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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謐笑道:“我聽說姬昭去山上了,哈哈,殿下,姬昭是在躲您吧?對了,您或許還不知道,姬昭知道您要娶王曦的事了,他們倆可是青梅竹馬——”宗謐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低頭看去,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胸口處,離心臟已經(jīng)很近,鮮血順著刀口往下流。宗禎抬頭看他,手上的刀子轉(zhuǎn)了半個圈,輕聲道:“下一回,這把刀,可就不會再偏了。你是鄭王,一家老小能依仗的,只有你,鄭王為人還是謹慎些的好?!?/br>說完,宗禎拔出匕首,將宗謐的身子一推,抬腳走了出去。宗謐回頭看他,晃了晃,到底是捂住傷口重重倒在地上,滿地鮮血。只是即便如此,宗謐眼中也全都是笑意。他還是覺得自己贏了,他想要一直贏下去。宗禎沒有回宮,而是吩咐去姬昭家中。主人一走,平陽侯府中也安靜不少,宗禎沒有下馬車,更沒有打算進去看看,他叫馬車停在后門處,就這么坐著。保慶小心問道:“殿下,您不進去嗎?”宗禎沒有說話,他只是有一點想姬昭,只需在這里安靜待上片刻就好,他不會再輕易進入姬昭的世界。他想到宗謐的那些瘋話。是的,那天他就發(fā)現(xiàn)了,宗謐膽敢覬覦姬昭。剛剛他為什么要朝宗謐下手?因為他嫉妒宗謐啊。因為就連宗謐這樣的人,都能向姬昭表達心意。而他——哈、哈、哈。他在心中涼涼地笑,他卻連表達心意的權利也沒有,因為他不能破壞姬昭與meimei的安穩(wěn)人生。可是又能怪誰呢,是他欽點姬昭做的駙馬啊。宗禎坐在密閉的馬車中,一直坐到天黑,依然一動不動。保慶、程深都不敢說話,自從那天從公主府回去后,殿下就如此,幾乎不說話,駙馬去眉州后,他更是一個字也沒有,每天面無表情,今天又——他們倆心中嘆氣。春天已越來越近,就連夜風都是這樣溫柔,宗禎還能想到過年時,和姬昭說好了要一起去山上住幾天,說好了要好好陪他玩幾天的。宗禎正發(fā)著呆,忽然聽到車外有百靈鳥的叫聲,“是誰!”陳克業(yè)已經(jīng)上前,抓住遠處大樹下的幾個身影,那幾人反抗,還想跑,顯然不是陳克業(yè)他們的對手,陳克業(yè)抓住他們幾人,喝問,“大半夜地,你們?yōu)楹瘟鬟B在平陽侯府門外?!”程深跳下去看了看,回來告訴宗禎:“陳大人抓到幾個人,就躲在不遠處的樹下,難怪我們都沒有瞧見,他們在吹哨子,不知道是誰,不知有什么目的?!?/br>事關姬昭的安危,宗禎肅然道:“拉過來……”“好的!”王曦與她的侍女、奶兄弟被陳克業(yè)拖過來,他們逃不掉,王曦嚇壞了,她就怕會連累到姬昭,然而被捉到車下,她頭上戴著的風帽被人掀開,陳克業(yè)與程深都愣住了,這,這不是未來的太子妃娘娘么……王曦閉著眼睛哭,她的奶兄、侍女即便被控制著,也非要到她身前擋住她。聽說是王曦,宗禎立馬從馬車里出來,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哭。看了片刻,他跳下馬車,看著即便哭泣還是那般美貌的王曦,他的聲音更為死寂:“你跑來此處做什么?還想著哭求姬昭納你做妾?”王曦聽了這話,大驚抬頭,她不認識宗禎是誰,這個人卻認識她!還說出這樣的話!她慌亂道:“你,你別胡說!你別胡說!”“怎么,他愿意納你為妾么?”王曦到底是女孩子,臉早就紅透了,她大聲道:“你別胡說八道!昭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他只會為我好!”“呵呵……”宗禎冷笑,見了鬼的「昭哥哥」。王曦重申:“希望你別再胡說!”她還弱弱威脅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半夜過來,所為何事?”“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聽說你要嫁給太子,你若不告訴我,不如我把這件事告訴太子?”王曦害怕地看他,“說……”宗禎冷冰冰吐出一個字,王曦怕得又是一個哆嗦,宗禎朝陳克業(yè)示意,陳克業(yè)眼看著就要朝她的侍女下狠手,王曦哭道:“我是來找駙馬的,百靈鳥的叫聲是暗號,哨子是昭哥哥送我的?!?/br>很顯然,王曦并不知道姬昭已經(jīng)不在家。宗禎朝她伸手:“哨子給我……”王曦邊哭,邊無法理解地看他,宗禎淡淡道:“他是駙馬,你將來是太子妃,怎么,留著這樣的東西做什么?你不會以為,姬昭還喜歡你吧?”說到后來,他甚至在笑。王曦被他笑得渾身發(fā)涼,這些天她一直被關在家里,被逼著學宮中禮儀,她早已受夠,此時又被陌生男子威脅,她不由生出勇氣,朝宗禎低聲怒吼:“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昭哥哥怎么可能不喜歡我!他只喜歡我!若不是皇命,我早就與昭哥哥成親了!他只喜歡我!”宗禎的臉色越來越冷,王曦漸漸也不敢與他對視,瑟縮地往后退一步。保慶他們簡直誰也不敢說話,說起來,他們殿下從來理智,這么多年來,唯一的不理智全都用在駙馬身上了。誰也想不到,他們殿下會在半夜的駙馬家后門,跟一名女子做這樣無謂的爭吵。兩人竟然為駙馬到底喜歡誰而吵成這般。保慶覺得,他們都忘記了一個人,公主啊……駙馬是公主的駙馬??!這才是正牌!王曦鼓起勇氣,再吼:“不論你是誰!盡管說去吧!若是你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大不了我自盡了事!死前我留下血書!我不怕你!我不會害昭哥哥的!也沒人會相信你的話!”宗禎冷笑,笑得就連春風都變涼了。王曦再瑟縮,宗禎收起笑容,陰鷙道:“都給我滾……”陳克業(yè)一愣,松了手,王曦的侍女與奶兄立馬架上她跑了。宗禎站在原地,其他人都不敢動,直到宗禎忽然轉(zhuǎn)身往院墻走去,他們趕緊跟上去,問他要做什么。卻見宗禎直接開始爬墻,他們也不敢阻攔,也來不及阻攔,宗禎非常迅速地已經(jīng)翻過了墻頭,他們幾人也只能跟著翻了過去。夜深了,平陽侯府中別提有多安靜,宗禎卻仿佛這是自己的家,抄近道,很快就翻墻進了姬昭的院子。雖說沒人,姬昭的院子里還是點著燈的,部分下人也在,每隔一個時辰都會有人來巡視。不過宗禎是經(jīng)常夜晚過來找姬昭的,非常熟練地,他避開所有人,進了姬昭的屋子。進去后,他便呆站在原地。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進來是為了什么,明明姬昭根本不在,或許是他想來這里見姬昭,姬昭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