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小攻會生子(快穿)、我被貓咪威脅了、全星際教我談戀愛、穿錯修羅場后被復(fù)仇了、病美人仙尊被纏上了、共生關(guān)系、偽裝Beta生存指南、全世界我最愛你、我以師兄為明月、詬病
”,心里頭莫名的泛起一些失望來。“玉舒哥哥,你還好嗎?要不我?guī)湍憬杏t(yī)吧?”“無礙,我只是沒睡好?!敝x玉舒回答。封月松了口氣,“那玉舒哥哥你再睡一會兒吧,月月去院子里?!?/br>“嗯,注意安全,好好聽夫子的話,不要調(diào)皮?!?/br>謝玉舒一連串的叮囑把封月念的頭疼,“呀”的喊了一聲,趕緊跑了出去,遠遠的還聽見他對著院子里說,“玉舒哥哥好像生病了,絮絮叨叨的好像青藍哦?!?/br>青藍是負責伺候照看封月的啞女。一個啞女怎么絮叨?謝玉舒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嘲笑封月的錯誤比喻。跳脫的封月大概是被夫子訓(xùn)了,院子里安靜下來,謝玉舒躺在床榻上,看著頭頂白色的賬頂,眼神微微有些茫然,他思緒溢散飄遠,像是被風(fēng)卷起來的云,不知道該飄向哪里也不知該停在何處。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流芳百世,所以不少文人sao客對自己的聲名看的非常重要。謝玉舒有抱負,也有展開抱負的平臺,拜相封爵食萬戶,這已經(jīng)是一個朝臣能走到的最高的位置了,不管是翻案還是賑災(zāi),謝玉舒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若僅僅因為和葉煊的關(guān)系,便遺臭萬年,被后世評為jian邪佞幸,全盤推翻你所作為的一切,冤嗎?很冤。謝玉舒做事不為名利,自小受到的教育也教導(dǎo)他不要看中名利,可若是真的發(fā)生這一切,他真的能坦然的接受說出“任他后世人評價去吧”這番話嗎?謝玉舒自認他目前還達不到那樣的心境。可是讓他就此撒手,同葉煊一刀兩斷呢?謝玉舒也做不到。這些天,一旦閑下來,這兩個念頭就不停的在腦子里轉(zhuǎn),伴隨著馮子健那番發(fā)人深省的話。不是不知道馮子健是在挑撥離間,謝玉舒對葉煊堅定的情感沒有動搖,若這兩樣擺在一起真的要選,他肯定會選擇葉煊,只是……那些罵名真的就必須要背負嗎?很有可能會連累一整個謝家家族。謝玉舒早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他現(xiàn)在的躊躇、悲傷,是來自于對家族、父母兄長的愧疚。“……想的真多?!敝x玉舒對自己這不安的狀態(tài)嘲諷的勾了勾唇角,最后卷著被子一個翻身,閉上眼打算再睡一覺,將腦子里這些有的沒的,全部都忘掉。然而不等他睡著,突然感覺到身邊多了一道呼吸聲,他猛地睜開眼轉(zhuǎn)過頭去,就見年輕的帝王一身常服站在他床邊,龍目微垂的落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葉——”謝玉舒的“煊”字還沒出口,就直接被人親住。摁在后腦勺的手掌用力,迫使他抬著頭承受這個吻,好半晌兩人倒在床榻間,被子和衣服全都凌亂,才氣息雜亂的罷休。兩人靠的很近,幾乎嚴絲合縫,有什么變化都瞞不住,都是正當年輕的時候,半月未曾見面發(fā)泄,自然火氣旺盛。葉煊龍眼被火氣燒的發(fā)亮,斜抿著看著身下的人,指尖在謝玉舒眼尾的紅色淚痣上來回摩擦,常年習(xí)武捏筆揮毫,指腹有一層薄繭,摩擦了幾下,謝玉舒的眼下就泛起一片曖昧的紅,讓他本來就剛醒的神情看起來更加靡靡。