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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路荀眸色沉沉,語氣冰冷。薛城欲哭無淚,他只是想造反,目標是景然。景然將路荀和江楚楚帶回來時,薛城怕動靜太大,還特意收斂了一些。對于突然出現的兩人,他是有些忌憚,尤其是江楚楚還是個道修。結果第二日,薛城就看見這三人一個比一個懶散,能躺絕不坐,能做絕不站。尤其是路荀,不到飯點絕不挪位。任誰看來,這三人都過于安逸不思進取。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們只會玩樂消遣,從沒干過一件正經事。薛城放低警惕,在得知他們要外出后,想著出其不備,殺一個措手不及。他哪知道路荀平日一雙笑眼看著溫柔嫵媚,平易近日還好相處,最重要的是,路荀看來比景然還廢。然后,薛城就被廢柴路荀一巴掌摁進了黃沙里,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薛城現在只覺得后悔,恨不得掐死自以為是的自己。薛城不說話,路荀揪著他的頭發(fā),逼迫薛城仰頭和他對視。“我的頭發(fā)不太堅強,能不能……嘶。”路荀冷眼看著他。薛城顫巍巍的舉起手,小心的說?!拔抑厘e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見塵埃落定,景然走了出來,氣勢洶洶的說?!澳氵€敢有下次?”“不,不敢了?!毖Τ强炜蘖?,“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造反的。”“那還是我逼你造反的?”景然冷哼一聲,薛城心虛的垂下了頭。身為魔修,要能屈能伸,薛城一咬牙,大聲求饒。“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鬼迷心竅,也不應該過分自信。更不該有策反之心,我居心不良,狼心狗肺,廢物點心……”咕-咕——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江楚楚和景然深色復雜的看向了路荀,卻見路荀神色淡漠,就好像餓到肚子抗議的人并不是他。景然默了一瞬,問道:“你是想吃點心嗎?”路荀:“不……”“凌燈……”景然喊了一聲,被叫做凌燈的魔修站了出來。“魔尊……”“這些人交給你了?!?/br>“是……”凌燈招了招手,躲在遠處的魔修走了過來,兩三個人一起將躺在地上,意圖造反的魔修連拖帶拽的搬走了。“我……”薛城剛開了口,就被路荀封住了啞xue。薛城:“…”“扔進地牢……”路荀的語調冰冷。逆反的魔修都被關了起來,景然對凌燈道;“我們要外出幾日,有什么事傳訊給我?!?/br>“好的,魔尊?!?/br>三人終是御劍前往江都,路荀走在最前頭,誰都看得出他急切。參選早就開始,他們不知道規(guī)則,怕去的晚,也怕參選結束,路荀錯過了和蘇清珩見面的機會。景然和江楚楚對視了一眼,也跟著加快了速度。等三人到了江都城外,距離參選已經過了三日。路荀和景然在城外吃了壓制魔氣的丹藥,身上的魔氣果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隨之被封印的還有兩人的修為。“這個藥效是多久?”“五天……”江楚楚道,“沒有解藥,五日時限到就能自動解除藥效?!?/br>服了丹藥,修為再高的修士也看不出端倪。但弊端在于必須等藥效完全解除后,他們才能使用內力,也就是這五日里,他們和普通人無異。“江楚楚,進了這江都城,我們倆就靠你保護了?!?/br>江楚楚:“只要你們沉穩(wěn)一些,不做出多余且刻意地舉止,就不會引來注意?!?/br>“那未必,如果出現突發(fā)狀況,比如仙門之間矛盾激發(fā),相互廝殺。那我們很可能被波及。”“閉嘴……”江楚楚瞪了他一眼。三人順利入城,打聽到了參選的比斗場,因為參選正在進行,所以遲到后來的是不許入內,也是為了保證賽場安全。“通融一下嘛……”景然纏著門口守著的修士,“我們特意趕來觀賽的,這不是途中走錯路才耽誤了時間,就讓我們進去唄?!?/br>幾名住手的修士不為所動,堅定地攔在了入口,不給他們半點可乘之機。“走吧……”路荀轉身就走,景然看了看路荀又看了看攔著他們的修士,跟上江楚楚的腳步,追著路荀離開。“不是,我們可是準備了好久,你這就放棄了?”路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就算跪在那也進不去?!?/br>“那你有辦法?”景然的眸子亮閃閃的。“沒有……”景然:“…”“那你要去哪?”路荀速度不減,像是目的明確,又像是隨便逛逛。“找城中最高的樓?!?/br>景然「哦」了一聲,立刻高興起來,“你是想登高望遠?”路荀:“…”“那個……”江楚楚打斷了兩人的暢想,“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倆是沒有內力的普通人……望的再遠,也是看不清的?!?/br>修士耳清目明,看遠處和近處都是一樣清晰,但普通人朝遠處看只是模糊一片。景然剛興奮起來又消沉了下去。“我有「千里眼」?!?/br>那是路荀無聊時研究的小玩意,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江楚楚:“行吧……”三人最后找到了離比斗場不遠的一座高塔。在寺廟里,位置很偏,只能看到半個比斗場和空中的半個觀日鏡。“竟然不是斗武?”想在幻境森林獲勝,僅靠修為是不夠的。江楚楚不需要借助「千里眼」,路荀和景然帶著「千里眼」,注視著觀日鏡中的影像。等了好一會,畫面才轉到蘇清珩那。因為只有他一人落單。其余的十三人,在相互較勁斗法,只有蘇清珩腳步不停,像是游園觀賞,將這個森林都走了一遍。“你小師弟這是干什么?鷸蚌相爭漁人得利?”路荀沒有搭理景然,貪戀的看著觀日鏡中的蘇清珩。哪怕隔著觀日鏡,他身上仍帶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冷著一張臉,看不出表情。現在的蘇清珩完全擺脫了少年人的稚氣,漂亮的丹鳳眼沉靜無波,黑沉沉的,透著點高深莫測。蘇清珩神色自若,沒有背水一戰(zhàn)的緊張氣息,反倒給人一種游離于狀況之外的感覺。“蘇清珩是不是平時太忙了?我覺得他不是來參選的?!?/br>路荀:“?”“一定是風長眠給他的任務太繁重,他只能來這躲清閑。”景然說的煞有其事。江楚楚靜默一瞬,道:“別這么編排風掌門。蘇清珩可能是抱著重在參與的心態(tài)來的?!?/br>“路荀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