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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名曲,全曲氣勢雄渾,音高八度,內(nèi)中離奇曲折,實在不是人唱的東西!可現(xiàn)在,拉基居然要唱這首?“藏得可真深啊。”祁辛黎一笑,“你居然會男高音嗎?”“會?!崩J真道,眸子泛著奇異的光。“真有你的啊,我們有耳福了?!?/br>祁辛黎點開戰(zhàn)火紛飛,大氣磅礴的音樂頓時流瀉而出。眾人不禁露出了期待的神色,他們看向拉基,仿佛在看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接著,拉基開嗓了。視頻中,男高音家:“啦哩嚕!嘞——吶啦哩嚕!”視頻外,拉基:“嗷嗷嗚!烏——烏拉嗷嗚!”眾人:……雖然每個音都很準、很高、很好聽,但不知為何,他們聯(lián)想到的居然是月夜之下,一頭被親媽暴打的熊在對月咆哮的畫面。“嗷嗚!嗷嗷嗚!吼——烏拉!吼——”紀斯輕聲問:“他喝了多少?”司諾城回道:“20瓶白的加8瓶伏特加?!?/br>紀斯:……宰相肚里能不能撐船,紀斯表示不能。但拉基肚子里能不能游泳,紀斯表示肯定。眼見拉基嗷嗚完一首還想再來一首時,祁辛黎和姜啟寧同時撲去搶他話筒,最后話筒落在了江梓楹和沈云霆手上。當有情人的調(diào)調(diào)響起,沒情人的單身狗們已經(jīng)忘記了來時的目的。“話筒給我!”“給我給我!”唯有卓無涯笑瞇瞇地舉起手機,對準毫無防備的拉基,瘋狂錄制他的黑歷史視頻。全方位、無死角,從唱歌到搶話筒,就不帶停的。邵修:“你干嘛呢你!”“我們被撓腳底板的時候,他拍了視頻?!弊繜o涯瞇瞇眼,“把柄,當然要互相握在手里才好咯!”“哇靠等我!我也拍他!”于是,包間里群魔亂舞起來。※※※※※※※※※※※※※※※※※※※※PS:紀斯:這真是刻在DNA里的畫面啊……曾經(jīng)的輪回小隊——隊長:來呀!蹦迪啊!愣著干嘛!嗨起來!給我在敵方的尸體上跳舞!紀斯:……第239章第二百三十九縷光凌晨兩點的KTV,落在紀斯眼里就像一場百鬼夜行。三瓶酒下肚的俞銘洋跪在地上,緊緊攥著一卷衛(wèi)生紙當話筒,鬼哭狼嚎地唱道:“矮就一個字,你要說八次!我現(xiàn)在只想擰掉你的脖子,不容你放肆,打死你個禿子,讓你斷頭我愿意試!”最后一個“試”字飆起了高音,感情飽滿,憤怒值爆表。司諾城給紀斯倒了點香檳:“是老俞高中的事兒。他那時沒長到一米八,約了朋友去籃球俱樂部玩兒,被個兩米的光頭嘲了,罵他矮子。之后雙方干架,沒打贏,想不到他會記到今天。”紀斯:……事實證明,會記仇的人不止俞銘洋一個。這廂的姜啟寧大力甩著外套,握著話筒高唱:“城哥,城哥!你真了不得!瓜田如山壓不住你,還化身猹刺客!嗝……”不禁打了個酒嗝。司諾城:……紀斯忍俊不禁,但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被拉基抓著懟酒喝的邵修總算脫身,他喝得太多,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了。只見他赤著腳,一腳踩過卓無涯的臉,分分鐘栽在紀斯腳邊,抱住了他的小腿。“老婆,拉基欺負我,嚶!”邵修發(fā)出猛男的聲音,還蹭了蹭紀斯的鞋,“他給我懟了一瓶老白,好難喝!老婆!”“不要怕,老公!”被拉基抓著懟了八瓶老白的卓無涯艱難地爬過來,枕著邵修的大腿,堅定道,“他給你灌幾瓶,我就給他灌十倍!老公,老公!”紀斯:……司諾城平靜起身,扯過卓無涯扔一邊,再扯過邵修扔他上邊。誰知就這會兒功夫,拉基已經(jīng)蹲在了茶幾上,身邊放滿了酒杯。“大祭司,喝一杯。”他咧嘴笑了,帶著股糙漢的直爽??捎捎谀橀L得太帥,司諾城怎么看怎么像是“牛郎”在邀約。關鍵是,紀斯居然接過了那杯酒!“行啊。”紀斯一笑,仰頭喝干滿杯。在迷離的燈光下,他的喉結(jié)滾動、眼風帶刀,散發(fā)著一股又雅又痞的氣質(zhì)。有酒液沿著他的脖頸流下,沒入衣扣之中。紀斯復又垂首,他平視著拉基將空杯倒置,示意自己一口干了。拉基大笑起來,他再度給紀斯?jié)M上,又舉起酒瓶往自己嘴里灌。兩人你一杯我半瓶,恍若是白衣卿相與江湖大俠的對壘,充滿了風雅與疏狂的意氣。司諾城微微發(fā)愣,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荷爾蒙。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紀斯,真是……欲得很。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狼得很。不知是哪來的沖動,亦或是他早想這么做了,司諾城抬手握住了高腳杯的柄,生生止住了紀斯把酒往里送的動作。紀斯瞇起眼,手指輕轉(zhuǎn),酒液送入咽喉。司諾城的五指忽然穿入他的五指間,猛地旋轉(zhuǎn)酒杯,掰過來送到自己嘴里。冰冷的液體滾入喉嚨,他卻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略不自在地解開襯衣的領口,卻見一杯白酒被紀斯端到他面前。“要——跟我喝酒嗎?”紀斯戲謔地看著他,視線掃過他的鎖骨,“倒是甚少見你這般肆意。”“你不也一樣?!彼局Z城接過酒,雙眼注視著他,一口悶下。之后,他將空杯倒置,像是拋開了什么束縛,渾身的氣勢變得極其危險。他好似變成了生意場上殺將,想跟合作伙伴來一場大投資。“我平時不喝酒,但不代表我不會喝?!彼p笑,“既然喝酒的對象是你,那么,我們玩點大的怎么樣?”“嗯?”紀斯給他滿上,又給自己滿上。至于拉基,哦,他又被“排斥”了。在紀斯和司諾城的氣場對峙中,任何人事物都是浮云,存在感會被削到最低。司諾城靠近紀斯,俯下身,伸出的手穿過他的耳、他的發(fā):“我喝贏了,你聽我的;你喝贏了,我聽你的?!?/br>紀斯笑出聲,他愉悅地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斜向上,揩去他唇邊的酒水:“美人在側(cè),自然是——”“悉聽尊便了?!?/br>他雖然從不亂來,但他什么牛鬼蛇神的私宴沒參加過。曾有妖童媛女對他前仆后繼,他都不接一杯酒,而今對司諾城的“挑釁”,他倒是接得干脆。無法,他稀罕聰明人。可現(xiàn)在,他想看聰明人醉成浪客。背景音在唱什么,他們已經(jīng)聽不見了。在包間的沙發(fā)上,兩人渾然忘卻旁人,只一杯接一杯地拼起了酒。八杯下肚,紀斯松開了盤扣。四瓶滾落,司諾城卷起了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