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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你都知道了?一定是沈卓那個家伙?!?/br>慕容欽委屈:“酒酒,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我們是不是可以扯平了?”“歪理?!?/br>白清酒把杯子放下,起身就走,這是幾個意思啊,慕容欽著急的跟上:“酒酒,我是認(rèn)真來向你賠罪的,阿璟的出現(xiàn)是我故意而為,但這個孩子的降臨是天意?。 ?/br>“天意是讓我們一人一個,誰都不虧?!?/br>慕容欽嚇壞了:“酒酒,你是在說笑吧,你不會真的要離開我吧?!?/br>白清酒哼了一聲,買了一張前往碼頭的車票,慕容欽喋喋不休的跟在后面:“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慕容欽就算傾家蕩產(chǎn),也不能把你給丟了。”白清酒從兜里掏出耳機(jī)戴上:“公眾場合,注意素質(zhì)?!?/br>他的前后左右都沒有位置了,慕容欽握著欄桿,目光緊緊盯著他,司機(jī)再三叮囑找個位置坐下,他偏要站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惡勢力追殺。汽車抵達(dá)碼頭,慕容欽被一路飆車甩的頭暈?zāi)X脹,迷迷糊糊跟上了踏板。“不好意思先生,您還沒買票?!?/br>“抱歉,請等我兩分鐘再開船。”船是等了,等他買完票回來,聽到的卻是:“不好意思先生,船員已經(jīng)滿了,請您坐下一班。”“我……我夫人在船上!”“不好意思,這沒法通融的。”鎖鏈松開,游輪吹響號角,白清酒站在二樓夾板上,發(fā)絲被海風(fēng)吹動,他的手里攥著兩張票,微微揚(yáng)起嘴角:“先走了?!?/br>慕容欽仰望著他,急的渾身暴躁,一直當(dāng)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兔,沒想到小白兔早就長肥了,狼不僅吃不到兔子,甚至還跑不過兔子。第59章不,我不想終于在兩個小時(shí)之后,慕容欽在海島上找到了怔怔發(fā)呆的白清酒。慕容欽一拳捶打在樹上,一顆焦躁不安的心緩緩平靜下來:“酒酒,你是要嚇?biāo)牢覇??你想來這個地方,我陪你來就是了,你為何要躲開我。”白清酒滿目倉皇:“四年了。”“是,四年了,當(dāng)初我們就是在這個地方分別。”“四年了,居然一點(diǎn)都沒有改變,慕容欽,你花了那么多錢買他,就是用來荒廢的么?”的確,山還是那座山,燒毀的樹木又長成了原來的樣子,一切都沒有變,還是那個無人問津的荒島。慕容欽說:“你消失的四年,我每隔一段時(shí)間都會來找,期待著你從哪里跳出來撲進(jìn)我的懷里,我怎敢改變它,改變了,不就什么都找不到了嗎?”“你有沒有想過,我早就死了,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有。”慕容欽即使從來沒有放棄,可長時(shí)間的等待和落空早就消磨了所有的希望。他不忍去回想那段孤獨(dú)絕望的日子,每一天都是那么的難熬。白清酒緩緩轉(zhuǎn)過身,道了句:“對不起?!?/br>慕容欽一愣,很難想象他孤注一擲跑到這里,只是為了說這句話。白清酒抬起手,輕輕搭在他的臉龐上:“我應(yīng)該告訴你的,就算離開,也該提前告訴你?!?/br>慕容欽握著他的手,放在嘴邊深深親吻:“怪我沒有早點(diǎn)醒來,我終于相信,你不是故意離開,還好我等到了你,還好我沒有放棄。”“慕容欽,你給了我孤獨(dú)的五年,我也還給了你,我們扯平吧?!?/br>“不不不,還是不要扯平了,就這樣你欠我的,我欠你的,我們彼此償還,好不好?”白清酒笑了笑:“你害怕扯平了之后,我們一刀兩斷再無往來嗎?”“你不許說,這是不可能的,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br>“傻瓜啊?!卑浊寰瓢杨^靠近,鼻尖抵著鼻尖,他太高了,要稍稍踮起腳尖才行。“我怎么舍得和你一刀兩斷,所有說出口的離別和無情,都是最刻骨的執(zhí)著,慕容欽,我想我一輩子都放不下這種執(zhí)著,就像五年前我一個人坐上飛機(jī),不是為了遠(yuǎn)走高飛,是為了在終點(diǎn)等你啊?!?/br>“酒酒,酒酒……”慕容欽把他擁抱在懷里,激動的又是哭又是笑:“我愛你,無論是哪一個五年,我都比你想象中更加愛你,未來會加倍的愛你,相信我,我們會幸福的。”“前提是你不能慣著孩子?!?/br>“我答應(yīng)你,回去之后我一定對阿璟嚴(yán)加管教?!?/br>“唔……阿璟知道會怪我的吧。”“不會,這都是我的個人行為,與白清酒無關(guān),將來我做嚴(yán)父,你做好爸爸,我賺錢養(yǎng)家,你吃香喝辣,媳婦兒,我什么都聽你的?!?/br>慕容欽湊上嘴巴,腦補(bǔ)了一場深情熱吻,沒有什么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海島四下無人,干柴烈火,噼里啪啦,行動比海誓山盟來的更為直接深刻。“等一下,”白清酒用手擋住他的嘴:“你剛剛我叫什么?”“我忘了最重要的事情?!?/br>說完,慕容欽“噗通”一聲下跪,土地并不平坦,磕的膝蓋疼,場景也不是多么浪漫,好在背朝藍(lán)天大海,有海鷗展翅翱翔。慕容欽找不出媒介,總不能把白清酒手上的戒指拔下來再戴上去,只有一腔熱血:“白清酒,我們結(jié)婚吧,做我的合法伴侶,一生照顧你,愛護(hù)你,讓我成為你的獨(dú)家財(cái)產(chǎn),好嗎?”白清酒笑不出來,表情凝重又有些想哭:“好好的,干嘛說這個?!?/br>慕容欽目光堅(jiān)定,容不得絲毫退讓:“這是我來找你的最終目的,我要向你求婚,我要建立一個真正屬于我們的家庭,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會一直問,問到你答應(yīng)為止。”“可是,我們現(xiàn)在不是很好么?結(jié)婚是不是多此一舉?”“白清酒,婚姻是我對你的承諾,同樣,也是你對我的承諾,我有信心給你這個承諾,你呢?”白清酒把戒指摘下來,放在手心:“拿著?!?/br>慕容欽驚恐的瞪大眼睛:“酒酒,什么意思?”“你的求婚太沒有誠意了,手里總要拿著東西吧,不然我多沒面子?!?/br>慕容欽把自己的戒指也摘下,兩顆對戒放在一起無比耀眼,他大聲喊道:“白清酒,我們結(jié)婚吧!”白清酒單膝下跪,目光澄澈:“慕容欽,我們結(jié)婚吧?!?/br>“好,我答應(yīng)你?!?/br>“我也答應(yīng)你。”兩人交換戴上戒指,慕容欽把他抱起來,空中轉(zhuǎn)了個圈:“太好了,酒酒終于答應(yīng)我了?!?/br>“慢點(diǎn)……”白清酒指了指肚子:“有崽?!?/br>“啊,我又要做爸爸了,阿璟快有小meimei了。”慕容欽捧起他的臉一頓親,親親總不礙事吧。“等等……”“怎么了?”“有點(diǎn)熱,我?guī)闳€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