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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站了出來:“慕容欽,謝謝你?!?/br>慕容欽有一絲被當面戳穿的尷尬,冷漠的撇開臉,像是生著氣,一句話都不愿多說。白清酒十分難堪:“謝謝你為我父親支付的醫(yī)藥費,謝謝你把我送來醫(yī)院,這筆錢,將來我一定會還你?!?/br>慕容欽冷哼:“你拿什么還?”第10章來我房間“我……我可以寫欠條?!卑浊寰埔е例X,這話說出來太可笑了,但是他想不出別的辦法。慕容欽抬起一雙冷淡的眼睛:“不需要,我不是為了你。”是,他從來都不是為了我,白清酒怎么會忘了,他喜歡的是夏裕啊。仿佛陷入了尷尬的境地,白清酒不想欠了他的,可是還也還不起。白清酒硬著頭皮從前臺借了紙筆,認認真真寫了幾行,他走遠了,白清酒又追上來:“慕容先生,這是我的欠條,請你收好?!?/br>慕容欽垂下目光,一字一句的看過去,欠款一萬三千五百元寫的清清楚楚,慕容欽抬起手,輕輕一碾就碎了。“慕容欽,你……”白清酒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會直呼他的大名,慕容欽也多次告誡他,兩個人的時候,叫名字就可以了。若是在五年后,定是要大吵一架。慕容欽抓著他手中的碎片,隔著薄薄的身板扔到垃圾桶里,輕而易舉的把他推到墻邊,嘴角微微揚起:“何必這么麻煩,你若是想還我,明晚到我的房間,之前的一切可以一筆勾銷,如果你想要更多,看你表現(xiàn)?!?/br>“慕容……”“不要讓我說第二遍?!?/br>白清酒咬牙,臉色憋的通紅,他為什么那么想要我?五年前的慕容欽,最想要的不應該是夏裕嗎?第二天,白清酒賣掉了剩下的畫,一身清靜,他知道,后來的自己沒有如愿成為設(shè)計師,僅僅是繼續(xù)作畫,大多被慕容欽買下放在倉庫里,連重見天日的機會都沒有。被包養(yǎng)的這五年里,白清酒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無用的人。賣畫的錢和醫(yī)藥費還差得遠,夏裕拿著一沓牛皮紙,說:“哥,我被一家設(shè)計院錄用了,這是我預支第一個月的工資,你拿去支付醫(yī)院的費用,我們在一起一定會有辦法的。”不知道為什么,有夏裕在,他覺得安心了許多,總比上一次孤身一人孤立無援的好,可他不能這么自私。白清酒勸說:“小裕,你不應該回來的,出國留學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你放心,父親的事情我有辦法?!?/br>“哥,你就不要逞強了,說什么我都不會離開,我不會讓慕容那個家伙得逞?!?/br>“什么?”“錢你先拿著,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判斷?!?/br>白清酒帶著一沓沉甸甸的錢,來到了慕容欽的大豪宅,對慕容欽來說,也許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但這是他們兄弟倆的血汗錢。白清酒輕輕按上密碼鎖,熟悉的數(shù)字,盹都不打一個。這個時候,慕容欽一定沒有回來,在那五年里,慕容欽寧愿呆在公司,都不肯回家看白清酒像木頭一樣死氣沉沉的臉。“滴——”門打開了,慕容欽不喜歡雇太多人在家里,只有一個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后來連阿姨都不需要了,因為白清酒會把屋子擦的干干凈凈,會修建花草,會做一日三餐,等到飯菜涼了,他都不回來。白清酒不愿再過那樣的日子,五年之后,除了那枚戒指和機場的尋人啟事,他還得到了什么?哦,他還有一個孩子,可惜孩子也沒了。白清酒胸腔溢出一股苦水,依稀可以感覺到靈魂抽離的那一刻,一個弱小無助的小生靈在漸漸消失。白清酒把牛皮紙包好的錢放在茶幾上,這個家和他五年前來的時候一模一樣,那時,慕容欽把寫好的密碼拍在桌子上,說:“我的生日?!?/br>他的生日,和身份證的不一樣,知道的人寥寥可數(shù)。白清酒短暫的看了一眼,不可久留,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男人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從熱氣騰騰的浴室里走了出來。男人冷酷的眉眼微挑:“白清酒,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你連我家的密碼都知道。”“不是的!”白清酒像個非法潛入的小偷,一下子從臉紅到耳朵根,他真的沒想到慕容欽會在,這才七點,哪有人七點就把門關(guān)上開始洗澡了。這簡直……簡直就是守株待兔。白清酒緊張的捏著手掌,極力想要辯解:“我是來還錢的,門沒有關(guān)好,所以我就進來了,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沒有。”慕容欽捏著他的后脖頸,勾勾手,人便跌跌撞撞倒在了懷里,意外闖上門來的小白兔,看起來香甜可口。“那么請你告訴我,你怎么知道我家在這里?白清酒,你是不是特意調(diào)查過我,嗯?”“我沒有,不是我,我不知道?!?/br>否認三連后,白清酒羞憤的想要挖個地洞鉆了,好像自己是一個圖謀不軌的人,被正主抓住,嚴刑逼供。第11章不要和我裝傻一切解釋都像刻意掩蓋,沒有絲毫說服力,只能越描越黑。慕容欽的呼吸聲就在耳根后,溫溫熱熱的,把脖子都吹軟了,白清酒架不住他靠的這么近,就像被叼住后脖頸的小貓,喪失了掙扎的能力。慕容欽心情很好,起碼比白清酒過去五年看見的都要好,他像是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一個見到他會笑的人。在上一個五年前,白清酒簽下包養(yǎng)協(xié)議,便住進了慕容欽的私宅,他明白被包養(yǎng)需要做哪些事情,可是每當慕容欽向他靠近一點點,他就嚇得直打哆嗦,慕容欽碰他一下,他便抗拒的不得了。慕容欽氣的摔門而出,差不多有三個月沒碰他一根手指頭,白清酒知道他不喜歡自己,自然也是不想要這副身體的。直到有一天,他喝了些酒,微醺著回到家,抓住白清酒的脖子就開始亂啃,他敢逃,就壓到墻上,撲到沙發(fā)上,兇狠熾熱的親他。慕容欽渾身散發(fā)著黑暗霸道的氣焰,撕開薄薄的衣衫,前奏還沒進行多少,就洶涌闖了進來。白清酒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沙發(fā)上,疼的快要窒息暈過去。慕容欽掰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擰著脖子親吻,慕容欽的瞳孔泛紅,像一匹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野狼,吃著吃著,看見白清酒眼里涌出的淚光,突然慢了下來。他說:“你哭什么?”白清酒攥著拳頭,身體隱隱發(fā)抖:“疼。”“你還知道疼,你若是配合一點,就不會這么疼,你是自找的,白清酒。”那是白清酒記憶里最恐怖的夜晚,第一次就被反反復復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