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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了一塊在那兒。他深吸口氣,坐下來,心想來吧,反正都得來……考試鈴在九點準(zhǔn)時敲響,試卷在監(jiān)考老師嚴(yán)肅地注視下發(fā)下來。林遷西明明做了心理準(zhǔn)備,拿到試卷的時候也很平靜,填名字的時候卻停頓了一下。筆尖居然有點兒發(fā)顫,他才發(fā)現(xiàn)還是緊張的。cao!目標(biāo)支撐到了現(xiàn)在,高考就是最后一步,說不緊張都是騙人的!他左手壓著右手,狠狠摁了一下,自己在心里打氣:沒事兒的西哥,你行的,你是全國冠軍,是前十四名,一定行!筆尖不顫了。林遷西活動伸縮一下手指,緩了口氣,低頭答卷。語文考試時間一百五十分鐘,鈴聲再響的時候,好像跟平時任何時候的一百五十分鐘也沒什么不同,就這么過去了。林遷西看著試卷交了上去,捏一下手心,寫到現(xiàn)在都有了汗,把筆袋一收,走出教室。老周的背影就在前面,可能是巡視考場來的,背著手,手里拿著他送的杯子。林遷西叫一聲:“老周。”老周回頭看。他從旁邊走過去,指了一下自己:“開心了吧,語文考完了,這下你終于擺脫我這個釘子戶了!”說完笑著去廁所了,也沒聽見老周開口說什么,就感覺他盯著自己瞧了半天。一直到下午,林遷西沒想過聯(lián)系宗城,就想卯著股勁兒把今天的兩門考完了。再開考前,他忽然想起什么,去放書包的地方摸了摸,最后在包底摸到了那枚紐扣,拿出來,戴在了脖子上。差點兒把護身符給忘了。下午五點,數(shù)學(xué)考試結(jié)束。鈴聲一響,林遷西在座位上抬頭,交了卷才回神,感覺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總算放松了點兒。沒一會兒,王肖找來了他考場外面,喊他:“西哥,一起吃東西去嗎,一天沒見你人了?”林遷西走出去:“明天還有一天呢,吃什么吃啊。”姜皓跟王肖一起來的,看了一眼他身上衣服就說:“算了,咱們眼神兒不好,沒看他穿著誰衣服嗎,還叫他吃東西,這是打擾人家。”林遷西故意扯扯自己身上短袖的領(lǐng)口:“那等會兒要是看到我們也當(dāng)沒看到啊,不然我就找你們算賬?!?/br>“臥槽,林痞,厚顏無恥?!苯┱f。厚顏無恥的林痞先走了。校門口出奇的熱鬧,林遷西出去時看了一眼。劉心瑜一邊往外走一邊在抹眼睛,低聲說:“考得不好,沒想到今年數(shù)學(xué)這么難……”幾個女生在旁邊安慰她:“是你要求太高了?!?/br>林遷西皺一下眉,本來考完不想回想的,結(jié)果看到好學(xué)生這么說,就不自覺有點兒忐忑。忽然聽到熟悉的喊聲:“宗城!”林遷西出了校門,看見徐進在往馬路上走:“你數(shù)學(xué)考得怎么樣?”宗城剛走過來,一只手隨意地拎著書包。林遷西小跑過去,擋兩人中間,搶話說:“徐老師,你怎么不問我考得怎么樣???”徐進轉(zhuǎn)頭看他:“問你?”“對啊,你倒是也問問我啊。”徐進沒轍似的,只好說:“行,問你,那你考怎么樣???”林遷西一臉真誠地說:“我、不、知、道!”說完一把拽住宗城就跑。“林遷西!”徐進氣得追出去兩步:“臭小子!要畢業(yè)了還氣我!”老樓的屋門一下被推開,林遷西進了門,先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回頭問宗城:“你怎么樣啊?”宗城臉上也出了汗,看他一眼:“你不讓徐進問我,還自己問我?”林遷西一想也是,不問了,手在脖子上一扯,扯出那枚紐扣:“那你這個戴了沒?”宗城臉上沒什么表情,手掀了一下腰側(cè)的黑T,露出紅繩掛著的紐扣。林遷西笑了。顧陽聽見動靜,匆匆從房間里跑出來:“你們回來啦!”“啊……”林遷西在小桌邊坐下:“該準(zhǔn)備明天的考試了?!?/br>“先吃飯吧。”顧陽說:“西哥你這么急干嘛?”宗城幾步過來,把他手里的書拿了:“行了,你就是太緊張了?!?/br>林遷西一只手抓了抓頭發(fā):“行,吃飯吧。”晚飯吃了餃子,吃完還是顧陽主動去洗碗,他是真體貼,就快把這兩天的后勤給包了。林遷西考了一身的汗回來,去洗手間里沖了個澡,很快就出來,身上又套了件宗城的T恤,坐到小桌邊,才又拿書:“現(xiàn)在能看了吧?”宗城手里拿了衣服,正準(zhǔn)備去洗手間,看了一眼:“今天就看兩個小時,昨天看得有點晚了?!?/br>“兩個小時就兩個小時?!绷诌w西低頭翻書。等宗城洗完出來,他還低著頭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都要入了神。宗城過去,和以前每一次一樣,在旁邊坐下,拿書跟他一起看。顧陽帶上房門的聲音不高不低一聲響,宗城再看手機時,發(fā)現(xiàn)兩個小時過了。他把書一合,拉一下林遷西:“別看了。”林遷西被他拉起來,書才放下,人直接被拉進了房間。宗城關(guān)上房門,把他往床上推一下:“睡吧。”“再看十分鐘?”“睡。”宗城按著他肩在床上一坐,一手把他腿一掀,趁勢就躺了上去,一條腿壓著他。“我cao,還沒見過逼睡的?!绷诌w西的腿被他壓得死死的,想了起來,昨晚差不多也是這么擠著睡的。“你要真緊張就想想別的吧?!弊诔菙Q開臺燈,忽然說。林遷西看他被昏黃燈光描摹的側(cè)臉:“想什么?”宗城淡淡說:“想一下大學(xué)生活好了,就想上了大學(xué)你跟我一起去干點兒什么?!?/br>林遷西來興趣了:“給點兒提示啊你?!?/br>“比如情侶間會干的事兒?!弊诔钦f:“這樣提示可以嗎?”林遷西勾著嘴角,靠在床頭,頭挨著他肩:“一起去打個耳釘?哎不行,我以前耳朵上好幾個洞,好不容易才學(xué)乖的,不打了。”宗城說:“那換別的?!?/br>“去紋個東西?”林遷西又說。“打耳釘都不乖,還紋東西?”“那不一樣。”林遷西伸出左手,張著虎口給他看:“你不是我左右手嗎?到時候我就在左手這兒,紋一個特別小的‘Z’,別人都看不見,就我自己看得見,打球的時候不就跟帶著你一起打一樣了嗎?”宗城看著他虎口,嘴角揚了起來,偏偏嘴里說:“沒聽說過嗎?‘紋身在虎口,社會路難走’。”“什么鬼話,我都不混社會了,誰還在意那個。”林遷西吊兒郎當(dāng)回。宗城想了想:“那我去紋個‘L’?紋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