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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有事找我?”中原中也脫掉鞋,在尾崎紅葉對面的榻榻米上盤腿坐下。尾崎紅葉動作不緊不慢地斟了兩杯茶,其中一杯遞給中原中也:“怎么?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中原中也一噎:“那倒不是……”他端起茶,如牛飲水一樣大口悶了下去——奔波了一路,他實在是口渴。“嘶,好燙!”尾崎紅葉:“……”白瞎了她的好茶粉。“涼開水在那邊,自己倒?!?/br>尾崎紅葉沒好氣地伸手一指旁邊。中原中也趕緊給自己倒了杯涼開水,“咕咚咕咚”幾口喝完,既緩解了舌尖被燙的疼痛,又解了渴。“啊,活過來了!”他感慨一聲,又給自己倒了杯水。瞧他這樣,尾崎紅葉用寬大的袖擺遮住下半張臉,語帶調(diào)侃地說:“你在女朋友面前也是這個樣子?”“噗——”尾崎紅葉眼疾手快地?fù)纹鸱旁谂赃叺膫悖瑢⒅性幸矅姵鰜淼乃M數(shù)擋了下來。“咳咳咳!”也不知道是咳得太厲害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中原中也的大半張臉都被染成了紅色。將傘收攏,尾崎紅葉拿了張干凈的毛巾,一邊擦傘面,一邊嫌棄道:“都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一驚一乍的?”中原中也咳得緩過勁來了,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怎、咳!大姐怎么突然……”“喏?!蔽财榧t葉倒也不為難他,從袖子里抽出幾張疊起來的傳單,放在桌上,沖中原中也抬了抬下巴,“自己看吧?!?/br>中原中也平復(fù)了下呼吸,將那幾張傳單展開……“這是?!”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傳單上除了照片外沒有一個字,照片上的主角,是他和泉。再看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那天他們在醫(yī)院里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給偷拍了下來。“首領(lǐng)說,他手下的某個小隊發(fā)現(xiàn)了疑似西餐廳襲擊事件的線索。他們循著線索找過去,來到了一個印刷廠。而這些傳單就是在那附近發(fā)現(xiàn)的,足足印了一卡車,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嗎?”尾崎紅葉抽出折扇,“唰”地一聲展開,遮去了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目光銳利的眼睛,“只要那些人想,隨便找輛直升機,就可以將這些傳單散布到橫濱的每一個角落。你是無所謂,可你那小女朋友呢?”中原中也“嘭”地一聲將手中的傳單拍到桌上。桌上的茶具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杯子里的茶水濺到紅木矮桌上,瞧著十分顯眼。眼看他就要起身,突然。“站住?!蔽财榧t葉將他叫住,“首領(lǐng)已經(jīng)派人去看著她了?!?/br>“首領(lǐng)?”“雖然這是你的私事,但仔細(xì)想來,包括之前在西餐廳中的襲擊,特意針對你這件事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所以在接到匯報后,首領(lǐng)就派了黑蜥蜴過去?!?/br>中原中也rou眼可見地松了口氣,接著再次坐了下來,為自己剛才的沖動向尾崎紅葉道歉:“抱歉,大姐。”“沒什么,都是過來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尾崎紅葉擦掉桌上溢出的茶水,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不過……”她掀起眼簾,睨了中原中也一眼:“你這毛毛躁躁的性格什么時候能改改?”中原中也:“……咳?!?/br>言歸正傳。“可是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中原中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想要用泉來威脅我的話,比起印刷傳單,還不如……”“不如直接將人綁起來?”“……難道不是嗎?”“可這么一來,他們自己不也暴露位置了?”尾崎紅葉敲敲桌子說,“比起他們動手,不如將她和你的關(guān)系暴露出來。港黑樹大招風(fēng),你又是干部,橫濱自然少不了你的仇家。到時候無論是哪一方對她出手,都有得你折騰的。你總不能成天把她別在褲腰帶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吧?”中原中也陷入沉默。良久,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憋出一句:“其實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尾崎紅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啪”地一聲收攏折扇,伸手點在中原中也捏泉臉蛋的那張照片上:“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用嗎?你覺得看了這些照片的人,會相信你和她沒關(guān)系?”“當(dāng)然?!痹捯粢晦D(zhuǎn),她語氣輕松地說,“你要真沒把她當(dāng)回事兒,那她會遇到什么,最終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guān),我們自然也不必費心去管了。或許還能將計就計,以她為誘餌,找出襲擊事件背后躲躲藏藏的家伙呢。你說呢?”“……”中原中也無話可說。尾崎紅葉仔細(xì)觀察著他的表情,語氣淡淡地道:“這也是我找你過來談話的目的。”“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尾崎紅葉擰著眉,看著可以算得上是自己學(xué)生的中原中也,“我聽首領(lǐng)說,你之前已經(jīng)與她劃清了界線??珊髞砟銈冇忠黄鹑コ燥埵窃趺椿厥??”“……”中原中也陷入一陣沉默。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在他看來其實蠻正常的,可沒想到,在別人眼里卻并非如此。“難道是她對你糾纏不清?這樣的話……”尾崎紅葉從自己身旁的傘柄中,抽出了一把刀鋒雪白的利刃,“你下不了手,我來!”“不是的,大姐!”中原中也飛快地開口叫住她。“……”尾崎紅葉將刀收回,下巴一抬,“老實交代吧。”于是中原中也只好將那天為什么去醫(yī)院,又為什么會一起去吃飯,都老老實實地說了。尾崎紅葉聽完,滿臉無奈,一針見血地說:“所以就還是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唄?”“不、不是……那個,我……怎么可能!”中原中也面紅耳赤,一邊胡亂地擺著手,一邊磕磕巴巴地反駁。“不然你管那醫(yī)生做什么呢?那可是人來人往的醫(yī)院走廊,他還能對人家小姑娘用強的不成?甚至后來還親自帶人家去高級餐廳吃飯……無事獻(xiàn)殷勤,你就不怕她誤會?”“……”這、這這……中原中也憋了半天,話未經(jīng)大腦地說出一句:“她那么笨,就只會說我是‘好人’,怎么可能……”話音戛然而止。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中原中也一頭撞在面前的矮桌上,羞惱得簡直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尾崎紅葉朝他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眼,用折扇遮住翹起的嘴角:“還說對人家沒意思呢?”另一邊,醫(yī)院,水野長太郎所在病房內(nèi)。腳傷已經(jīng)痊愈的泉,腳步輕快地在病房里來回走動,為水野長太郎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院。這一趟其實不止出院,他們即將坐上離開橫濱的火車,到新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雖然泉此前已經(jīng)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