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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二退出浴室就開始撥打徐云磊的電話,一遍一遍地打,都沒人接。他很急,不知道嚴融這樣到底要不要緊,他想著要不然還是去跟夜總會的人商量一下,只要讓他們走,錢他有的是。正在想的時候,楊二聽見浴室里傳來了哐啷一聲,他趕緊跑進去看,發(fā)現(xiàn)嚴融裙子都沒脫就摔倒在地上。淋浴的噴頭被打開了,嚴融身上濕淋淋的,裙子緊緊包裹著他的身子,他襪子剛脫了一只,另一只還掛在腿上,一黑一白地交疊在一起。楊二趕緊上前想把嚴融扶起來,結果才伸出手就被嚴融攥住。“楊城久,你要不要人伺候?”嚴融的眼睛亮亮的也水水的,望向楊二,里面都是期盼。“啊,這……”嚴融把楊二拉向自己,然后抱住楊二蹭了蹭:“你要不要嘛……”楊二覺得自己像燒開了的水,連噴頭里噴出的水都是沸騰的,他跪在地上而嚴融趴在他懷里,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什么呢?他的答案只有一個。“要……”正文第四十一章楊二曾經多次幻想過自己和嚴融親密接觸的情形,當然現(xiàn)實中他倆也實戰(zhàn)過一次,還演習過一次,但是說真的,實際cao作和他的幻想總是有差距的,而且差距比較大。在他最初的幻想里,嚴融是香的,是軟的,是溫柔的,是耐心的,在他的幻想里嚴融是他的天使,他的救世主,他灰暗生命里的一道光。在相遇的雨夜,嚴融給了楊二一切美好的幻想,這讓楊二在之后的夢里常常夢到這樣的嚴融。夢里的嚴融會打一把傘,穿著裙子在雨里等他,然后他們兩個共用這一把傘,慢慢地走在小巷里。嚴融不需要有丁香味,也不需要是個姑娘,只要陪著他一起走就好,慢慢地走,走到他們的家里,走到客廳,走到臥室,再然后就是床了。嚴融可以是羞澀的也可以是奔放的,自己可以是沉穩(wěn)的也可以是急躁的。不是床也沒關系,哪里都可以;不是家也沒關系,只要只有他們兩個就可以。沒關系,都沒關系,因為楊二的夢總是充滿各種想象,無論哪一個夢里,楊二都是cao控一切的那個。因為畢竟是楊二自己的夢,他是自己夢里的主人。但是夢都是反的,現(xiàn)實中楊二都是被壓的命。不過楊二自己總結過,他和嚴融的主要差距是在力量和反應速度上,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被嚴融得逞,只要他加強這兩方面的訓練,反攻是遲早的事。不過讓楊二沒想到的是,他還沒鍛煉好,機會就來了。嚴融現(xiàn)在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是紅的,雖然他還穿著裙子,裙子里還有內褲,但是楊二不用脫就知道,那里面的那個東西也是紅的,畢竟他親身用過。嚴融的鼻子在自己脖子上蹭來蹭去,還有一點濕潤的感覺,可能是吻,那應該叫作吻吧。他在小聲地呢喃,他說:“讓我伺候你吧好不好?我好熱啊,救救我呀二少爺?!?/br>楊二嘗試著摟住嚴融的腰,嚴融立刻像一攤水一樣整個人癱軟在楊二身上。淋浴的噴頭沒有關,水還在不斷淋下,楊二的衣服已經濕透了,和嚴融的一樣。嚴融的手在楊二的衣服里游走,嚴融的舌頭像蛇一樣,從脖子一路向下滑。楊二的心臟跳得很快,臉也guntang,他覺得不對勁的不是嚴融,而是自己,他覺得浴室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他很難呼吸。他微微喘著氣,和嚴融商量,他說:“你不要急,不要急好不好?讓我來,交給我,好不好?”“可是我好難受啊,久久,我好難受啊,我可以叫你久久嗎,可以嗎?”“可……可以啊……嚴融,我真的覺得……你先起來好不好,不要再往下了?!?/br>“可是我停不下啊久久,你說怎么辦才好呢?久久,我好熱,你熱不熱,你一定也很熱是不是?你看你臉都紅了?!?/br>“你的臉也很紅啊,你身上也好熱,不要再弄了,真的,我來給你弄吧,你不要抓著它啊……”“久久我想弄,我看見你的就想弄啊,你說怎么辦?久久,你這個好吃嗎?有人吃過嗎?”“我,我不知道,沒有人,沒有??墒菄廊冢O聛戆?,我來幫你吧?!?/br>“不要,我不要停下來?!?/br>正文第四十二章楊二整個人處于一種缺氧的狀態(tài),在嚴融埋下頭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都要停滯了。可是他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伴隨著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他想這就是所謂的那種聲音吧。從他的視角看過去,他只能看見嚴融低垂的眼,睫毛長長的,不知道有沒有刷睫毛膏,還有鼻子,筆直英挺,然后是嘴,不可說。還有什么……還有長長的頭發(fā),楊二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嚴融卻停了下來,他直起身子,和楊二對視。他的瞳孔是黑的,可是眼白部分已經有了大量的紅血絲,他喘著氣看著楊二,然后一把抓下自己的頭發(fā),這是一頂長長的假發(fā),嚴融把這假發(fā)扔到了一邊。嚴融自己的頭發(fā)已經長得有點長了,被水淋濕后緊貼在皮膚上,新買的裙子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此刻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他定定地看著楊二,他說:“可以嗎?”楊二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無論是在他的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中,嚴融從來不問他:可以嗎?夢里的嚴融很順從,他只會說:想要。現(xiàn)實里的嚴融很強勢,他只會說:跪好。嚴融在性*中從來不問他可不可以,愿不愿意,也不會說求求你,幫幫我。他更不會喊他“久久”。只有mama這樣喊過他,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快要忘記了,而且也只在她心情好的時候,可是她心情天天都不好。也許還有大哥吧,但是他已經記不清了。楊二一瞬間迷惑了,眼前的嚴融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嚴融,藥物控制了他的身體也控制了他的思想嗎?如果嚴融醒來,會不會為此刻感到后悔呢?后悔對自己如此,如此溫柔。這,算是溫柔吧?楊二不太能確定,他經歷過的溫柔太少,所以一點點,一點點相似的,他都會當作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