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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后,又問他:“現(xiàn)在你的答案呢?”狼吞虎咽的泉死命拍著胸口,好不容易將噎在喉管處的白米飯咽了下去,猛灌一口水,這才說:“我還是想活?!?/br>明明是同樣的答案,這次宇智波泉奈卻不生氣了,他甚至十分滿意,對泉說:“很好,記住你這句話?!?/br>那天之后,整日無所事事,幾乎快被養(yǎng)成個廢物的泉,終于被冠上了宇智波的姓氏,上了族譜,然后開始了情報收集相關的訓練。那一年,泉五歲,宇智波泉奈十三歲。過了三年,泉八歲的時候,他以女孩子的身份,被宇智波泉奈安排進了當初他母親所在的“玉竹屋”,成為了當紅花魁身邊的禿——也就是侍女。兩年后,宇智波田島與千手家的族長在戰(zhàn)場上同歸于盡。其子宇智波斑成為新任族長,年僅十八歲的宇智波泉奈成為二當家,輔佐其兄管理家族,并全權接手了族內暗殺、情報、刑訊等相關事宜。接下來又是六年過去,二十四歲的宇智波泉奈在戰(zhàn)場上被千手一族的二當家千手扉間重傷,不久后便不治身亡。與這個消息一并送來的,還有他寫給泉的一封密信。宇智波泉奈死去后不久,宇智波斑獨自約戰(zhàn)了千手一族的族長千手柱間,結果戰(zhàn)敗。千手柱間并未趕盡殺絕,而是發(fā)出聯(lián)盟邀請,宇智波斑最后同意了。就此,千手與宇智波握手言和,雙方簽署停戰(zhàn)協(xié)議,共同建立了忍村木葉。一得到這個消息,泉就開始了自己的布置。他的身份尷尬,再加上戰(zhàn)爭年代,族內人員替換極快,所以族里知道他存在的,非常少。知道他被宇智波泉奈以女孩子身份送進游女屋的,那就更少了。如今還活著的,就只有一直跟在他身邊,名為幫助實為監(jiān)視的情報人員。這樣自然就方便了他動手腳。宇智波和千手建立了忍村,肯定是要從原來的族地搬到村子里去的。族內有幾百號人,整族移居肯定是個浩大的工程。族里一忙,一些東西就不太顧及得上了。于是趁這個機會,泉給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情報人員設計了一場意外。對方死后,泉模仿他原來的習慣,按照正常的頻率,給族里遞送著可有可無的消息。在這期間,泉將宇智波泉奈留給他的情報網(wǎng),悄悄地、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靜待下一個時機。這一等,又是兩年。十八歲的泉,成為了“玉竹屋”的當紅花魁,夕霧。第2章夕霧想要成為一名花魁,光憑容貌是絕對不夠的。被賣到游女屋的女孩子們,容貌優(yōu)秀,有成為花魁潛質的,會被安排跟在當紅花魁身邊,觀察學習她的一言一行。除此之外,她們還要限制飲食,接受文學、音律、棋藝、舞蹈、禮儀等方面的訓練。層層篩選下來,最終脫穎而出的,便是游女屋推出的花魁了。培養(yǎng)一名花魁的造價不菲,那么自然,花魁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想見花魁,得先在揚屋“彰顯財力”。游女屋的老板娘仔細觀察過后,才寫下“揚屋差紙”,請花魁過來。而花魁從游女屋走到揚屋的這段路,則被稱為“花魁道中”。一名花魁的花魁道中,是花魁難得出現(xiàn)于人前,展現(xiàn)自身魅力和游女屋實力的機會。當然,這對圍觀者來說,同樣也是一飽眼福的機會。這日。“那邊怎么那么熱鬧?”一名被伙伴帶到游廓的年輕男子好奇發(fā)問。他指的是圍聚在道路兩旁,議論紛紛、驚嘆連連的人群。他甚至注意到,一名男子根本不顧跑丟了的草鞋,踮著光腳,手扶在身前之人的肩膀上,探頭探腦地往里面看。他們到底在看什么?男子心里直犯嘀咕。這個時候,他的同伴突然拽了他一把,臉上的興奮與周圍看熱鬧的人如出一轍。“快點!花魁道中!是花魁道中!聽說是從玉竹屋那邊出來的,肯定是現(xiàn)下最當紅的夕霧花魁!我們真是趕巧了!”咦?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同伴大力拉扯住,踉踉蹌蹌地成為了不停聚攏過來的,圍觀群眾中的一員。圍觀眾人太過激動,難免推搡擁擠。男子身量不高,淹沒人群后,被人擠得一時分不清天南地北。難受的是,周圍還盡是汗臭、腳臭,熏得他頭暈目眩,恨不得當場暈過去。他現(xiàn)在后悔了,為什么要被同伴慫恿到花街來找樂子,這明明就是找罪受啊。就在某個瞬間,他被身后的人用力推了一把,他一個沒站穩(wěn),不受控制地撞開身前的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好巧不巧,剛好趴在了花魁即將經(jīng)過的路上。他還沒緩過神,玉竹屋的打手就氣勢洶洶地走過來,不由分說地將人從地上架起。瞧他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男子的頭皮一陣發(fā)麻,總覺得下一秒他們手上的棍棒就會落到自己身上來。他緊緊地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睜開。這個時候,他忽然聞到了一股奇妙的馨香。好像炎炎夏日置身于一望無際的荷花池邊,微風拂過,吹起層層碧綠的波浪,也送來了縷縷荷葉清香。他驀地睜開眼睛,接著便被眼前的一切給驚艷得當場怔住。被人簇擁著走在道中的那女子,鬒發(fā)如云,白膚紅唇,眼若盈盈秋水,眉似淡淡春山。頭上多么華麗貴重的首飾、身上如何艷麗繁復的和服,不過都是她的陪襯罷了。她一只手扶在仆從肩上,如游魚般,劃動著優(yōu)雅的內八文字步,目不斜視,款款而來。那步子好像敲擊在他心上,“咚咚、咚咚”,一下又一下。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好像要將眼前這個人、這一幕牢牢記在腦海中,深深刻進骨子里。直到花魁道中結束,他被玉竹屋的打手拖到小巷中揍了一頓,還是沒能回過神來。男子的同伴將他扶回臨時住處,端來冷水,擰了毛巾,準備給他冰敷。可回頭瞧見他在傻笑,原本還有些愧疚的朋友,這時也忍不住樂了。“哎,我說你,還沒找回魂來呢?”冷冰冰的毛巾蓋在臉上那瞬間,他終于清醒過來了??墒撬_口的第一句話,卻更讓朋友替他擔心了:“唉,要是能娶到她就好了……”朋友“噗”地一聲,還未咽下的水盡數(shù)噴出。他顧不上擦自己的嘴巴,急忙伸手摸了摸男子的額頭,憂心忡忡地說:“你是不是被打傻了?”男子一噎,長嘆一口氣,面露憂愁地說:“我也是這么覺得?!?/br>那樣的女子,追求者必定不會少,而最終能將她娶回家的,不是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