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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希望?!?/br>“那么,再會了?!?/br>白鏡彎了彎眼睛,朝他擺了擺手,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而后,這只剩下李聞玉與面面相覷,有一絲名為尷尬的氣息蔓延,李聞玉呼出一口氣,正要想說些什么話來打破這詭異的尷尬的時候,柏總卻開口說話。或許應該說是自言自語比較合適“早聽說這位很是冷酷無情,是創(chuàng)世執(zhí)行部為作為諸位執(zhí)行官行為模板的存在,但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毫無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親身經(jīng)歷,真是叫人感到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啊?!?/br>李聞玉:……李聞玉露出疑惑的神情看向他柏林,他覺得自己聽懂了柏總的話,卻又好像什么也沒有聽懂。這可真是一件奇事,李聞玉二十多年頭一次竟然對自己的理解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但是柏總對上他疑惑的視線,卻只是笑了一下,看起來沒有更深一步解釋的意思“讓你見笑了,不過,能和這位交好,你真是幸運,能被執(zhí)行部的人青睞,尤其這位,說不定會獲得什么金手指,可惜,溫笑逸錯過了一次絕佳的機會。”李聞玉下意識的問“什么機會?”柏總看著那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走廊,瞇了瞇眼睛,輕聲說道“成為,天選之人的機會。”這就更加離譜了。李聞玉直覺感到這是一句叫人覺得有些可笑的話,但是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不知為何,李聞玉還是怔了一下。那是一種,莫名的動了心弦的感覺,然而他想要問更多問題的時候,也許是猜到他的意圖,在他開口之前,柏總便以有事情要處理,讓他和朋友在這里好好玩之后,便匆忙的離開了。留下李聞玉站在原地,直到另外三個人出來,還是處于一種懵懂的狀態(tài),宮淮南瞪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才問“你怎么了哥?”“沒什么,等你們等的想睡覺了?!?/br>李聞玉配合的打了一個哈欠,將這些掩蓋了過去,又跟著去其他地方——這次,倒是看到了不少的真人在場館之中穿梭,那些宛如真人一樣的系統(tǒng)影像卻不見了蹤跡,剩下的是擁有美好建模卻只是設置好的程序化應答的存在。這是并不完美,卻真實存在的,熟悉的世界。看來他們已經(jīng)走了。李聞玉在心里默默的想著。而等李聞玉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五點了,本來打算直接原路返回,但是柏林一再邀請他們?nèi)ミ@里的景點玩,還有當?shù)靥厣娘堭^,興致勃勃,二人到也不好拒絕,更何況宮淮南與他好久不見一次,于是便決定跟著柏林繼續(xù)接下來的行程,只是當他們就要出場館的時候,卻聽見有人在后面大喊了一聲“李聞玉!”,讓人下意識的回頭,便感覺到眼前亮光一閃,咔嚓一聲,熟悉的拍照聲音。那是一名記者。也許是今天受邀過來跟拍的,此刻卻脫離了大部隊跑了過來,充滿驚喜的說“真的是你啊,可以問一下您今天來這邊是做什么的么,也是來參與推廣活動的么?!?/br>第24章口不擇言李聞玉一時有些無言以對嗯,怎么說呢,應該不會有人做推廣活動卻只是幾個人在一起吧,尤其是另外一場活動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的前提之下。面對對方的詢問,李聞玉翹了翹嘴角,回答道“來玩?!?/br>“玩?”對方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繼而又神秘兮兮的問“其實我有小道消息聽說您今天要去參加鶴沖天首映禮,您怎么沒去,是因為想到與原和的一些傳聞,所以避嫌沒去么?”李聞玉:……這可真是一個糟糕的問題。不但讓李聞玉感到有些難以回答——他總不能夠說是被人拒之門外,就連宮淮南也黑了臉——當然宮淮南本來就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人,他本來已經(jīng)把被擋在門外的事情拋之腦后了,現(xiàn)下被這突然跑出來的人一提,立刻火氣又上來,就要開口說話,被李聞玉猛的拽了一下手腕。李聞玉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然后想了想,才微笑的說道“這小道消息實在是不靠譜,不知從哪里傳出來?!?/br>那記者看著李聞玉明顯要裝無知混過去的樣子,又看一旁躍躍欲試憤憤不平的少年,心中一動,便對宮淮南說“聞玉你表現(xiàn)這么平淡,不過看起來這位帥哥有話想說啊。”宮淮南挑了挑眉“你問我有什么話說啊?!?/br>李聞玉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警告的說“誰問你了?!?/br>宮淮南聳了聳肩,那記者以為他二人有什么嫌隙,能挖出什么料出來,便繼續(xù)慫恿宮淮南“說說嘛,沒事兒,就聊聊天?!?/br>“你真有意思?!?/br>宮淮南聽到對方的話不僅樂了一下,他還沒見過這么積極上趕著找罵的,又看了李聞玉一眼,那眼中的意思是:可不是我非要說話的。而后,宮淮南便看著眼前這位不知道為何露出精光熠熠的眼睛的狗仔,一字一句的,講出刻薄諷刺的語言出來“你想聽,那我就說——我覺得你真是白癡耶,看不出來我們來做什么的,眼睛這么瞎大概捐出去也沒人要,而且突然跑出來就開始問問題,你媽沒教過你禮貌嗎,還是說你就是——”“橘子!你再口不擇言,我看只能把你打包送到南極才行!”李聞玉厲聲開口,打斷了他的發(fā)言,再看那記者,已經(jīng)面色一陣發(fā)白,李聞玉覺得簡直是頭疼極了,他再不敢?guī)m淮南出門,這張嘴真是該要一出門就封住才好,這真不知道是來做助理,還是做阻力的。他瞪了宮淮南一眼,才有對著那位很顯然已經(jīng)愣在原地的記者露出微笑,懷抱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小孩子脾氣太爛了,又心情不好,卻遷怒到你身上,實在是不應該,唉,是我管教不好,你別在意?!?/br>雖然宮淮南怎么看也不像是小孩子,但,既然李聞玉已經(jīng)主動賠罪給他臺階下,且態(tài)度誠懇,于是那記者也咳了一聲,就坡下驢了——誠然他仍然覺得被冒犯,但是對上宮淮南躍躍欲試不以為意的目光,卻不敢多說什么話,面對牙尖嘴利又尖酸刻薄懷有敵意的人,適可而止是明智的選擇。否則火上澆油,自己又不是抖M,于是便硬擠出一個笑臉,說“沒事沒事,現(xiàn)在小孩子就是脾氣大,我們親戚也是青春期一點碰不得?!?/br>宮淮南在一旁聽他們說著說著好像是自己無理取鬧一樣,臉色越來越黑,只是忍者沒有發(fā)作,直到那位記者談夠了離開,才沒忍住罵了一聲,對上李聞玉不認同的表情,便沒忍住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