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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睡‘啪’的一下,像是扇在傻寶腦門上,直接把他給扇愣了。反應過來眼前人又干了什么蠢事后,傻寶淡然的神色皴裂一瞬,忙捧起小手哈氣。熱得差不多了,就把小手捂到浮黎掌心輕輕揉搓,低聲問:“浮黎拍自己做什么?”浮黎眼中疑竇叢生,蹙眉回道:“我發(fā)現(xiàn),我的腦子里好像進了不止一只狗!怕是有兩只!你說,他們會不會將我的腦子當成狗窩,然后在里面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啊……”話還沒完,浮黎忽覺額頭一熱,有什么軟軟的東西覆了上來。浮黎停下叭叭不停的嘴,努力抬眼往上瞧:“傻寶?”傻寶沒應聲,只有清淺的呼吸噴灑在他腦門上,比平時更急促些。過了許久,額間的溫熱才緩緩離開。或許是雪山天冷,傻寶撤開頭后就一把捂住嘴,包子臉像抹了層胭脂一般紅。不等浮黎問話,他就扭著圓嘟嘟的身子,急促地朝大部隊跑去。山風吹來有些悶的低喃:“浮黎腦門拍紅了,傻寶幫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浮黎站起身,不明白傻寶怎么匆匆忙忙就管自己走了。難不成這胖崽又把鼻涕糊他身上了??浮黎一驚,忙抬手輕輕碰了一下被親到的地方。頓覺指尖像被一條細小的毒蛇叮了一口,只有酥酥麻麻,沒有黏糊糊。浮黎過電似的迅速移開了手,心中有些糾結。剛才他為了把識海里的犬吠拍走,確實是很用力的!可傻寶呼呼就呼呼吧,為什么要親親呢?親親就親親吧,但是……他好像還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呀?不過被傻寶舔了之后,拍到的地方好像真的不疼了?難道……傻寶其實不是一個雜草精,而是個可以用體·液止疼的草藥精嗎?!浮黎茅塞頓開,腦補出一場‘柔弱浮黎慘遭重傷,藥精傻寶舍身救父!’的感人戲碼,頓時把自己感動地稀里嘩啦的。他連跨幾大步,一下子就趕上了邁著小短腿的傻寶,滄桑地感嘆道:“傻寶啊……我都知道了?!?/br>傻寶的小短腿頓時停下了,像綁上了千斤墜一樣陷在雪地里,拔都拔不上來。他咬了咬唇,攥緊一雙小拳頭,無措地抬起頭:“都……知道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騙你的,父……”在看到浮黎滿臉‘你說什么哈?我只是一個單純老父’的慈愛表情時——傻寶頓住了。傻寶悟了。傻寶默默地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尊’字咽了回去。是他高估了!浮黎的腦回路壓根兒沒和他在一條線上!此時此刻,被慈父臉膈應到不行的傻寶深深覺得:浮黎腦子里進狗,也比腦子里進水好多了。***浮黎剛得知兒子藥精的真實身份,還沒從驚喜中緩過來。沒想到那狗又開始在腦子里邊兒叨叨個不停。沒錯,就是叨叨!不是單純?nèi)?,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狗話!因為浮黎可以清楚聽見這狗說的是——“嗷嗚白澤大仙嗚汪,保佑小黑今晚可以吃到兩根香噴噴的rou骨頭嗷嗷嗚~”浮黎:“……”浮黎心中產(chǎn)生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他舔了舔唇,抱著必死的決心向東方望去。果不其然,平靜的云層突然像一鍋沸水般翻涌騰起,絲絲縷縷的金色流霧自東方滾滾襲來。這些流霧如有生命一般,一會兒匯成個狗形,一會兒變成根rou骨頭,又過了會兒,化作個扁扁的飛盤。飛盤在空中茫然地旋繞幾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目標,興奮地顫抖幾下后,就倏然向著面色古怪的浮黎沖來。看到這么多的信仰之力,浮黎本該高興才是,可他的臉色卻很是一言難盡,甚至恨不得把這些信仰之力一腳踹飛!他終于明白,自己的腦子不是進狗,而是柯幾承諾的供奉之事開始實行了!柯幾轄區(qū)內(nèi)的狗開始虔誠奉他為尊后,自然而然地產(chǎn)生了信仰之力,這些力量都歸屬于他,冥冥中自會匯集到他身邊。只是浮黎身在昆侖,而晉陽遠在江南,信仰之力不得不橫跨千里。憑它那慢吞吞的腳程,浮黎這邊都接收到狗狗們的愿望了,信仰之力才在后腳趕來。不過,令浮黎面有難色的并非腳程問題,而是如此磅礴的信仰之力絕不是三兩只狗的供奉能做到的,可能有數(shù)十只甚至上百只!這就證明……浮黎的識海將會面臨狗話轟炸!浮黎默默捂住腦袋。哎,好甜蜜,可是好苦惱。信徒太多也不是件好事?。?/br>這頭的浮黎正承受著甜蜜的負擔,那頭的浩天卻還在胡亂瞎扯。“王母既是昆侖的掌事神官,必然不僅僅是守護昆侖虛這么簡單。書中有載,昆侖乃最接近神宮的地方,古往今來,萬千修士飛升,都得經(jīng)過這昆侖仙山。于是天帝便在這昆侖山之中,設下一個白玉壇,供修士剔除俗塵雜穢、筑仙骨、凝仙軀、聚仙元,真正登臨為仙?!?/br>“所以世人又稱其為——登仙臺?!?/br>“登仙臺以四方神獸精魂為柱,又以天帝的神力為導……”浩天正熱火朝天地宣揚天帝的浩瀚功德,一道尾音拖得極長的聲音就從隊末傳來:“啊——好煩——”浩天話語一頓,納悶地轉(zhuǎn)過頭。就見浮黎捧著個腦袋,搖頭晃腦地走著,好看的臉都皺成了包子。一串嘰里咕嚕的抱怨從浮黎嘴里冒出:“啊,好煩!”“怎么這么多話!”“這種事都要講給我聽??”浩天面上微僵,差點繃不住。來自隊員的同情眼神像利針般直戳脊梁骨,浩天苦笑了一下,訕訕閉上了嘴。行叭,他煩,他話多!他不講了還不成嗎?此后一路無話,饒是林秦多次央求浩天講些有意思的神話傳說,浩天也還是緘默無言。***登山的難處不在于開始,而在于堅持。剛開始攀登的一小時內(nèi),興奮和體力支撐著眾人說笑的欲望。可行至后來,溫度越來越低,眾人的體力也開始不支起來,有些體弱的甚至要時不時吸上兩口氧氣。眾人也就歇了聽故事的心思,只想快點、再快點,到露營地好好休整。約莫過了三個小時,眾人終于到達了導航儀顯示的C1露營地。這是一處位于兩條山麓凹陷地帶的小型盆地,不算太過平坦,但至少能夠擋風。郭向達安分了一路,氣喘吁吁地搭完帳篷后,無事可做的他故態(tài)復萌,又想去招惹浮黎。那侏儒癥不是說自己很牛嗎?還有那個小白臉兒,給他擺什么臉色?他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