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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堂堂,就算是年過五旬,仍然健壯得很。此次他們五人是渝城拜會渝城的守將,整個西蜀地區(qū)都是西蜀國的,渝城自然也屬于西蜀國。只是渝城的上一任將軍去世了,接任他的人是他的兒子,但這個兒子水平有限,只怕掌握不了整個渝城的軍事力量,林語堂他們此次去渝城,就是先去摸個底。“你們在渝城可有見到別的人?”梁大將軍這個位置也不好坐,他必須保證整個西蜀國,他掌握一半的軍事力量,否則等待他的就是萬劫不復之深淵。林語堂思考了一下,說道:“屬下等在渝城沒有見到什么人,但回來的船上,見到了左相大公子,還見到了皇上的玄衣衛(wèi),還有百族沙族族長沙成益,及大皇商管子晉等商戶。”梁大將軍微瞇的雙眼倏地睜開,他低低一笑:“果然,大家都不放心吶?!?/br>他隨即想起了什么,說道:“我好像聽說三丫頭和百越那嫡長子,關(guān)系不一般?”林語堂五人面面相覷,袁羽澤喃喃道:“將軍,和左相長子關(guān)系不一般的姑娘還有右相千金,還有皇上的南容公主?!?/br>梁大將軍嘆了口氣:“皇上不會讓我梁家和左相聯(lián)姻的,皇上就算再忌憚百越,也不如我,我手上可是有百萬大軍,皇上只怕是坐臥難寧,右相那個老狐貍看起來是皇上的人,但他絕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嫁入左相府,他怕皇上猜忌他,這么看來,皇上只怕會繼續(xù)拉攏百越,應(yīng)該會想把南容公主嫁給百越那兒子。”這時候,房間里一直沒吭聲的幕僚先生說話了。“將軍,大可不必擔心,我看皇上不敢把南容公主嫁入百家的,你忘了百越那庶子嗎?”林語堂他們倏地被觸發(fā)了記憶,想起了什么,似乎左相那庶子百起不是左相親生的。“南容公主可是貴妃所出,皇上甚是寵愛,一旦左相知曉他那庶子的身世,再忠心的臣子心里也會起疙瘩,皇上這些年猜忌心愈加重了,他不敢賭。”林語堂五人面無表情,心中暗暗道,左相長子就是鬼見愁·老王,庶子好像是叫百起?等等白起?這次老王那五人隊員好像是他同一個樓的鄰居,果然老王這人不實誠,說不組隊,還不是和自己的鄰居組隊了嗎?“好了,語堂,你們剛回來,好生歇息吧?!绷捍髮④姅[了擺手,揮退了五位下屬,他則繼續(xù)和幕僚先生商量事情。幕僚柳先生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長得其貌不揚,丟在人堆里絲毫不起眼那種。“只怕現(xiàn)在整個天下都無人相信我梁山,是真的沒有不二之心?!?/br>幕僚柳先生心中腹誹,他是聽著梁大將軍私底下說過多次,他沒想造反,就是想把權(quán)利握在自己手上,保障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而已,但誰知道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了呢?老實講,柳先生與梁大將軍隔得這么近,他都無法判斷,到底梁山這話是真話,還是假話呢?而皇宮這里,桑清雯五人進了宮,向西蜀皇復命。同樣提起了回程船上,那諸多的人員,西蜀皇臉色鐵青,捏著拳頭好半天,低吟道:“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朕會教人知曉這天下是朕的!”桑清雯五人面無表情,低著頭靜候命令。“秦桂那老小子,想和百越結(jié)親?”桑清雯知曉,西蜀皇這話不是問他們,而是問的他身邊的大總管王巍。一身太監(jiān)服飾,看起來十分卑微的大總管王巍躬身道:“皇上,應(yīng)不是秦大人之意,左相公子是有名的美男子,不只是秦小姐欽慕他,咱家聽說南容公主也挺欣賞他的?!?/br>西蜀皇的臉色不氣了,但有些糾結(jié)和悔恨。“南容嘛?聽說那百家小子不學無術(shù),整日就知道拈花惹草……”王巍微笑道:“是啊,百公子風流浪蕩的名聲都傳出蓉城了。”桑清雯、孫珠玉、夏嵐、畢心遠和龍明知心頭有幾分疑惑,到底大總管是誰的人?“這些也就罷了,男人嘛,成家立業(yè)就長大了……”桑清雯悄悄用眼角余光窺視西蜀皇的表情,他十分的遺憾,又很糾結(jié),似乎很想把南容公主賜婚給左相嫡長子,但又顧忌著什么……西蜀皇看了看自己的暗衛(wèi)們,揮了揮手:“你們退下吧!”桑清雯五人行了禮,退出了御書房,沒有在外面逗留,而是去玄衣衛(wèi)營,尋找他們的統(tǒng)領(lǐng)。御書房里,西蜀皇和大總管王巍的交談還在繼續(xù),王巍其實也挺糾結(jié)的,到底皇上想怎么樣嗎?舍不得南容公主,那就不要考慮把南容公主嫁給左相之子!若是舍得南容公主,那就不要考慮那么多,先用這樁婚事籠絡(luò)住左相,等將來左相知曉二公子身世,到時候再說唄!王巍覺得或許有一天,西蜀皇就會敗在自己的女人和女兒身上。不過沒關(guān)系,他只是一個太監(jiān),腳下踩了無數(shù)條船,總有一條船不會翻船,那他就立于不敗之地!沙成益、貝映泓和管子晉這三組人馬各回各的地方,也都在熟悉自己的身份及所帶來的連帶環(huán)境。五月的天氣,已然十分的暖和了,尤其是午后,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街頭巷尾到處都是人。左相府,左相惦記著兒子今天回來,所以早早下班歸來。陳舟被小廝告知,父親百越回來了,立馬穿戴整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往前廳去拜見老爺。記憶里,百越對百信十分的看重,不管是規(guī)矩禮儀,還是其他方面,如此陳舟就愈發(fā)相信,百信在外面爛大街的名聲,只怕有百越推波助瀾的原因。才剛到前廳,就見一身白衣的白起興沖沖的跑來了,陳舟挑了挑眉,心中暗道,沒想到白起這家伙演戲演起來還挺認真的。“爹,爹你回來啦?”白起直接沖進了書房,陳舟也不以為意,慢吞吞的跟著進了書房。百越的書房是有貓膩的,平日里白起闖進書房見到的只是一角,百越書房的秘密是被隱藏起來的,只有百信見過。書桌后面,一個大概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矮個子男人,下顎留著不長不短的胡須,臉頰干瘦得五旬男人含笑看著倆兒子。白起撒起嬌來,百越也很受用,百信記憶里,父親百越對他課業(yè)很嚴厲,也就是對二弟十分縱容,百越以前還挺吃味的,后來知道了一件事情,他就不吃味了。因為百越知曉百起不是他親生的,是羅姨娘偷生的別人的孩子,而且還是西蜀國權(quán)勢最頂端的那個男人的孩子。陳舟仔細回憶了一番,百越說起百起的身世的時候,看起來云淡風輕,似乎不介意幫他的主子養(yǎng)孩子。但他心里真不介意嗎?陳舟現(xiàn)在都無法判斷這件事情。陳舟站在書桌前,看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