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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的錢飛了,這刺激太大,讓于紹承精神都有點恍惚。“總裁,于先生說他不簽?!泵貢厝ソ徊?,說道。“我知道了?!?/br>林緒也沒有指望穿越者會那么爽快,誰不愛財,特別是白來的。和劇情里的一樣,穿越者再穿來那一天就暈倒,被人送到醫(yī)院,醒來后,干脆利落的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簽個字就能白得那么多錢,傻子才不干,他巴不得趕快離婚拿錢。原身見他這樣決絕灑脫,神情是從來沒見過的明媚,又不禁心一動。雖然以前于紹承作,但從來沒有想過離婚,要不然那天看見到離婚協(xié)議書,怎么會那樣激動。他享受原身縱容霸道的愛,同時也厭惡,但他更愛這種奢華無比的生活,雖然于家也富有,但是不能比的,畢竟他上面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大哥。所以從沒有想過離婚,于紹承偶爾還是很清醒很理智的,只是智商時常下線,做一些作的行為,以為把原身的心,牢牢捏在手中,不會計較他的作為。于紹承作有一個度,在邊緣試探,試探?jīng)]有危險后,又繼續(xù)再作一點,精明又愚蠢。原身的耐心被慢慢消磨。截然不同的穿越者,本來要把總公司搬去都城的原身,在一次留下,因為再一次被吸引,更深的吸引。原身是一個極度缺愛的人,因為于紹承小時候救過他,是他生命里的一道光,于紹承稍微給他一點愛,一點回應,他就能百倍千倍的回報回去。只要于紹承表現(xiàn)出一點在乎他,愛他,那就夠了。他的愛是卑微的,是偏執(zhí)的,也是霸道的,仿佛一個機器,知道自己愛于紹承,就不會改變程序,一直愛下去,不知變通。其實他或許也沒有那么愛于紹承,只是怕被無盡寂寞和空虛吞噬,才找一個人寄存未來。于紹承越是作,在他眼里就越是生動,不知道是什么腦回路。林家早前是混黑道的,林緒這個唯一的兒子也是,早前受到過綁架,殺過人,見過無數(shù)黑暗一面。原身是一個厭世無比的人,沒有生活的熱情,冷酷,無情。仿佛換了一個人的于紹承,再次慢慢成為他黑暗里的一道光,被穿越前的于紹承不愿意成為那道光,原主身林緒就強制他成為那道光,自顧自的的沉浸進去。說到底他已經(jīng)扭曲了。穿越而來的于紹承,更合他的口味,原身和穿書者于紹承幸福過了幾十年,最后兩年,慢慢頓悟,再加上于紹承快死的時候,和他坦白,說他不是原來的于紹承,是穿越而來的。令他更是清醒,原來,他一生都是個笑話。林緒:“……”好無聊哦。于家破產(chǎn),并不是原身的行為,只是見死不救而已,于家?guī)啄昵熬鸵呀?jīng)撐不住,靠林家奶著,吊著一條命。后來于紹承和黎越宵糾糾纏纏,雖然原身選擇原諒,但到底沒在支持于家。沒有林家相助,林家沒有出色的領導人,破產(chǎn)是遲早的事。在醫(yī)院沒幾天,于紹承回到林家,既然對方要他凈身出戶,那他就堅決不離婚,先拖著,先享受一下再說。也許,還可以和林緒大佬,修復修復感情。以前都原諒了原主,沒道理,這次就那么絕情吧?于紹承認為這是原主活該的,但他變成原主背鍋,這就……不那么活該了。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身冷肅的人,剪裁得體的西裝,包裹著完美身材,俊美容顏在燈光映襯下,魅力非凡。于紹承看得心怦怦跳,作為一個gay,一個純粹的0,當然希望有一個身材高大,容顏俊美的小攻。“來了。”林緒看到于紹承說道。真冷,于紹承沒體會到林緒這個大佬對待原主的溫柔,沒有溫度的兩個字讓他心一顫,不是回來了,而是來了,看來是鐵了心要離婚。心里流下幾條款面條,我沒給你帶綠帽子啊大佬,我是無辜的。于紹承很想接手原主這個優(yōu)質(zhì)老攻,雖然有點酸他和原主的過往,但只要有錢,還有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睡,有什么關系。于紹承想辦法洗白。“林緒,你真的不相信我嗎?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只是喝醉了。”于紹承到沙發(fā)坐下,小心翼翼的解釋,與原主的囂張跋扈完全不同。林緒目光落在他身上,也不說話,這樣沒有溫度,沒有情緒的目光,讓于紹承頭皮發(fā)麻,他硬著頭皮,學著原主,怒道:“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要是想給你帶綠帽子,早就那么做了?!?/br>沒錯,上次于紹承和黎越宵牽扯不清,實際上沒有發(fā)生更深層的關系,要不然林緒也不會輕輕放過。這次…于紹承背后冷汗下來,那是真的rou體出軌。但不管怎么樣,他只能咬死不承認喝醉了,要是承認了,以后他報復怎么辦?他一個家里破產(chǎn),能力一般的人,以后怎么過?對于原主親人,他不是很在意,穿越過來幾天,沒有給家里打過一個電話,主要是怕他們察覺到他與原主不同。“把這簽了?!绷志w看著茶幾上的離婚協(xié)議對他說道,“不然……”他嘴角一摸冷笑。未盡之意,明顯是威脅。林緒看于紹承一下沉默,可能還在想辦法怎么洗白,好繼續(xù)享受富人生活。明明那些東西就不是他的,卻理所當然的想要。以為穿著套原主人殼子,他就是那個人嗎?自我催眠的很好,不,都沒有催眠,就沾沾自喜的以為原主的東西是他的,不要臉的最高境界。在他越來越冷的視線中,于紹承堅持繼續(xù)洗白,盡管手有點抖:“那天我真的是喝醉了,要不然怎么會找個被人上過的鴨子?!痹诜路鹆阆聨锥鹊哪抗庵?,他咬牙道:“要找我也會找個干凈的?!?/br>實際上原著主真的是在醉酒的情況下,和人滾到床單,但也不是醉大腦袋混亂的程度,而是半推半就,還新鮮了一次,做上面的一個。于紹承是不敢真的出軌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才那樣,還沒等他清醒,他丈夫的愛慕者就來捉jian。那時他才知道,他被算計了,不管是不是被算計,發(fā)生了實質(zhì)的關系,那不是說一句被算計就能,當著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在于紹承硬著頭皮還要說什么的時候,這是兩個人走進來。于紹承眼皮跳,是原主的父母。于父是一個有著啤酒度的中年男人,肥胖的臉已經(jīng)看不出年輕時的風流倜儻。“紹承,不要掙扎了,快簽字吧,早知道這樣,當初為什么…”于母先開口,身上還殘存著貴婦的雍容,憔悴的面容,還看得出保養(yǎng)良好的痕跡。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