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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都說女人的直覺很強,真不是說著玩的。“咳,也不算是吧,就是有個朋友,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當朋友,我們相處得還算不錯,雖然有時候也會有點吵吵鬧鬧,這兩天他對象突然來找他,我之前根本沒想過他會有對象,這心里就有些別扭,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壓著特別悶,還有些無法面對他的對象,姐你說我這是怎么了?”秦逍一番特別誠心誠意的話卻收獲了張雪梅的連聲嘲笑。秦逍不解地問:“……姐?”那邊張雪梅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帶著濃重的笑意問:“小秦啊,你什么時候交上這樣的朋友的,我怎么都沒聽你說起過呢?”秦逍:“就,就這兩個月啊?!?/br>張雪梅:“是有點可惜,不過他們要是沒結(jié)婚的話,你還是有希望的?!?/br>秦逍一頭霧水,“有什么希望?”張雪梅安慰道,“以后的事誰都說不準嘛,也許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不合適了呢。”秦逍更疑惑了,“他們合不合適跟我也沒什么關系吧?而且看得出,他女朋友很喜歡他?!?/br>這句話一出,他們都沉默了下來,秦逍是突然被自己說出的話給虐到了,心又悸動了一下,讓他有些不舒服。過了一會兒,張雪梅那邊傳過來她有些遲疑的聲音:“你說的朋友是個男的嗎?”秦逍無辜道,“對啊?!?/br>張雪梅:“哦,那,那可能是你把他當成特別要好的朋友了,突然他女朋友來了吸引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你這才有些別扭,很正常?!?/br>……是這樣嗎?秦逍有些懷疑。掛了電話,憋了兩天的話說出口了突然就輕松了很多,秦逍走到公交站牌下等車。這個時間,來坐公交的人挺多的,秦逍站在一邊,抬手將外套的扣子都扣上,等了幾分鐘來了一輛車,站牌里的人上了七八個,秦逍看了一下,剩下大概十來個人,大多是剛下班的上班族。腦子里正有的沒的想著一堆的事,突然他的手臂被什么給鉗住了,他一驚轉(zhuǎn)頭看去,一個穿著藍色連體工作服的男子雙眼無神地瞪著他,握在他手臂上的手還在慢慢收緊。秦逍瞬間甩開他的手,被甩掉后那人立刻又伸了手過來,秦逍后退幾步,看他這個樣子根本不像個正常人,倒像是神荼口中說的異形。男子一步步朝他走過來,秦逍想著是不是該逃跑,可轉(zhuǎn)頭他又看到了站牌下的十幾個人,自己跑了這異形的目標會不會換成他們中的一個?在思考的期間,他的余光又看到了一個從綠化帶走過來的男子,同樣呆滯無神的眼睛,直直的朝他走了過來。秦逍一邊警惕地看著他們一邊慢慢后退,走了十多米見已經(jīng)遠離那個公交站牌了,他立刻轉(zhuǎn)身就朝著辦公樓中間的小路跑去,試圖擺脫那兩個異形。原本以為他們身體僵硬跑不快,可等秦逍跑了十多分鐘,身后依然是緊追不舍的腳步聲,他就知道自己錯了。異形雖然是一體雙魂,但是這身體還是活的,靈活性依然很好。慌亂間,秦逍拐進去的小巷越來越小,他看了一下,再往前走估計要進死胡同了,而且身后這兩只跑得這么快,他現(xiàn)在引他們到人群中更加不行,會出大亂。他快速地在小巷中四處尋找,將背包放在一邊撿起一根木棍,揮了幾下試試手感,他靠在墻上深吸了一口氣。腳步聲很快逼近,秦逍在心里默數(shù)了幾聲,在一只腳踏進小巷的同時,他手中的棍子也揮了出去。木棍攜著勁風呼嘯而過打在了跑在前面的異形胸前,在他踉蹌的往邊上倒的時候,秦逍又在他身上補了一腳,立刻又抬手攻向另外那個異形。他打的這幾下都是用了十足的力氣,正常人沒被打出內(nèi)傷也已經(jīng)疼地站不起來了,可他們毫無知覺,被打倒了立刻又站了起來。有了巫山那次的經(jīng)歷,回來后秦逍也一直在努力鍛煉,現(xiàn)在一個人應付他們兩個倒也不吃力,只是他的體力到底有限,而兩個異形卻不同,除非把他們的身體打昏,不然就會一直跟他打下去。秦逍快速地格擋開異形們的攻擊,眼睛專注地觀察他們的動作,找準一瞬間的漏洞。穿著藍色工裝的男子被秦逍踢到墻上后又走了過來,他一邊的臉已經(jīng)被打腫了,一只手也呈現(xiàn)出不太正常的彎曲,秦逍本想一棍擊退他,可看到他身上的傷又突然下不了手,眼前突然閃過了宋子淵說起他那些奇怪遭遇時那種絕望的眼神。攻擊他的是附在他們身上的惡鬼,可這身體的主人是無辜的。看到他用已經(jīng)骨折的手固執(zhí)的伸到他面前試圖抓住他的脖子,秦逍的眼里閃過了一絲悲憫,可更多的是對于附在他們身上的惡鬼的憤怒。秦逍在他快要夠到自己的時候突然側(cè)身躲避,一個手刀砍在他的后頸,工裝男子倒地終于沒再起來。秦逍躲開另外一個異形的攻擊,心里有些擔憂,怕自己出手重了給人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他心里一急,手上的速度就更快了一些,只剩下一個,秦逍用一分多鐘就將他打暈了。扶著墻喘了口氣,他從背包里翻出手機撥了急救電話,報了地址,這才步履瞞珊的離去。坐上公交車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了,他靠著座椅漸漸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肚子也不爭氣的開始叫了起來。他已經(jīng)十個小時沒進食了,剛才又是跑又是打的,消耗完了身上剩余的體力。等到公交車到站,秦逍昏昏沉沉地扶著一排排座椅才勉強能往前走不至于摔倒。熟悉的溺水感襲來,眼前一片虛影,秦逍瞇著眼睛看了好久才找準小區(qū)的大門,走幾步緩一緩,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終于到神荼家。他扶著鐵門在背包里摸索了半晌才摸到鑰匙,踉蹌地打開房門,客廳里一片黑暗。他們還沒有回來嗎?這是秦逍腦海里閃過的最后一個想法,下一刻他便重重的倒在了玄關上。在他離開后不久,小巷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白衣男子,路燈照亮了男子那張?zhí)焐鷰Φ哪槨?/br>此人正是鬼差白使安和,他蹲下身仔細地查驗了兩個人的身體,他們身上惡鬼的氣息已經(jīng)完全消散了。他一揮手,地上兩人的傷瞬間恢復如初,遠處傳來急救車的鳴笛,他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身形消失在夜色里。神荼家里,在秦逍倒地的下一刻,在他的身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圓環(huán),一只穿著黑色靴子的腳從里面走了出來,墨發(fā)及膝,儼然是神荼祛除偽裝后的模樣,此刻他一身蕭殺之氣,眼神冷冽,看著地上的秦逍疾步走過去,身上的著裝隨著他的走動變成了平日里的樣子,等到他將秦逍扶起,一頭長發(fā)也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