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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沒感情,目前身份敏感,萬一往后被人扯著這事兒到太子跟前說他不孝呢,御史們賊煩,太子更煩,他不能留下小辮子。宗禎正在東宮后苑旁的靶場里練箭。君子六藝,他貴為太子,自是要學(xué)的,自小一樣都不曾落下,只是他的身子太差,射、御,漸漸便懈怠了。昨夜,他仔細(xì)問過羅御醫(yī),若想身子強(qiáng)壯,必要多動。從前御醫(yī)們不敢勸,就怕出了差錯,恨不得叫他日日在床上躺著。可他都死過一回了,還有什么更可怕的?拖著這副病軀是死,還不如換個法子。今日一早,他讀了一個時辰的書,便來靶場開始練箭。他都已安排好,一日箭,一日騎馬,再一日由他的護(hù)衛(wèi)陪著練身手,往后除了讀書,盡量多在院子里走動,哪怕只是散步。只是他身子羸弱太久,舉著弓,不過拉了幾回,胳膊便開始酸痛。他放下弓箭,喘了幾口氣,保慶趕緊上前,將茶盞遞給他:“殿下快喝些水!”宗禎接到手里,喝了半盞,深吸一口氣,再度舉起弓箭,瞄準(zhǔn)不遠(yuǎn)處的靶子,射出一箭,還是沒有中,羽箭輕飄飄落在地上。靶場上寂靜一片,大家都怕他生氣。宗禎沒有生氣,他轉(zhuǎn)身問陳克業(yè):“是哪里不對?”“殿下的姿勢沒問題,方才那箭也是朝著靶心而去,可見殿下的眼力也是極好。只是殿下許久不練,力量不夠,才沒能射中。”宗禎點頭,他方才的確瞄準(zhǔn)了靶心,畢竟幼年時候也是練過的,是力氣不夠。他再放下弓箭,保慶上前來,要給他揉手臂,他揮揮手,將弓箭遞給保慶,自己揉著手臂。一日不成,那就二日、三日,總有一天,他能射中靶心。他揉著手臂的時候,程深從遠(yuǎn)處來,眼見是有話要說,陳克業(yè)等人都退了,只有保慶還在身邊。“殿下,芬達(dá)有話遞來?!?/br>宗禎的手一頓:“芬達(dá)?”乍一聽上去,這名字倒也平常,再細(xì)細(xì)一品,總覺得念起來有些怪。“呃,芬達(dá)就是從前的胡文,駙馬給他改了名?!?/br>“其他三人也改了?”“是,還有三人叫可樂、雪碧、酷兒?!背躺钜灿X著這些名字取得一個比一個怪,“芬達(dá)方才來說了三件事,一是昨日的事?!?/br>“哦?”“芬達(dá)說,駙馬不想與書院里的學(xué)生們一同作詩,借口酒醉去茅房,隨后就跑了。具體是什么緣故,他們目前還未得到駙馬信任,尚且不知,殷鳴、塵星口風(fēng)極緊的?!?/br>宗禎點頭:“另外兩件事?”“駙馬派殷鳴出城了,一共五人,暫不知去向。芬達(dá)瞧見殷鳴懷里抱了幅畫?!?/br>“還有一件事……”“駙馬已經(jīng)搬入平陽侯府,今日,五公子帶禮上門拜見,芬達(dá)就是被駙馬派出來去公主府告知這事兒的?!?/br>宗禎心中冷笑,早早搬過去獨處,是為了早些培養(yǎng)人脈吧。他再度從保慶手中拿過弓箭,深吸口氣,瞇了眼對準(zhǔn)靶心,用盡全力射出一箭,羽箭戳中靶心,保慶、程深一愣,紛紛高呼出聲,就連遠(yuǎn)處站著的其余太監(jiān)、侍衛(wèi)也高興叫出聲。