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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的手還喀在謝懿白的腰上,膝蓋抵在謝懿白的雙/腿之間,這個姿勢從其他角度來看,像是干壞事。陸淵皮笑rou不笑的說:“我不放你又能拿我怎么樣?”謝懿白便不說話。兩個人的臉貼的很近,謝懿白躲不開,他的下頜被陸淵給捏住了,陸淵陰沉沉的問:“不喜歡我?從來沒喜歡過?”謝懿白不知道陸淵想干什么,他沒說話。陸淵又說:“不喜歡我還對我那么好?不喜歡我還勾/引我?”謝懿白蹙眉:“我沒有勾/引你?!?/br>“對你好是我應該做的,合約有要求?!?/br>陸淵冷笑了一聲,說:“很好。”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做的那些事只是因為合約,是他一直在自作多情。謝懿白從來就沒喜歡過他。其實陸淵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他心里還剩最后一丁點期盼。陸淵那天回去之后想了好久,他還是不能接受謝懿白之前那么喜歡他,說不喜歡就喜歡了,肯定是他做錯了什么事,讓謝懿白不喜歡了。很可能是那天在酒店把他弄疼了,畢竟當時謝懿白哭的很慘,但是哭的讓陸淵心都碎了。他一個人在那里糾結。段健央實在看不下去了,和他說:“我們出去玩的時候,謝懿白好像從來沒給主動給你打過電話,我的記憶里是沒有?!?/br>陸淵立刻反駁:“那是他懂事,他怕我煩,不想打擾我?!?/br>段健央:“是嗎?”陸淵:“你什么意思?”段健央:“沒什么意思,只是聽說特別喜歡一個人,一般都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他粘在一起,分開了會很想,會忍不住給他發(fā)很多消息,什么都愿意和他分享,即使是一件很小的事,他也想讓對方知道?!?/br>“他也會忍不住想知道對方在做什么,出去玩都有誰,男的女的,有沒有和他們怎么樣,陸淵,這些,謝懿白有過嗎?”林旸:“……”媽的,他之前談戀愛就是這樣,早上吃的包子比平時大,他都要和趙與年講,還每天追問趙與年在干嘛,段健央說的簡直全中!陸淵沉默,他知道段健央什么意思,因為謝懿白不僅沒主動給他打過電話,連微信也沒主動發(fā)過,對他和誰出去玩從不關心,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出去。有些事,一細想就會發(fā)現。——謝懿白,你可以不用那么懂事。——謝懿白,想我可以給我發(fā)微信。盡管他說過很多次,可是謝懿白從未給他發(fā)過,倒是他每天主動給謝懿白發(fā)消息,問他在干嘛,午飯吃了什么?和他抱怨餐廳飯菜難吃,董事會那幾個老頭真的很煩,什么都想和他說一說。誰能想象陸淵從前壓根不聊天的人,卻整天抱著和謝懿白說這些有的沒有的。是因為什么,因為陸淵喜歡上了謝懿白。可謝懿白一次都沒有。他從來沒主動過。謝懿白不主動,是因為他不在意,因為他不喜歡陸淵。陸淵臉色變得很難看。林旸再一次問,“這事就算了?就這樣了?”陸淵難受到了極致,唇角卻微不可查勾了一下,露出嘲諷的笑。算了,怎么可能?在陸淵的字典里就沒算了這兩個字。謝懿白現在說不喜歡就可以不喜歡?之前他親謝懿白的時候,謝懿白那個時候怎么沒說陸淵我不喜歡你?明明那么痛,哭的那么慘,還帶貓耳朵勾/引他的時候,怎么沒說陸淵我不喜歡你?就為了一百萬能做到這個程度,讓他動心還想全身而退?他們之間是謝懿白先招惹他的。一開始就懷著意圖來接近他,現在又說不喜歡,當他陸淵是什么?謝懿白實在淡定不了,因為陸淵說“很好”的時候表情太可怕了。“應該做的?!边@四個字陸淵是一字一頓的重復著說的,然后他勾了一下唇,“謝懿白,合約上還有一項你應該做的,你好像一直沒做吧?”謝懿白一瞬間臉色血色全無,他知道陸淵說的什么。陸淵譏諷:“都沒完成,就想解約?”【甲方有享用乙方身/體的權利,合約期間,不限次數,乙方對此不能拒絕,若是期間由于不可抗力之原因,甲方未享有此權利,可在合約結束后要求追回享用此權,但次數不可超過十。】所以那天陸淵和林旸看到合約這段話的時候,都很無語,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不過無語歸無語,這個合約就像是為陸淵量身打造的,剛剛好。謝懿白不像陸淵,他簽合同的時候,里面的每個字他都看過,也都全部記下。他是知道的。謝懿白嘴唇上下動了動,最后說:“那你是要做嗎?”陸淵面目表情的說:“不然我來找你做什么?”今天周五,陸淵特意挑今天的。謝懿白表情遲疑了一下:“是不是做完十次,你就不會再纏著我了?”陸淵當場炸了,被謝懿白這話給氣到了,“謝懿白,你以為你是天仙下凡?”“你放心,我說喜歡你,只是逗你玩而已,你還當真了?”第二十九章貼的太近,陸淵真實的感受到謝懿白聽完他話之后松了一口氣,臉瞬間黑了得有十個度,他只覺得一口氣憋在心里,都要被謝懿白給氣炸了。謝懿白就真的一點也不喜歡他?只要一想到這個,陸淵就受不了,他很慢的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讓自己別干出一些過份的事。小樹林這會兒已經有情侶在里面親親我我,搞些小動靜了,比如離他們不遠處就有一對情侶正在互相交換口水,投入的很是忘我,絲毫不在意周邊還有其他人。和那邊熱火朝天的氣氛相比,陸淵和謝懿白這邊簡直可以說小樹林的異類。謝懿白和陸淵就這樣沉默的僵持著,陸淵一直沒動靜,還是謝懿白先開口,“陸淵,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謝懿白說這話的時候,就和從前一樣,音色柔軟。陸淵瞥了他一眼,最后還是松開了他。謝懿白揉了一下磕在樹干上的胳膊肘。陸淵飛快在上面掃了一眼,謝懿白皮膚太嫩了,稍微被粗糙的樹皮一磨就破皮了,他想說點什么,一想到剛剛謝懿白的態(tài)度,又生生把話給關心的話給憋了回去了。謝懿白沒注意到陸淵的表情,微抬頭問:“現在要去做嗎?”陸淵:“……”謝懿白恨不得他今晚一下子做十次,好盡快和他沒關系吧,天都還沒暗,就這么急?陸淵得到這個認知,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