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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種,也愿意承擔(dān)反擊失敗的所有后果。“金老,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老者嚴(yán)肅地點頭,厲聲道:“放!”一聲令下,乳白色的球體滾入了魔窟的第十八節(jié)點,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面對副手冷汗涔涔的臉,金老的聲音卻異常平靜:“明天,魔窟的裂縫就會開到容許第二批鼠群出來的地步了?!?/br>“不放,那就是死。三十斤的碩鼠群能擊潰一座城,五十斤的碩鼠群能咬死整個省。我寧可它們變異一只,也不愿意它們?nèi)俺鰜?。?/br>“能毒殺多少算多少?!?/br>※※※※※※※※※※※※※※※※※※※※PS:我最近超忙,等空了再寫多點【吐魂.jpg】PS:司諾城:如果我來到人間的任務(wù)是“脫單”……祁辛黎:如果我來到人間的任務(wù)是“養(yǎng)發(fā)”……合奏:哦,那好像完不成了呢!第48章第四十八縷光軍隊一直拿寧原山脈的魔窟沒有辦法。他們想過往魔窟里澆灌guntang的鐵汁,然而在山體的承受能力不足,裂縫太長恐有疏漏,熱脹冷縮會導(dǎo)致山巖崩塌等一系列因素的影響下,軍隊終是放棄了這個方案。同理,他們也放棄了熱油火燒法、深地爆炸法、水泥掩埋法……軍隊只希望出個萬全又穩(wěn)妥的方案,可魔窟的擴張速度沒給他們?nèi)魏慰紤]的時間。再過一天,魔窟的開口大小就能容納碩鼠通行了。屆時,個頭更大、力量更強的碩鼠會從裂縫中魚貫而出,將山脈、城鎮(zhèn)和軍營啃得一點不剩。它們的肚子永遠填不飽,等糟蹋完曲康大省,立馬會向周邊擴散。后果是什么,誰也不敢想。他們有且僅能想到的是,在第二批碩鼠出來之前能滅多少是多少,而乳白色的病毒球是軍隊最后的底牌。它外罩一層霜白的金屬盔,內(nèi)里裝著防震壁囊,最中心晃蕩著液態(tài)病毒,就這么按照既定的軌跡一路朝底下滑落。三百米、五百米、一千米,越來越深,直到落入十八節(jié)點的鼠群密集處。烏壓壓的碩鼠淹沒了病毒球,當(dāng)它們用鋒利的爪牙撕開球體的皮囊,一股腥甜甘美的“血味”溢散在空氣里。霎時,它們撲向病毒球,瘋狂地舔舐“鮮血”,又控制不住地攻擊同類,蠶食彼此的血rou。第一波自相殘殺就這么毫無征兆地開始了……“D215病毒能勾起碩鼠的食欲,在魔窟尚未開啟前,它們會內(nèi)耗掉一批同類。但別高興得太早,這法子就像養(yǎng)蠱,能被剩下的都是棘手的貨色,其中一部分或許還擁有了病毒抗體?!?/br>研究人員苦笑道:“我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實話實說。我們做實驗慣用小白鼠,它們經(jīng)過病毒注射后會發(fā)生什么變化,科研人員都清楚?!?/br>“D215能在十秒內(nèi)殺死所有白鼠,可其中一部分仍能抵抗毒性長達30秒。白鼠都能扛這么久,更何況是魔窟里的碩鼠?!?/br>“萬一變異了,我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聞言,金老微微頷首:“辛苦各位了。”他一雙虎目掃過軍營里的兵,沉聲道,“嶺東守住了,西北守住了,就看我們寧原了?!?/br>“碩鼠很危險,不錯。死亡的可能性很大,確實?!?/br>“對未知感到恐懼是人之常情,對死亡感到膽寒也無可厚非。但是,如果我們退縮了,家園就真的沒了。”金老一字一頓道,“明天,無論魔窟里爬出來的是什么東西,都不能撤退。記住!你是一個兵!你的背后是小家、大家和國家!”“肩負起我們的使命,明白嗎?”“明白!”毫不遲疑地回應(yīng)。軍隊凝成長龍包圍了魔窟的邊緣,由上往下設(shè)置一重重的防線。他們以血rou之軀守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如楊如松,巋然不動。魔窟深處似有尖利的咆哮傳來,消散在空中,傳出很遠很遠……雪,又落了下來。寧原山脈似乎總有下不完的雪,它們飄揚在寒風(fēng)里,落在磚瓦上,落在手心中,落在烏發(fā)間。紀(jì)斯伸出手接住一片霜雪,輕嗅它融化的氣息,從中攫取了無數(shù)畫面。他“看見”漫山遍野的軍人,準(zhǔn)備就緒的武裝和蠢蠢欲動的魔物,也“看見”林中動物的竄逃,山精地靈的湮滅,以及天地同悲的哀戚。這片土地上的英魂,在為無法避免的災(zāi)難致哀……“先生?”舒雨聽仰頭望著紀(jì)斯,小手按壓著心臟的位置,緩慢地說道,“這里,痛痛?!?/br>“嗯?!奔o(jì)斯摸了摸孩子的頭,溫和道,“你聽見了世界的聲音,它在哭。把心關(guān)起來好嗎?像花一樣,慢慢地收攏,就不會痛了。”紀(jì)斯攤開手掌又緩緩收攏,素白修長的手指翻覆,好似開合的蓮花。舒雨聽注視著手,慢慢閉上了眼睛。不多時,她覺得世界安靜了。教孩子覺醒有一點好,他們純凈如白紙,從不會質(zhì)疑“覺醒”到底科不科學(xué)。紀(jì)斯說“世界在哭”,女孩就相信世界在哭;紀(jì)斯說“把心關(guān)上”,女孩就學(xué)會了關(guān)閉心門。他說什么,她就信什么。純粹的意識與信念疊加,舒雨聽的進步可謂一日千里,但她本人沒覺得哪里不對。一切異常在她眼中,都變成了尋常。“去玩吧?!奔o(jì)斯鼓勵道。其實,五歲的舒雨聽雖然身與腦的協(xié)調(diào)性還不佳,但并非不會說話。只是她偶爾說出的話會引起大人的恐慌,久而久之,在旁人的指指點點中她“失去”了表達能力。如今,紀(jì)斯承認她看到的世界,認可她聽見的心聲,這無疑讓她重拾自信,走出了“我是個怪孩子”的陰影。她找回了失去的力量,自然也找到了新的玩伴。于是,舒雨聽點點頭,一步三回首地走了。等孩子跑出門不見了,靠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司諾城抬起頭,假裝漫不經(jīng)心道:“你很喜歡小孩子,是以前養(yǎng)過嗎?”這么會哄孩子,才多久就讓孩子圍著他轉(zhuǎn),整天先生長先生短地叫,難不成紀(jì)斯以前當(dāng)過爹嗎?“不曾?!奔o(jì)斯拂去飛雪,“也談不上喜歡。只是孩子很干凈,讓人忍不住想親近,僅此而已。”司諾城一抖報紙,只覺得心態(tài)平衡不少。講真,他目前的覺醒水準(zhǔn)連紀(jì)斯的邊角也沒夠到,兩相比較已經(jīng)很挫敗了。要是紀(jì)斯比他先結(jié)婚生子,那打擊更是巨大!幸虧沒有,還能再茍。司諾城的報紙又翻過一頁,輕咳一聲道:“那么,你有交過女朋友嗎?”“沒有?!?/br>“真的?”紀(jì)斯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沉:“真的?!彼D了頓,反問道,“你怎么突然問這些問題?平時可不見你關(guān)心別人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