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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慕卿正沉思其中的時候,便聽見外邊一陣的腳步聲傳來,片刻之后便看到了一個侍從慌慌張張的行禮之后,便聽見他說道“殿下,殿下不好了,有人說您,說您——”他的話說道此處便不敢說下去,慕卿便連忙問道“到底怎么了,直說來?!?/br>那侍從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太子殿下,才哆哆嗦嗦的把話說出來“說您濫殺無辜,只因為一點莫須有的罪名,就要殺了梅大人!圣上派人要您入宮對證呢!”此言一出,便叫慕卿立刻呆愣當場,又上前一步,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梅府的一個小廝告了御狀,說太子殿下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病癥,便要殺整個梅府,他好不容易逃出來,守在外宮門前,等到圣上出來的時候,特地來告御狀?!?/br>一道尖細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那是跟在圣上身邊的大太監(jiān)何福,揮了揮拂塵,進來之后,便嘆了一口氣又愁苦滿面的說道“太子殿下呦,您這是又做什么事情,那梅大人和您是有什么仇怨,叫您如此下狠手,多少人把這話聽到耳朵里,那可真是叫人無法招架?!?/br>慕卿立刻回頭看了太子殿下一眼,二人對視一眼,姬奕便冷笑了一聲,放下紙幣,將那寫了一半的紙張撕掉了扔在一旁的紙籠之中,又站了起來,說道“那正好,不必多費紙墨了?!?/br>“殿下……”慕卿很是擔憂的看著他,心中猜測,只怕此刻的圣上和當初剛得知太子殿下做這種事情的心態(tài)相似,然而身份的不同,自己的不解居多,而換到圣上的身份,只怕是震怒居多了。姬奕站了起來,看了慕卿一眼,便微笑道“急什么,你先去山上,我去找父皇一道過去,正巧叫父皇眼見為實,也正好省了我的口舌?!?/br>慕卿見太子殿下已經(jīng)做了決定,便也只好嗯了一聲,目送太子殿下離府之后,自己也就立刻趕回到那山上去,心中一片慌亂,卻也只能夠等待,又自我安慰太子殿下一向很的圣上寵愛,必然會化險為夷。而不過幾個時辰慕卿便去而復(fù)返,叫也跟著呆在院子里的眾人都有些意外華姜便說道“你怎么回來了?”慕卿掃視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梅大人的人身上,說道“圣上要來了?!?/br>“這么快?”華姜忍不住驚嘆一聲,又露出意想不到的表情,說道“太子殿下真不愧是太子殿下,這班雷厲風行,真是厲害。”慕卿只得苦笑一聲,具體的內(nèi)情卻并不好說,他又看著飛蘿二人說道“圣上既然要來,二位還是先避一下比較好?!?/br>飛蘿還想要駁問,那頭戴白花的女子便理解的點了點頭,鴻鵠已然早就看出來慕卿態(tài)度十分的異常,便說道“另外的院子可暫時歇息,請二位姑娘暫且過去?!?/br>“不必麻煩,吾等還需要回去回稟樓主,既然皇帝要來,那就現(xiàn)在就離去吧?!?/br>這樣說著,那女子便與飛蘿告辭離去,及至人已經(jīng)走遠,鴻鵠便立刻問道“太子出事了?”慕卿呼出一口氣,說道“有人告了御狀?!?/br>他兩三句說明了話語,往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梅大人哪里走去,低頭看著那瘋癲的外貌,又問道“鴻鵠你們追殺梅府的人是全都消除殆盡了嗎?”鴻鵠嗯了一聲,以十分確定的語氣說道“梅府所有人的行蹤,全都在掌控之中,除去已經(jīng)解決的那些,剩下的人,都在此處關(guān)押?!?/br>慕卿便猛地回頭,有些失控的說道“那何來的漏網(wǎng)之魚能夠以梅府的名義,前去告御狀?!”慕卿順著那一道道的牢籠看去,全都陷入到昏死狀態(tài)的那些仆人,從被抓捕的那一天,雖然沒有再立刻誅殺,卻也再沒有清醒過來過。慕卿的心中越來越不安,但是在圣上沒有來臨之前,只能將這種不安壓下,又強迫自己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問華神醫(yī)道“說起來,還不知道神醫(yī)前輩要驗證什么事情?”“解藥?!?/br>華前輩簡要的說明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而后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惜毫無結(jié)果,等圣上過來,將一切告知圣上知曉,便綜合御醫(yī)院的眾人,一道再來想解藥,不過吾剛才詢問才知曉,除卻直接服用此藥的人,被傳染此癥的人,卻并非會當場或者幾個時辰之內(nèi)就顯露出這種癥狀,是故老朽以為,不過比起來解藥,或許要先知道如何確認患了此癥的人才行?!?/br>慕卿便嗯了一聲,又說道“此事只怕要多勞煩前輩?!?/br>華前輩便擺了擺手,坦然笑道“為國為民之事,談何勞煩,不過本分而已。”然而說過這些話之后,卻再無什么話可說,準確的來說,慕卿心中擔憂,也沒有辦法靜心而為,及至門外傳話說圣上與太子殿下一道上山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暮色四合,問起來他們上山的形狀那傳話的人直說圣上與太子殿下的面色似乎都不怎么好,便叫眾人心中都忐忑起來。于是又去迎接遠遠的便見燈火隨著上移而不多時便見到圣上走在最前面,太子殿下跟在后面,再后面又有許多的人,還有一個布衣青年,抬起眼睛的時候,神色滿是怨恨與憤怒。慕卿只與他對視一眼去,對方便立刻低下頭去,但是只這一眼,也足夠叫慕卿心驚了。那不是為主報仇的憤慨,更像是本身便與太子殿下有仇的緣故。與太子殿下有仇……慕卿本來還在想誰和太子殿下有仇但是他只略想了一下,便放棄了這個年頭,因為他覺得,按照太子殿下日常的行事方法,只怕心中怨恨之人也只多不少。而等圣上一群人到了門前的時候,慕卿便自覺的站在一旁,行禮之后,便跟在太子殿下的身邊,不敢多說什么話,只好以眼神示意,然而太子殿下目視前方,卻并不和他交流。圣上是余怒未消的狀態(tài),他進入此山此門,看著那牢籠,眉心便立刻重了起來,又呵斥道“你還真敢私設(shè)牢籠,真是厲害的很了!”姬奕便很是平淡的說道“只是為他們尋一個安置的地方,倘若關(guān)押官服牢獄,在事情未定之前,只怕會引起過多的恐慌?!?/br>圣上冷哼一聲,未多言的時候,那布衣青年便哭喊了一聲大人,而后就朝著那梅大人所在的地方撲了過去,隔著窄窄的柵欄,握著他的手腕,哭的很是痛徹心扉。姬奕皺了皺眉,說道“把他拉開!”那守候的人便立刻拉人,很是費了一番功夫,而后圣上便走向前去,看著那已經(jīng)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