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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喝著玩兒既無菜肴又無絲竹,你們……就只喝酒喝到現(xiàn)在?”“這……”黛玉撇了撇嘴,看著自己抱著柱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別有一番風(fēng)流之態(tài)的親哥哥,道:“哥哥有心事。”說罷,她將自己的斗篷解下替林瑯玉披在身上,接著轉(zhuǎn)頭問文曲星道:“從小到大,我還未見哥哥如此失態(tài)過。大哥哥可知哥哥是為著什么事?”文曲星此時頭也是暈暈的,聞言他輕笑一聲:“這一世,你該順順?biāo)焖?、平平安安的??赡愀绻烂身標(biāo)觳涣??!?/br>黛玉不解其意,文曲星半闔著,看著面前已經(jīng)出落得出塵絕代的黛玉,喃喃道:“你是仙女下凡,保不準(zhǔn)兒你哥還真的也是。”黛玉只當(dāng)這是他的醉話,于是聽聽就過去了也沒放在心上,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回頭對巧荷道:“你快多叫幾個丫頭來,將哥哥們扶回屋里去,再叫人將這兒收拾了?!?/br>“哎?!?/br>“悄悄兒的,別驚動了人,否則父親母親知道了,又得是一場氣?!摈煊駸o奈道。“是。”接著,她又對靈梔道:“你趕緊去熬碗醒酒湯,待會兒哥哥們吐了難受?!?/br>“好?!?/br>一群丫頭悄悄兒的將一切收拾了,黛玉又給文曲星和林瑯玉一人灌了一碗醒酒湯下去,總算是消停了。文曲星喝得也不太多,這么一折騰又喝了一碗醒酒湯、洗了一把臉,酒也差不多醒了。“多虧你了?!蔽那菍㈩^發(fā)別到耳后,“這么晚了還讓你忙了這么久?!?/br>“哥哥知道,那便不該這么喝?!摈煊襦凉值?。文曲星嘆了口氣:“也就這么一回了,情有所原?!?/br>接著,文曲星喚來巧荷道:“咱們后院有輛小車,辛苦你叫上崔嬤嬤一塊兒將姑娘送回去。”“是。”黛玉看了看在睡在床上的林瑯玉有些不放心道:“那……我走了?”“去吧,早些睡。睡晚了對身體不好?!?/br>“大哥哥也要早點休息?!?/br>將黛玉送回去后,瀾沁苑靜了下來。因怕林瑯玉半夜起來吐得難受,巧荷、靈梔都睡在外間沒有回自己屋。折騰了這么一天,又喝了這么多酒文曲星也是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倒頭就睡。然而,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林瑯玉睡到后半夜突然就醒了,他醒就罷了,酒卻還沒醒,他將文曲星從床上拉了起來,逼著他說匡志哪點比得上自己。文曲星兩個眼皮不住的打架,只得敷衍他說,匡志哪兒也比不上他。或許是喝了那么多酒的緣故,林瑯玉眼淚怎么流都流不完。又哭了一陣,他搖搖擺擺的下床,走到書桌前道:“要了斷也得是我來了斷,是我不要他了!”他匆匆磨好墨,又從拿了一塊兒自己半舊的帕子,在上面寫了一首詩。接著又將睡得正香的槐枝叫了起來,逼著他翻墻出去將帕子送到忠順王府去。槐枝直接給他跪下了:“爺!夜探王府是死罪呀!”“他都可以翻墻來,你怎么不可以去?”林瑯玉迷迷瞪瞪道。槐枝聽得云里霧里,不過因自家主子和王爺?shù)年P(guān)系,他也沒少往王府去,府里的門房、侍衛(wèi)都是一塊兒吃過酒的,也算是熟悉,送個帕子,還是自家爺送給王爺?shù)呐磷?,自是不成問題的。只是……這么晚了……“快不快去!”“是是是是……”槐枝還是第一次見自家爺這么發(fā)脾氣,原本想偷懶的心瞬間沒了,拿著帕子悄悄出了府往忠順王府去了。好巧不巧的,賢樞也還沒睡下。這幾日,心里記掛這瑯玉的身子,他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正在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之際,殿外的丫頭見燈還亮著,于是進(jìn)了內(nèi)殿低聲道:“王爺還沒睡?”“何事?”“稟王爺,是林二爺讓小廝送了條帕子來?!?/br>一聽是瑯玉送東西來,賢樞翻身而起,他忙道:“還不快拿過來?!?/br>“是?!?/br>丫頭將帕子遞了過來,賢樞接過帕子拿到燈下細(xì)看。這是一條白軟銀絲帕,帕子的一角繡著一枝紅梅,與那個雪夜賢樞坐在上頭看到的林瑯玉院中盛開的紅梅別無二致。帕子上頭寫著一句詩,雖說有些潦草,但賢樞依舊一眼便能認(rèn)出這是林瑯玉的字跡。只見上頭寫到:聞君有他心,拉雜摧燒之。摧燒之,當(dāng)風(fēng)揚(yáng)其灰。從今以往,勿復(fù)相思,相思與君絕。賢樞嘴里喃喃道:“相思與君絕……”哐當(dāng)!一聲燭臺被踹翻在地,蠟燭瞬間點燃了床邊的幔帳。“王爺!!”丫頭驚呼。“來人!走水了?。?!”丫頭一邊將賢樞往殿外拽,一邊喊道。一時間,忠順王府上上下下亂做了一團(tuán)。第四十七章翌日,是個天朗氣清的好天氣,只是太學(xué)院東二院內(nèi),不僅林家的兩個哥兒告了假,連忠順王爺也沒來,就剩段子真一個孤苦伶仃、百無聊賴的坐在座位上,左右都是空的。一大早方辰便笑話他:“別明兒個你也不來了!”段子真生無可戀:“我倒是想不來,只是也得我爹松口!”話說林瑯玉和文曲星昨兒喝了半宿的酒,又坐在廊下吹了那么久的風(fēng)第二天要是起得來就怪了!文曲星是個在學(xué)業(yè)上精進(jìn)不休的人,本想著頭疼些就疼些,課還是要去上的。誰料,早上起床時,站都站不穩(wěn)!更別說去上學(xué)了。至于林瑯玉,身子本就沒好又這么折騰,天剛亮就又燒起來了。巧荷等人見狀只得去稟報賈敏,一聽不僅瑯玉又開始發(fā)熱,文曲也一塊兒病倒了,賈敏急得連妝都來不及理,只匆匆將頭發(fā)綰了綰便趕來了瀾沁苑。一進(jìn)到室內(nèi),就見自己兩個兒子躺在床上昏睡著,一個兩頰燒紅、一個面色慘白。香爐里點著甘松,空氣中隱約還能聞到杜衡的味道,想來是剛換的甘松。床前幾個丫頭捧著水盆帕子替他們擦拭著身子,偶爾能夠聽見兩聲咳嗽聲。“這是怎的?你們都是怎么伺候的?!”賈敏忙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摸兩個孩子的額頭,林瑯玉燒得guntang、文曲星沒燒額前卻是冷汗密密。“大夫呢!”賈敏焦急道。“太太別急,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br>“先把退熱的藥端上來!”“是。”賈敏親自擰了帕子提林瑯玉敷在額前,接著看著輕煙裊裊的香案道:“都病成這樣了,還點什么香?還不拿出去倒了?”一屋子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說話,靈梔怯生生的答道:“回太太,是大少爺方才醒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