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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抱住還保持伸手去接他的姿勢的禰豆子,眼淚緊跟著就從眼中涌出。面對這樣的變故,禰豆子呆了一下,也環(huán)抱住了自己哥哥。多日來對meimei的擔(dān)憂盡數(shù)化作眼淚和號哭,哪怕現(xiàn)在變成鬼的禰豆子無法接收到這份憂思,炭治郎依然不住地述說著自己在禰豆子昏睡時的不安。如月變在一旁靜靜看著。如果自己也遭遇了不測,哥哥也會這么擔(dān)心嗎?啊,說來還有……沒等他從視野里找到想看到的那個人,一雙手已經(jīng)緊緊抱住了他和炭治郎。“你們總算活著回來了!”他的聲音第一次這樣像個老人。“鱗瀧先生,我們回來了?!?/br>***“對了,鱗瀧先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br>一番休整后,如月變站在鱗瀧面前,表情嚴(yán)肅。鱗瀧剛放下來的心被他這幅樣子又給提回了嗓子眼,盡管心中已經(jīng)做出了如同“不會是受了什么嚴(yán)重的傷”之類的的猜測,他還是極力保持著自己嗓音的平靜:“怎么了?”如月變一臉視死如歸:“我把您給炭治郎的面具弄壞了!對不起!”說完一鞠躬。鱗瀧沒有說話。“鱗瀧先生?”鱗瀧依然沒有說話。如月變抬起頭。鱗瀧屈起的食指重重敲在了他的頭上!如月變捂著被敲的地方,比之前敲的要痛好幾倍!他控訴地看向一邊的炭治郎:你明明說鱗瀧先生不會特別生氣的!炭治郎:“……”***從藤襲山回來的這兩天是他們這兩年來難得的輕松,既沒有魔鬼一樣的訓(xùn)練,也不需要頂著禰豆子醒不過來的悲觀想法,完成日常的訓(xùn)練后就能做一條咸魚了——才怪。且不說炭治郎要修養(yǎng)整整七天都沒有怎么好好休息過的身體,以及和禰豆子說一下(盡管她不太能聽得懂)這兩年的經(jīng)歷,如月變除了要解決錆兔他們的事外還要向青澤給出自己的答復(fù)。離青澤給的時間還有幾天,如月變決定先去找真菰和錆兔他們,找了個鱗瀧先生外出的時間,跟和禰豆子講故事的炭治郎說了一聲,如月變獨自前往去了狹霧山中。***還沒想好說辭,他先遇到了另一個問題。之前提到過,除非對方有意隱藏自己,不然如月變是可以察覺到離體靈魂的,包括意外離體的生靈和已經(jīng)死亡的死靈。問題就出在這,不管是真菰還是錆兔,他們好像都有遮掩自己形體的能力,如月變完全沒法從霧氣中看到他們的影子。如月變:“……”也是,畢竟是快被紀(jì)念他的人供成半個神的靈魂,有點特殊能力也很正常,總比自己這個插班獄卒強。這么想想簡直膝蓋一痛。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個章程,說是獄卒,但除了見鬼的能力和前幾天才從青澤那邊學(xué)到的術(shù)法外根本不會任何特別能力,還不如現(xiàn)世一些厲害超能力者或者陰陽師,想來真讓人抹把辛酸淚,只能用老辦法了。于是如月變從那塊被劈開的巨石周圍開始呼喚著真菰和錆兔的名字。喊了有幾十聲,忽的一個人影自霧氣中顯現(xiàn)出來,頭戴狐貍面具,如月變連忙跑過去。“啊……”雖然也是戴著狐貍面具的少年,但并不是錆兔呢。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他,看到如月變直直看向他的眼神,似乎被嚇了一跳,兩人對視了半天,少年才小心翼翼地問:“你……看得見我嗎?”“是啊?!比缭伦凕c頭,“你是鱗瀧先生的徒弟嗎?”少年在同他聊過幾句后就不再驚訝了,他告訴如月變自己是鱗瀧的第七個弟子,也是死在了那個巨鬼手上,多虧他和炭治郎殺了那個鬼,他們被困在那只鬼身上部分的靈魂才能回來。“你們的靈魂被困在那只鬼身上了?!為什么?”他之前可沒聽過這種事。“因為恨?!鄙倌暾f這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位少年,“我們恨他奪走了我們的生命,也恨他使我們和鱗瀧先生生死相隔,更恨他所做的一切對于鱗瀧先生造成的傷害,所以大家都不愿意離開,想要等到那家伙的結(jié)局。“說來也真是沒想到啊,人死后真的有靈魂呢……”聽著少年帶著些許落寞的感嘆,如月變也不知道該安慰還是該保持沉默,好在少年的感嘆時間沒有持續(xù)太久:“你有什么事嗎?”“我想找錆兔和真菰他們,你知道他們在哪里嗎?”“這個啊?!鄙倌晷ζ饋?,“他們在鱗瀧先生那邊哦?!?/br>“誒?”……“還真是在鱗瀧先生身邊啊?!?/br>“對吧,因為大家都很喜歡鱗瀧先生嘛?!鄙倌晷χf,“我也是因為輪值,所以在呆在山上的哦?!辈蝗灰才苓^來了。如月變聽出他的潛臺詞,哭笑不得的同時又有些理解,他看向不遠處正在將制作的陷阱機關(guān)一一裝上的鱗瀧。在人類看不見的視角里,除了一直在忙碌的鱗瀧外,還有十幾個少年或少女在老人的身邊,或是幫忙或是聊天,又或者是在打鬧玩耍,乍一看熱鬧得不行。但實際上……一個帶著狐面的少女在第三次想把鱗瀧需要的機關(guān)遞給他,結(jié)果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穿過對方的身體時,忍不住掩面哭了起來,她旁邊的少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很快,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似得,少女放下雙手,繼續(xù)著剛才的工作。一直站在如月變身邊的少年也沉默了,好半天才說:“你要找錆兔和真菰的話,我去幫你叫他們來。”真菰在鱗瀧邊上的草地上觀察一朵小花,而錆兔則是躺在鱗瀧身邊那棵大樹的枝干上合眼小憩。“不,請等一下?!比缭伦冎浦沽怂?,“請等一下。”在他看到這一幕之前,他原本是打算用術(shù)法鏈接讓錆兔他們見鱗瀧先生一面之后幫他們引渡去往輪回的,但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看來……他們真的會愿意輪回嗎,每一個靈魂的身上都有著被拉扯的痕跡,分明是早就應(yīng)該輪回卻選擇了拒絕,一直忍受著靈魂被撕裂的痛苦還要留在此地。可是除了錆兔以外,只有真菰的靈魂比較凝實,就算是他身邊這個少年的靈魂,也是有些虛薄的。很明顯,能夠因為被人紀(jì)念而成為半個神的靈魂只有錆兔一個,其他的人要么可能是在人間停留太久,要么是沒有錆兔那樣的信仰之力,只憑鱗瀧一個人的記憶,是無法讓他們長久的在此間停留的。人的記憶雖能一直記住某種深刻的感情,但某人的音容笑貌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淺淡最后消失。不幸的是,這個國家的神,或者說類神的東西想要留在人間,最需要的就是被人記住,一但被遺忘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