉了一根藤條。按照慕辭月自己的習慣,一般都是同時拉兩根藤條,很簡單,雖然麻煩是麻煩了些,速度也相對慢了,但相當于多了個保險,萬一藤條突然斷裂,也好有個應急。可蕭卿執(zhí)就是不聽,理由是:“同時拉兩根藤條,會減慢速度?!?/br>媽的,到底是速度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慕辭月也不是勸了一次兩次了,可蕭卿執(zhí)壓根沒打算聽他的。慕辭月幾乎是氣的吐血。這要是真掉下去,純屬活該,鬼才救你!“走?!笔捛鋱?zhí)輕道。哎,明明是自己擅長的事,怎么弄得和被他人指揮一樣,真不明白。慕辭月暗自郁悶著,但還是抓著藤條,緊跟蕭卿執(zhí),慢慢往上爬。蕭卿執(zhí)確實沒什么經(jīng)驗,爬崖這種事,顯然是第一次,爬上去的動作完全不協(xié)調(diào),要么失了平衡整個人一晃,要么腳底一滑碎石滾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