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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蕩著紅木清香,“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可塑之材,現(xiàn)在看來,也就不過是個狂妄自大的毛頭小子罷了。”劉遠(yuǎn)在昨天的戰(zhàn)斗中受了輕傷,手上被劃了一道口子,本來已是愈合,這么一砸,傷口又裂開流血了。慕辭月將身上的木屑撣落干凈,看似全然不在意,或者說根本沒看到劉遠(yuǎn)發(fā)怒一般,仍是笑道:“我已決定如此,無需再議,煜北王來的時候,讓他直接奔赴戰(zhàn)場就行,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慕辭月態(tài)度都極為堅定,仿佛天塌了都不能讓他改變主意,劉遠(yuǎn)從沒有看到過如此倔強(qiáng)頑固的人,罵也罵了,吼也吼了,可就是拉不回來,垮著張臉,也不知該說什么。慕辭月笑容不減,但目光逐漸冰冷陰寒,好像下一刻就能把整個軍帳掀起來似的,一動不動和劉遠(yuǎn)大眼瞪小眼。袁寐作為九嘯將軍關(guān)系親密的朋友,一直杵在一旁,思路繞成一團(tuán)黑線。她第一次見劉遠(yuǎn)發(fā)怒,也是第一次見紈绔公子慕辭月這么一副笑里藏刀地模樣,一時間左右為難,不知道幫誰說話。氣氛就這樣僵持了許久,僵持到慕辭月想直接甩腿走人,因為再晚一些,蕭季痕說不定就趕到了。他主動請纓帶軍出擊,除了要給北岳放水,最重要的還是想在戰(zhàn)斗混亂時,除掉蕭季痕。終于,大概是慕辭月常年堆積的威懾力起作用了,劉遠(yuǎn)沒繼續(xù)反駁,只臉色依舊很難看,給自己剛剛傷口裂開的手草草纏著繃帶,聲音微嘶啞道:“隨你吧,我管不了你?!?/br>這語氣,如同父親對于不聽話的兒子徹底失去耐心般,淡然卻不甘。慕辭月也懶得多言,得到允許,二話也不說,隨便做了禮便出了帳,才走幾步,袁寐便跟了上來。一開口仍是毫無意義就像湊熱鬧的問題:“你居然敢頂撞劉老頭?還頂撞成功了?我的媽呀你真是千古第一人,怪不得太子殿下那般器重你?!?/br>估計袁寐崇拜得太過真實(shí),慕辭月有些飄飄然,心情好了一些,回問道:“頂撞劉遠(yuǎn),跟謝羽祁器重我有什么關(guān)系?”袁寐?lián)u頭:“嘖,朝廷腐朽啊,像你這樣敢肆無忌憚……不對,敢實(shí)話實(shí)說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你這種說大實(shí)話還說的很正確的人,自然會被捧成個寶,名流千古啊?!?/br>“名流千古?聽起來不錯?!蹦睫o月搓搓下巴,“其實(shí)臭名昭著也挺好啊?!?/br>“……”袁寐被他的想法驚呆了,“還有人想讓自己臭名昭著的?”慕辭月輕笑:“壞人名流千古,可不就是臭名昭著?”“可你也不是壞人啊?!痹職夤墓牡胤瘩g。不知為何,慕辭月沒有立刻接話。“喂,啞巴啦?”“嗯哼?”慕辭月輕嘆了口氣,靠在木桿上抱著臂,看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如果我是呢?”“什么?”袁寐愣了愣。“通敵叛國,吃里扒外的罪人,如果我是呢?”沉重的語言中,夾雜著可有可無的輕笑。陽光照在慕辭月的臉上,印得那一雙瞳孔泛深紫,慕辭月微瞇著眼,語氣輕松得像是在閑聊。袁寐足足呆了好幾秒,這才一如既往地哈哈大笑:“瞎扯什么呢?你怎么可能是通敵叛國的jian人?我寧愿相信劉老頭是娘炮我都不信你會叛國。”“呀,你這說的我有點(diǎn)感動呢。”慕辭月做拭淚狀。袁寐噎了一下,仿佛是被慕辭月這副欲語還休的嬌柔模樣嚇到了,磕巴道:“那個,我……你他媽別擦眼淚了!要不要姑奶奶給你個手帕啊?真他媽的……哎……那個,你不是帶軍打仗嗎?我跟你一起去?!?/br>慕辭月頓了一下,滿臉蔑視道:“你跟我打什么?。拷o我添亂嗎?”“放你娘的屁!你又不是沒見過姑奶奶的身手,姑奶奶打起仗那是天時地利人和百廢俱興!”這一番詞藻堆積簡直牛頭不對馬嘴,慕辭月懶得吐槽,歪著頭挑了挑眉:“你是袁家的千金,我可不敢讓你冒險,要不你別去了,幫我看看軍帳吧?!?/br>“不行!來都來了,你讓我當(dāng)看門的狗?你他媽瞧不起我們大老娘們嗎?”“……”慕辭月實(shí)在無法,“好吧,給你上戰(zhàn)場,你到時幫我接應(yīng)一下煜北王就行,他來了你不必告訴我,只需……”慕辭月遞出一個信號彈,“軍旗傳給蕭季痕,再把這個發(fā)出去。”袁寐不解:“發(fā)信號做什么?”慕辭月早已想好托辭:“沒什么,示意大家煜北王的援軍已經(jīng)到來,用以穩(wěn)定軍心,并打亂敵方進(jìn)攻節(jié)奏罷了。”“哦這樣啊,放心,交給我了!保證完成!”“……你沒什么其他問題?比如我為什么讓你做這些?”“有什么可問的?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反正我相信你的決策是對的啦,我們這種手下,要做的就是服從安排?!?/br>慕辭月覺得好笑:“你就這么信任我?別到時候我把你賣了你還傻乎乎的不知所以。”“切,你賣啊,你敢賣你姑奶奶我嗎?”袁寐叉腰表示不屑一顧。慕辭月頓了許久,輕輕一笑,再不多言。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diǎn)忙,沒來得及修文和檢查錯別字,如果文章中有什么語句不妥,bug以及錯字,歡迎小可愛們提出來喔,紅包回報!教主良心發(fā)現(xiàn)了?慕辭月帶領(lǐng)五萬兵馬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北岳軍隊已經(jīng)展開了防勢,各個舉刀持盾,像是早已做好了抵御的準(zhǔn)備。袁寐駕馬跟在慕辭月身后,愣愣道:“他們……怎么都提前準(zhǔn)備好了?我們不是要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嗎?”慕辭月持劍劈空氣,咬牙切齒道:“情報泄露了,早說了我們軍隊里有敵方的眼線。”然而,天知道這個瞧起來恨不得把臥底千刀萬剮的人,就是泄露軍情的那位。演戲演久了,都快演出經(jīng)驗來了,慕辭月壓制情緒的技術(shù)越來越高超,有時候演的連他自己都快忘了他是北岳的人。“那現(xiàn)在怎么辦?”有人問道。慕辭月勒緊馬繩,道:“不能退,跟我一起殺上去。”“什么?”袁寐驚了,“你親自上?”慕辭月提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