謝玉舒不適的半瞇起眼,微微仰頭想要避開他的手,小聲說了句,“癢?!?/br>葉煊如他所愿的松開了手,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強硬的鉗住他的下巴,然后低頭,在他喉結(jié)上輕輕碰了一下。“唔?!敝x玉舒悶哼了一聲,多次的水rujiao融,彼此都很清楚敏感點在哪,謝玉舒眼睫顫抖,身體舒展。要不是忽而聽見外面封月的說話聲,他可能就這么跟著白日宣yin了。封月正在問青藍,“哥哥進去多久了?我的策論寫完了,可不可以出去玩呀?要不我進去問問哥哥吧!”他聲音雀躍興高采烈,要不是青藍攔著,他估計都已經(jīng)闖進來了。“陛下!”謝玉舒趕緊推開葉煊,神色有些窘迫的道,“小月還在外面。”葉煊不滿的皺了皺眉,直接道,“青藍會帶著他,而且衛(wèi)統(tǒng)領(lǐng)也在,他會攔著,不會進來的?!?/br>謝玉舒面紅耳赤,還是覺得羞恥,囁喏道,“在小孩面前,不好?!?/br>“有什么不好?你是他皇嫂?!比~煊說的很明白。謝玉舒被他這坦然的話一下子擊中了,都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頭跟他接吻。好在理智還在,一吻完畢之后,謝玉舒就坐了起來表示,“白日宣yin?!?/br>葉煊被推到一邊,撐著下巴側(cè)身看他,含著兩分曖昧的笑,卷著他細軟的長發(fā),故意道,“朕與謝相,宣的還少?”“咳咳咳……”耳聰目明的衛(wèi)統(tǒng)領(lǐng)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使勁兒憋著還是泄露出來兩聲。謝玉舒:“……”本來臉皮就薄的謝相頓時臉紅的跟煮熟了一樣。偏偏葉煊還打趣他,“嗯,跟昨晚在浴桶里一樣?!?/br>昨晚——準確說夜半子時。葉煊下令讓泰安和穆逢春分兩路以最快的速度搜集證據(jù)之后,就從暗道進了相府,結(jié)果書房也沒看到人,臥房也沒看到人,而臥房的燈盞是亮的。他轉(zhuǎn)到耳室,就見到泡熱水把全身都泡紅了,自己靠在浴桶邊緣睡著了的謝玉舒。葉煊走近,還能聞到淡淡的酒氣。他探了探水溫,直接將人抱起來用屏風(fēng)上搭著的大方巾裹著,給他擦干身體套上衣服,又擦干頭發(fā)。半途謝玉舒醒了,仰頭看著他問一些傻兮兮的問題。“你是誰?”“我是葉煊,是你的陛下?!?/br>“那我是誰?”“你是謝玉舒,是我的相爺?!?/br>“不對?!敝x玉舒氣呼呼的咕噥了一句,“你要說,我是你的梓潼?!?/br>葉煊眼中盛滿笑意,順從的點頭,“是,你是謝玉舒,是我的梓潼?!?/br>謝玉舒讓他說了三遍,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又開始問,“陛下陛下,我的子煊在哪里?”“子煊在這里?!比~煊回答他。謝玉舒沒聽清,皺了皺眉,揚起聲音又問了一遍,葉煊被他這小孩模樣逗笑了,擦著他的頭發(fā),眼中逐漸醞釀起不一樣的情緒,他說,“如果能將小先生鎖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就好了?!?/br>謝玉舒詭異的聽清了這句近乎囁喏的話,好奇的眨了眨眼,問,“為什么?”葉煊半玩笑半認真的說,“因為小先生喝醉酒太可愛了,子煊不想讓別人看到。”然而這句話謝玉舒沒聽清,他有些氣鼓鼓的撥開葉煊擦頭發(fā)的手,拽著他衣服領(lǐng)子到面前,結(jié)果突然就呆住,好半天才愣愣的說,“你怎么這么好看?好像看一輩子都不夠?!?/br>葉煊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