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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了我不用幫手嗎?怎么回事?”黑絕走到他身旁,解釋說:“阿飛擔心你遇到危險。”泉翻了個白眼:“他對我來說才是危險的好嗎?我真的擔心自己多看他兩眼就會被氣死!”不提別的,光他被喂了藥再也無法長高的事兒,他就能恨死宇智波泉奈。要不是他打不過宇智波泉奈……對啊,要不是他打不過,早在意識到對方身份的時候,他的拳頭或是巴掌就已經(jīng)送出去了!“而且,我身邊有白絕不就夠了嗎?”“白絕對付對付一般人和普通忍者的確綽綽有余。但你接下來要進行的任務,遇到實力強悍的忍者的概率非常高。以防意外,阿飛就將你心心念念的泉奈穢土轉(zhuǎn)生出來了?!?/br>“什么叫心心念念啊!”有泉不滿地高聲反駁。黑絕不為所動,說出來的話冷靜中又帶著一絲警告:“我們現(xiàn)階段的計劃不容有失,阿飛這么做自然有他的考量。”泉冷笑一聲。這群家伙不就是擔心自己不受控嗎?他有萬花筒,能看住自己的當然也要萬花筒級別的人才行。阿飛自己有事在身,黑絕要負責收集情報,白絕雖然數(shù)量多,但在須佐能乎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剩下的,可不就只有一個選擇了嗎?除非他們大材小用地將宇智波斑給穢土轉(zhuǎn)生出來盯著自己……不過泉猜測那沒可能,因為很明顯,將宇智波斑放在戰(zhàn)場上更能造成最佳的效果。草草結(jié)束了這個不令人愉快的話題,泉就不再理會黑絕,扶著墻站了起來,摸索著慢慢往前走。基地位于山體中,四周沒有窗,只有通風管道進行換氣。外面的自然光照不進來,過道漆黑一片。雖然墻上掛了油燈,但光線很弱,也就勉強夠看清周圍的。再加上泉的視力模糊,走得很小心,深怕被凹凸不平的路面給絆倒。見狀,黑絕沖白絕使了個眼色。后者了然,從自己身上催生出一根長度合適的樹枝,遞給泉:“喏,留著當導盲杖使?!?/br>“……”他還沒瞎呢。不過泉也沒有拒絕,伸手接了過來。他手握樹枝,這里點點,那里敲敲,然后猝不及防一揮,砸在了半個身子鉆進土里的白絕胳膊上。“哎呀!”白絕沒想到他會突然襲擊,身上挨了一記,還挺疼。他捂著被敲疼的地方,十分不解地看著泉:“你打我干嘛?”泉拿著樹枝往外走去,頭也不回地說:“試試打狗棍結(jié)實不結(jié)實?”白絕:“……”這人好像又在罵他?連通外界出口的最后一個房間內(nèi),掛著一些衣袍和武器。袍子無一例外都是同一個款式,而武器中最醒目的,當屬宇智波斑曾經(jīng)的武器,團扇與戰(zhàn)鐮了。泉穿上寬松的長袍走到基地出口時,宇智波泉奈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他的身上同樣穿著一件藏藍色長袍,戴著兜帽,慣用的長刀背在了身后。聽到動靜,宇智波泉奈回頭看了泉一眼,視線在他手中的樹枝上停留了一瞬。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后,他用一種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說:“怎么磨磨蹭蹭的?”“……不會忍足真是不好意思?!边@個基地還挺大的,泉慢吞吞地走過來,自然花了不少時間。他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接受過忍者的訓練,當然不會像宇智波泉奈那樣,跟一陣風似的,眨眼就能趕到門口。看這個架勢,宇智波泉奈剛才沒有和他說笑,而是真的要跟他一起行動。“阿飛那家伙,到底跟你說了些什么?你竟然甘愿來當我的保鏢?”“無可奉告?!?/br>“哦,也就是說你給我當保鏢這事兒是真的咯?”話音剛落,宇智波泉奈猝不及防一把揪住了泉的后領(lǐng)。他就像拎小雞崽兒似的,帶著泉從幾米高的出口跳了下去,最后穩(wěn)穩(wěn)落地。幾乎就在落地的下一秒,宇智波泉奈無比嫌棄地松開了手。還沒回過神的泉一下失去了支撐,“啪”地一下臉朝下摔在了地上。泉:“……”揚起的灰塵撲了他滿頭滿臉,瞧著狼狽極了。摔了個大馬趴,比起疼,泉更在意的是在宇智波泉奈面前丟了面子。他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控訴地瞪了宇智波泉奈一眼:“你伺機報復!”宇智波泉奈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什么叫‘伺機報復’?我想收拾你不就是一個念頭的事?!?/br>他拍了拍長袍上沾染到的灰塵,連個眼神都不屑分過來。“……”泉的牙齒磨得咯吱響,瞧著就氣得不輕。黑絕趕緊叫停兩個人。“好了,別浪費時間,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泉:“哼!”宇智波泉奈:“嘖?!?/br>黑絕:“……”他是不是不該提議將宇智波泉奈穢土轉(zhuǎn)生出來的?一陣風吹過,樹葉摩擦著發(fā)出沙沙聲響。清越的鳥鳴聲劃過天空,越來越近。一只棕色的小鳥拍打著翅膀,落到了存在感極弱,幾乎與樹化為一體的忍者頭上。他是追蹤藥師兜而來的紅豆小隊的一員。他的兩名同伴回木葉匯報具體情況去了。帶隊的御手洗紅豆追蹤離開的面具男與藥師兜。而他則留了下來,繼續(xù)監(jiān)視這個疑似敵人據(jù)點的地方。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兩個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任何村莊小鎮(zhèn),幾乎看不見人煙。那么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二人,到底是何身份?他立刻警惕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那兩個人。那二人一高一矮,均穿著寬大的藏藍色長袍。高個兒戴著大大的兜帽,擋住了大半張臉。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根本無法看清楚對方長得什么樣。矮個子那人倒是沒有戴兜帽,露出了一張十分漂亮的臉。只是對方似乎有眼疾,手里拿著一根樹枝,充當導盲杖的作用。隊員記下了這幾個特征。雖然這兩個人沒有穿著曉組織標志的黑底紅云袍,但他們走過來的那個方向,與剛才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面具男和藥師兜重合了。很明顯,他們應該是從同一個地方過來的。這樣看來,那地方果然就是敵人的基地了嗎……他從刃具包里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紙條和筆,將自己得出的情報精簡地寫在上面,然后沖他頭頂上的小鳥伸出手。那小鳥十分聰明地跳到了他的手指上。隊員將紙條卷好,放進了小鳥腿上的卷筒里。他輕輕一抬手,小鳥就拍打著翅膀飛入空中,并朝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