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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動作可愛到了,情緒好了很多,想要同他商議一下,便走到他旁邊的座椅坐下。“我可不是怕她,我就是想到,她貪墨了我兩千兩銀子的聘禮,我氣不過,想要回來?!?/br>他說完,便觀察著薛亦的反應(yīng)。薛亦愣了一下,“你知道?”“我如何不知?”“……我還以為文常氏不會告訴你?!?/br>他臉色也有些難看,“我本想著這事就算過去了,畢竟我也娶了文家的人,總不能撕破臉,沒想到她還到你跟前說過嘴。”文羽穆沒阻止他誤會,只當(dāng)默認(rèn)。薛亦握住他的指尖,問他,“你當(dāng)真要向她追要這兩千兩銀子嗎?如此一來你可就是同娘家撕破臉了。其實我薛家也不缺這兩千兩,若是你想要,我可以給……”“不必?!彼驍嗨拔也皇且婂X眼開,我就是要文常氏手里的兩千兩。”什么娘家不娘家的,見鬼去吧。薛亦見他神色堅定,心中又酸又甜,有些熨帖又有些心疼,不知腦補了什么東西。他帶著三分感慨,五分溫柔的道:“我這里有一份文羽柔的庚帖,是當(dāng)初定親時雙方交換的,想必你用的上。”撕破臉就撕破臉,他薛亦的妻子,自然有他護(hù)著。話不必說透,他一提到庚帖,文羽穆頓時就有種撥開云霧見月明的感覺。庚帖,乃是結(jié)親雙方走完三書六禮后交換的信物,上面寫著新人的姓名籍貫,乃至祖宗三代的姓名,絕不存在搞錯了的可能性。也正是這種確定性,成了打擊文常氏的絕佳武器。一旦這份文羽柔的庚帖泄露出去,文羽柔一輩子就算是毀了,文常氏也脫不了干系。也不知道文常氏哪來的那么膨脹的自信心,竟然覺得薛家不敢拿捏她,會乖乖的認(rèn)命,然后把庚帖還回去。薛亦又道:“明日回門,我去向岳父將你我的庚帖都要回來,拿到衙門去登記婚書。文羽柔的庚帖,你便拿著去見文常氏,這樣一來,我也不用擔(dān)心你會受欺負(fù)。”文羽穆輕輕一笑。“好?!彼馈?/br>第八章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殘留的情感,提起文常氏,文羽穆心中就難以遏制的涌出一股恨意,仿佛她的一舉一動都令他難以忍受。他平時并不是這么不冷靜的人,不過即使有異常,他也不想去改變。如果這是原主最強烈的情感,那么他就有義務(wù)保留它。翌日清晨。陸氏備好了禮物,讓薛亦和文羽穆回門時帶回去。她特地問了文羽穆對禮物的想法,文羽穆怕說的委婉了她會備重禮,豈不血虧?于是他很直接的說備些便宜的就行了,不要靡費。陸氏著實震驚了,可能是沒見過出嫁的人對娘家如此惡意,她專門跑去和薛母說了這事,問這禮究竟該怎么備,她沒主意了。薛母倒挺高興,只道:“他和娘家離了心,就只能一心一意的和亦兒過日子了?!?/br>“不過禮物卻不能由著他們小孩子家家的心情備,那么些銀子都撒出去了,沒得在這么點回門禮上叫人說嘴,你就照常備就是,不用特地去想什么?!?/br>陸氏得了話,就按照禮節(jié)備了禮,倒也確實輕松。說著的,真讓她去備薄禮,她反而很糾結(jié),薄幾分才合適呢?她臉皮薄,沒干過這種苛刻人的事兒,總覺得拿捏不好這里面的度。文羽穆不知道還有這一出,看了禮品單子,覺得看起來都像是好東西,不過也都比不上薛亦買給他的那些。他以為這對薛家來說就是薄禮了,雖然還是覺得薛家出手太闊氣了,不過禮都備好了,他自然不會再說什么。到了文府,文羽穆和薛亦一起先拜見了文老爺,然后薛亦留下和岳父說話,文羽穆則由丫鬟帶著去見文夫人。到了文夫人房里,只見嫡姐文羽柔和庶妹文羽靜也在,年僅三歲的嫡弟文羽昭卻沒在。他站的直直的,拱了拱手算是行禮,腰都沒有彎一下,“母親安好。”文常氏冷笑一聲,手掌拍了一下八仙椅的扶手,怒斥道:“好哇,翅膀硬了是不是?見了嫡母竟敢不跪,真是不知禮數(shù)!”不知就不知唄,能怎么滴。反正跪是不可能跪的。他笑吟吟的道了一句,“母親小心手,氣大傷身,力氣大了也傷身?!?/br>說罷,竟是不管文夫人氣的青白的臉色,直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旁看著的文羽柔和文羽靜都驚呆了。“你,你——”文夫人氣的手指著他,咬牙切齒的道:“讓你坐了嗎你就坐,不尊禮節(jié),不敬嫡母,說出去我看你怎么做人!”文羽穆道:“好叫母親知道,我正是為了孝順母親,才坐下的。”文夫人拉著臉,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母親,我是出嫁的花印,按理來說,已經(jīng)不是文家的人了。上門是客,母親招待客人,卻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一番訓(xùn)斥,也不讓客人落座,我若是不厚著臉皮自己坐下,恐怕傳出去別人會說縣丞夫人德不配位?!?/br>文夫人冷笑道:“好個張狂的小雜種,出嫁了就敢說你不是文家的人,這話我一定要說給老爺聽聽?!?/br>文羽穆嘆道:“母親與我講禮,我便與母親論禮罷了。我只說按理來說,又沒說一定如此?!?/br>“畢竟我還叫你一聲母親不是嗎?”文夫人陰陽怪氣的道:“不必了,我可當(dāng)不起你一聲叫,叫多了我怕折壽?!?/br>文羽穆起身長揖,嘆息著道:“既然母親執(zhí)意要同我斷絕關(guān)系,那我也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br>文夫人被他氣了個倒仰,眼里刻毒的光芒幾乎要將他穿透。“好啊,好你個——”“文夫人慎言?!?/br>文羽穆冷冷的打斷她,“莫要像個鄉(xiāng)間野婦一樣張口閉口小雜種,我若是小雜種,那爹又是什么?”文夫人嚯的站起來,指著他怒罵道:“少拿他來壓我,我不怕!我告訴你,你就是再牙尖嘴利,你娘也不過是個賤婦,你就是個賤婦生的小雜種!”她像個瘋子一樣五官扭曲。文羽穆感到心口一陣生疼,他沒有去捂胸口,他不能示弱,也不愿示弱。他黑亮的眸子變得幽深,盯著文夫人道:“娘曾告訴我,她是你的陪嫁丫鬟,是你懷孕期間怕爹納妾,才將她推出去伺候的?!?/br>“你不過是恨她在你前面生了兒子罷了,可這難道要怪她嗎?”文夫人毫不心虛的道:“賤婢罷了,也配與我論是非?我說她對她就對,我說她錯她就是錯!”文羽穆怒極反笑,從懷中取出一個紅紙封起來的帖子,道:“那今日就不論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