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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就吃了幾口說飽了的不是謝懿白?被謝懿白的飯量驚到的陸淵都忘了嫌棄這味道了。陸淵已經(jīng)徹底懵了。謝懿白吃的特別心滿意足,淺色的唇被辣的通紅,小口小口的喝著一旁的礦泉水。陸淵跟著謝懿白出來的時候,還是懵的,一路上都沒說話。逼逼機徹底靜音了。謝懿白瞥了陸淵好幾次。最后在校門口停了下來,見陸淵還沒回神,他提醒:“我到了。”陸淵顯然還沒能從謝懿白剛剛吃螺螄粉中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有些沉默。謝懿白突然想到什么,又說:“有些沒吃飽。”陸淵聞言抬頭,錯愕的看他:“……沒吃飽?”吃那么多!陸淵第一次見謝懿白的小貓胃吃的下這么多東西,他剛剛都怕謝懿白把肚子給撐破了,一邊震驚一邊擔心。謝懿白怎么回事?“嗯。”謝懿白又拐到剛剛的小吃街,停在了一家賣鴨脖的店前,“要二十塊錢的鴨腸,麻辣味的,謝謝?!?/br>陸淵:“……”怎么又是麻辣味?而且陸淵從來不吃內(nèi)臟,嫌臟,更別說鴨腸了。謝懿白平常身上都有那種淡淡的沐浴露或者洗衣液的香味,現(xiàn)在別說香味了,整個人連帶頭發(fā)絲都是螺螄粉的味道。此刻站在鴨脖店門口,熟練的指著鴨腸,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買。陸淵仿佛都不認識謝懿白了。賣鴨脖的店家:“鴨腸就剩這一點了,三十塊錢,你都買了吧?!?/br>謝懿白不為所動:“二十塊錢的鴨腸,謝謝?!?/br>賣鴨脖的店家:“你看你,就這一點了,都買回去怎么了?小帥哥還差這十塊錢?”說著不容分說的把最后的鴨腸全部裝進袋子強制性的遞給謝懿白。陸淵:“……”門口這家鴨脖店,經(jīng)常干這種事,每次都是給你多裝一點,多收幾塊錢,因為也不貴,學生一般都不會說什么。陸淵雖然被謝懿白弄得震驚又懵逼,但也見不得有人欺負謝懿白,錢不錢是小事,正準備上前,就見謝懿白接過鴨腸,拿起手機掃微信付款碼。隨即微信到賬二十元。謝懿白笑了笑:“謝謝?!?/br>然后店家的臉真的是綠了,仿佛第一次見到這樣不配合的。陸淵:“……”謝懿白拿著鴨腸離開,陸淵跟了上去,又是一陣沉默。謝懿白走了幾步,直接打開了鴨腸袋子,帶上手套當著陸淵的面吃了一根,看著他:“很好吃。”陸淵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了。謝懿白見狀,覺得陸淵受的刺激差不多了,才笑著說:“陸淵,這樣的我你還喜歡嗎?”陸淵開車回去的時候,謝懿白的話還盤旋在他腦海里。“陸淵,你喜歡我什么?”“聽話嗎?其實我不怎么聽話的,也不乖。”“沒有你想象中的溫柔懂事。”“我很討厭做飯,討厭刷碗,討厭做家務,不喜歡早起,很喜歡賴床,喜歡吃的都是你所討厭的。”“所以你確定喜歡我?”說這話的謝懿白一直是帶著笑的,一字一句說的都是和陸淵對他了解相悖的。謝懿白回到宿舍,把鴨腸放在一旁,再一次按了按額角,陸淵剛剛聽完他的話很明顯的呆愣了,顯然是沒料到會是這樣。這是謝懿白樂意看到的反應。他不知道陸淵是從什么時候喜歡他的,但是喜歡的原因不難猜,因為合約的要求是要乖要聽話。陸淵喜歡乖的,喜歡聽話的。可那不是他,只是他在合約期間所表現(xiàn)出來的假象。謝懿白今天故意當著陸淵的面大口吃螺螄粉,和店家爭執(zhí)買鴨腸,只是為了讓他清楚,這才是真實的他。螺螄粉的后勁太大了,謝懿白每次吃完都要去洗澡洗頭,等收拾好后,把帶味道的衣服放進了盆里。李聰寧一打開宿舍門,立刻捂著鼻子很大聲:“謝懿白,你有沒有搞錯?你竟然吃螺螄粉!這么臭!你太過分了?!?/br>其實并沒有什么味道,他單純的看謝懿白不順眼,夸張了一些,謝懿白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窗戶打開,通風了。謝懿白面對著他的言語挑釁,大多時間都是無視狀態(tài),因為不在乎,他說他的,謝懿白只當是背景音,偶爾會應上一句,目的是讓他閉嘴。李聰寧沒得到回應,又說:“我剛剛在學校門口看到你了?!?/br>謝懿白往盆里倒了些洗衣液,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李聰寧自顧自的說起來:“我怎么沒見過我們學校有這么帥的男生?難不成是隔壁校的?你們看起來很親密,是不是在談戀愛?你說那男生要是知道你以前被包養(yǎng)過,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他會是什么反應?”謝懿白終于抬頭了,李聰寧以為他怕了,很得意的笑。謝懿白淡淡的說:“你想知道他什么反應,你去和他說不就知道,你問我有什么用?”李聰寧被噎的說不出話。和謝懿白“很親密”的陸淵此刻是什么反應,他懵了好一會兒。謝懿白的話一直在他腦袋里徘徊回放。他直接開車去找段健央。段健央剛撩了一個小嫩模,正準備帶去酒店,陸淵來了,他接下來要干的事就泡湯了。對于陸淵總能精準的攪和他的艷遇,段健央也挺無奈的,和小嫩模加了微信,親她的臉說:“忙好找你?!?/br>小嫩模嗲嗲的笑:“等你哦?!?/br>臨走的時候還沖陸淵拋了個媚眼。陸淵壓根沒把注意放在她身上,坐在了高腳椅子,大長腿直接搭在地上。段健央給他倒了杯酒,“你不是去給謝懿白教訓?怎么搞的好像被教訓了?”段健央就是故意調(diào)侃,他好歹縱橫花場十多年,陸淵一顆心都撲到謝懿白身上,又怎么可能舍得教訓謝懿白。這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陸淵瞥了一眼段健央脖子上口紅印,一陣無語,就差把嫌棄刻在表情里了。段健央慢悠悠的說:“我生來就屬于森林,是不會為了一朵花停留?!?/br>陸淵:“?”段健央:“就是大少爺你別嫌棄了,個人有個人的感情價值觀,你專情專一是你的事,我喜歡新鮮感?!?/br>這真是頭一次見把濫情說的這么迂回的。段健央:“說說。”陸淵雖然嫌棄段健央,但是段健央好歹有經(jīng)驗,只能找他。段健央聽完陸淵的話,沉默了,沉默還挺長時間。這尼瑪,太小學雞了,陸淵怎么在感情上這么小學雞?平常也沒看出來是這樣。這誰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