然而呼聲還未過,那支戳得并不深的羽箭,再度落在地。大家再度寂靜,宗禎自己卻是挑了挑嘴角。總有一日,那一箭,射中便是射中了,再不會掉。他放下弓箭,回身離開靶場,心情難得愉悅。保慶抱上弓與箭筒,與程深追上前,問道:“殿下還練不練?”“貪多不好,繞著靶場走幾圈,后日再練。”宗禎邊走,邊吩咐程深,“你派人,去跟住殷鳴他們,瞧瞧是要去哪里,那畫上畫的不知又是什么,取回來給我?!?/br>“是!”12、畫姬昭來姬府來得卻不是時候。老太爺在書院,便宜爹不知上哪里風(fēng)花雪月去了,都不在家,管事將他送到林夫人院子里,他見到了便宜爹的幾個小妾,包括小吳氏。小吳氏與大娘子一樣,一見到他,就嚇得揪住帕子,且往后退幾步,差點弄翻桌上茶盞。因這動靜,姬昭才看了她一眼,認(rèn)出她就是小吳氏。她嚇得臉色都白了,姬昭莫名其妙,他要殺人不成?林夫人先蹙了眉頭:“你這什么樣子!在駙馬面前也敢這般無禮!”小吳氏眼見著就落下眼淚,馬上就要跪了,林夫人不耐地?fù)]揮手:“都下去吧!小吳氏去佛堂跪一個時辰!”幾位小妾偷偷看看姬昭,再幸災(zāi)樂禍地看看小吳氏,紛紛退了下去,小吳氏也抽抽噎噎地走了。林夫人這才看向姬昭,說道:“駙馬請坐,昨日,魏mama來回我話,因太晚了,我也不便再出門,本想今日親自去一趟的,不想駙馬先來了?!?/br>姬昭不曾與林夫人單獨相處過,他對林夫人完全無感,也不必有任何感覺。林夫人其實生得很美,否則便宜爹估計也看不上,只是林夫人的相貌,放到現(xiàn)代來說,就是冷艷御姐那一掛,沒有半點甜美的意思,個子也高,姬昭估摸著怕是至少也有一米七。林夫人說話硬邦邦的,沒有刻意的討好與親近,姬昭聽著反而挺舒服。姬昭順勢坐下,笑道:“昨日匆忙,失了禮數(shù),夫人莫怪?!?/br>“駙馬客氣……”林夫人倒也不拖延,直接道,“只是我聽魏mama說,侯府才將前院修好,駙馬何必急著搬去?嘉樹堂原就是你的院子,尚未出生時,老太爺親自為你建的,駙馬不如多在府里多住幾日,若是覺著院里擺設(shè)有不愛的,咱們即刻就改,還是待那邊都修好再搬過去也不遲?”姬昭喜歡痛快的人,便也道:“多謝夫人,我原也是這樣想。只是侯府畢竟是陛下親自賞下,既已能住,我還是早些搬過去便宜?!?/br>不過是場面上的話,林夫人自然聽懂了,知道他只是單純的不想住在姬府,她能理解。林夫人也沒有再勸,思慮片刻,便道:“那好,駙馬是初次建府,陛下親賜,宮里定會安排妥當(dāng),只是我們做家人的也總有些放心不下。我這里給駙馬備了不少東西,還望駙馬莫要嫌棄,稍后一并帶回去吧?!?/br>姬昭沒有拒絕,道了幾聲謝,反正日后他會還回來。姬昭也客氣道:“待侯府修好,再請祖父、父親、夫人與兄弟姐妹們到府上一聚?!?/br>“我們就等著了?!绷址蛉私K于笑了笑。這就沒話說了,林夫人痛快端茶,姬昭也是痛快起身,告辭離去。哪料姬昭還沒出林夫人的院子,就見幾個壯丁圍著姬重淵進(jìn)來了,姬重淵走路走得歪歪曲曲,直掙扎:“放開我!大膽!小爺砍了你們!你們放開我!你——”他抬頭看到姬昭,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