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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敲了敲雷澤的肩膀,笑他道,“我問他的事是因?yàn)榘匮贿^……”只是葉青話沒說完,雷澤就氣乎乎道,“你是關(guān)心柏血多過關(guān)心我嗎?”“……你在說什么蠢話?!比~青一聽,就知道這個家伙又在吃飛醋。他擰了擰雷澤的耳朵道,“他是我朋友,以后對他別那么大的意見,還有我關(guān)心阿貝的傷勢不光是為了柏血,也是為了我自己。”“嗯?”雷澤疑惑。“我聽月白說,阿貝是受到幽魂草的侵蝕中的毒,這種帶毒的植物很特殊,是古老的物種現(xiàn)在都不怎么能見到了,而且也帶著咒力,所以才能不斷的重復(fù)破壞身體組織,我在想如果能治好阿貝的毒,那應(yīng)該也能治好我的眼睛,這應(yīng)該都是帶有咒力的能量?!比~青說道。這下,雷澤不說話了。他靜靜的看著葉青眨眨眼,突然從床上翻身下來。直接沖到換洗的衣物那里拿出用布包著的那一小塊東西。“我撿了一塊他掉落的組織?!崩诐傻馈?/br>“唉,那你剛才怎么不說,我差點(diǎn)兒去把衣服洗了。”葉青愣道。“我……忘記了。”雷澤不好意思的將東西交到葉青手上,其實(shí)他不是忘了,而是不想讓這東西過葉青的手,畢竟看上去惡心極了,還是從別一個異獸者身上掉下來的穢物。葉青接過來,連布帶東西直接裝進(jìn)一個小木瓶里,這才安心下來。“好了,現(xiàn)在……你趕緊重新紿我去洗澡,你的手碰過這東西,一定要清洗干凈?!比~青道。“唉唉,那青你也要和我一起洗才對,我的手還摸你的臉了呢!”雷澤道。說著,他一把抱起葉青,兩人直接進(jìn)了浴室。因?yàn)樽笄缱∵M(jìn)小院的原因,雷澤干脆在一樓的空間里開辟出一個小浴室來。按著葉青的設(shè)計(jì)圖,用木頭做了一個水箱。每天都把燒好的熱水放進(jìn)去,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用。雷澤覺得這個方法很好,后來也推薦風(fēng)溯在他的小屋里裝了一個。小小的空間里,雷澤高大強(qiáng)壯的身體籠罩在葉青身旁。擋住了外邊那一絲昏暗的光線,也擋住了葉青想逃避的退路。“不要這樣……”葉青對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的雷澤沒辦法。“不要哪樣?”雷澤壞壞的笑著,才不會再讓葉青逃避。—步步讓他慢慢習(xí)慣他的碰觸就是他的計(jì)劃。每當(dāng)這個時候雷澤總是又壞又強(qiáng)勢,逼得葉青毫無辦法。小屋里漸漸傳來令人耳紅的聲音。只是這些聲音大部分都被外邊的雨聲覆蓋了。雨聲蓋得住撩人的聲音,卻蓋不住人憂心的思緒。小院中此時有兩個人內(nèi)心是思緒憂慮的。—個是左晴,一個是柏血。左晴憂慮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肚子里的孩子長得好快。她知道異獸者的孩子出生的時間通常是六個月,最晚也不會超過九個月。按時間來算,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也有四個月左右了。越是臨近生產(chǎn)的時間,左晴心里越是沒譜了。她生活在這個小院里,吃的好、住的好、用的好,也沒有人找她麻煩。這是孩子出生前的待遇,那孩子出生后呢?他們會不會搶走她的孩子,然后把她趕出去?左晴這幾日憂心忡忡的,全是因?yàn)檫@件事。而且,最近她還聽說巨石部落的祭司和族長要去參加中央聯(lián)盟部落集會去了。那是南北方所有異獸者都會聚集在一起的盛大集會。大會持續(xù)的時間是將近一個月。等大會一結(jié)束,到時候正好是夏收季,族長和祭司才會回來。左晴很擔(dān)心庇佑她的巨石祭司和族長一走,這中間的幾個月她會遭到傷害。左晴的這種妄想癥與日俱增。而另一方面,同樣心有憂慮的人卻是柏血。按說剛剛脫險,被眾人聯(lián)合救出來的柏血應(yīng)該能睡個好覺了。但換了衣服,吃過東西,柏血躺在久違的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踏實(shí)。他在身上蓋著被子翻來覆去的,腦子里不停的閃現(xiàn)著一些畫面。而閃現(xiàn)的畫面最多的,就是在洞xue中時,葉青說的那句話。他說一一這些水球也不一定能傷到你。葉青的話雖說得是'不一定',但他的態(tài)度卻是肯定的。可是,他明明親自測試過,石頭砸到水球上都會爆炸。為什么葉青能那么肯定這些水球傷不到他?他又沒試過,他肯定也沒見過,而且葉青……不像是拿他的性命做嘗試的人。葉青一向冷靜,他能有理有據(jù)的處理事情,很少激動到失去理智。而且當(dāng)時他看得出來,葉青非常的冷靜、自信。正是因?yàn)槿~青身上的這種自信,讓柏血選擇了信他。可事情過后,柏血興奮于重新回來的同時,心里也埋下了一個疑問。葉青到底是憑什么說出那句話的。憑體內(nèi)的AI晶核?那不可能,AI晶核對事物的分析還達(dá)不到如此具有針對性。而且,當(dāng)時在場所有的人似乎都同意他的觀點(diǎn),都在附和。柏血習(xí)慣性的咬著手指,躺在那里怎么也無法入睡。終于,他翻來覆去的動靜讓小屋里的另一位客人走了過來。“瞄嗷?”似貓非貓的叫聲傳來。—只金斑雪豹慢慢的接近著柏血,最后停在了他的床邊,好奇的偏著頭看他。“……”柏血冷冷的看著這只金斑雪豹兩眼,伸出手去放在雪豹的面前。金斑雪豹初時非常的懼怕,向后撤了撤身子。等它確定柏血沒有惡意后,又試著往前伸了伸頭,去聞他的手。慢慢的,金斑雪豹用鼻子輕觸了柏血的掌心一下。柏血順勢摸了下雪豹的腦袋。這只金斑雪豹慢慢的瞇起眼睛,享受著柏血舒服的撫摸感。大概是柏血回來后給它喂過食物,又或是在洞xue中他的兇煞之氣震住了這只豹子。現(xiàn)在這家伙非常自覺的跟在柏血身邊,像只家養(yǎng)的大貓。柏血摸著摸著,突然想到一點(diǎn)。這金斑雪豹很明顯不可能這么快就被他馴服。除非,在此之前已經(jīng)有人用心的訓(xùn)練過它。柏血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不,正確的說是一個異獸者一一那個在洞xue中救了自己的異獸者!這豹子是他留下來守衛(wèi)的。既然對方敢把這只危險的妖獸留下來,至少證明他對這只豹子有信心。柏血看著手邊的金斑雪豹。他把它帶回來的時候,赤山族長曾經(jīng)告訴他說,這只金斑雪豹是極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