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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敢?容余,你以為你自己現(xiàn)在還是容家大少爺嗎?!哈哈哈哈哈哈!”見我全身繃緊,季臨干脆哈哈大笑起來,他又用力摁了摁我的手:“容余,我只給你這次機(jī)會,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你當(dāng)真以為你自己對我有多大的吸引力?!還是指望我像過去那樣對你搖尾乞憐?!只為得到你的一點(diǎn)殘羹廢食?!”見我不回答,他的眼神越發(fā)狠厲,一把將我手腕拽下,跟著將落在地上的刀踢到一旁:“實(shí)話和你說了吧,從搞垮容家,搞死容念那個老不死開始,我就從沒打算放過你們?nèi)菁摇N冶緛聿淮蛩愕谝粋€對你下手的,沒想到你自己先送上門來了——剛剛我已經(jīng)給你機(jī)會殺了我了,是你自己婦人之仁沒有下手。既然如此,容余,你再也沒有機(jī)會逃出我的手掌心了?!?/br>“你想干嘛?!”見季臨用力扯我的襯衫,我又驚又怒,握拳又要打他,只是這次季臨再沒有給我傷害他的機(jī)會,而是扣住我的雙手,用力將我拉到他的唇邊,溫柔又惡毒:“很簡單,從今天起,我要你做我的階下囚,讓你好好嘗嘗,什么是做狗的滋味?!?/br>第3章“嗯……嗯啊……季臨你這個畜生?!?/br>在反抗無果后,我直接被季臨壓到了床上。我從前自認(rèn)隨意交配是低等動物的表現(xiàn),因此從不肯主動親近任何男女,過分愛惜自己的名譽(yù)。等到真的有沖動時,也不過是找個無人處,默默閉眼解決了。得說,我從不認(rèn)為放任情/欲是一件值得被稱道的事,同時,我也不認(rèn)為放眼周遭有人有資格爬上我容余的床——我的東西,一定要一心一意且干凈。就好比季臨,雖然我從前不喜歡他,但我也決不允許別人沾染或他沾染別人。為此,我還曾經(jīng)拆散過季臨和他的戀人。其實(shí)說戀人并不準(zhǔn)確,因?yàn)楫?dāng)時季臨和原逸并沒有在交往,只是相互喜歡著。我親眼見過他們互相臉紅的樣子,那份純真,當(dāng)真是讓我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感慨不已。不過那又怎樣呢?既然季臨屬于我,我又怎么可能放任他在被我丟棄之前去和別人進(jìn)行多巴胺交流?于是那天我故意把原逸邀來,當(dāng)著他的面讓季臨舔我的腳。我原以為季臨還會倔強(qiáng)推拒,事先想好諸多懲罰機(jī)制,沒想到他連拒絕都沒拒絕,反倒像是渴望已久一般,從善如流地含住了我的腳趾。腳趾被溫?zé)峥谇话?,時不時就有一股酥麻感從腳底直傳到頭皮。我原想借此機(jī)會羞辱季臨,漸漸的,反倒是我自己先有了反應(yīng)。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并不好,我正打算把腳伸回來。剛一動,季臨就反常地抓住我的腳踝,帶著一點(diǎn)少見的強(qiáng)硬,繼續(xù)低頭動作起來。這下連我都有些坐不住了。季臨的動作不算熟練,卻莫名能挑/逗起我的欲/望,時間一久,我也有些著了魔,竟也放任季臨對我不敬了。直到原逸把臉藏在陽光背面的陰影里,說出一句“惡心”,我才把腳收回來,選擇擱在季臨肩頭。我還記得我對他說:不好意思啊原少爺,你喜歡的人就是這么惡心。“在分心?”察覺到我分神后,季臨用力頂了一下腰,一陣酥麻的快感從相接的地方傳來,我霎時就軟了腰,而后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季臨就撈起我開始動作。“啊,啊嗯!”我很努力地想要抑制聲音,但抑制的后果就是,呻吟顯得更加色/情。季臨在聽了我的聲音后,仿佛受到很大的刺激,額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順著分明的側(cè)臉線條,一滴滴落在我的胸膛上。我想拿小腿踢他,但因?yàn)樽藙莸脑?,看起來更像是蹭著他。他果然受不住,盯著我發(fā)狠地看了幾秒后,就抓過我的小腿,故意嘖嘖出聲地舔了起來。“嗯……嗯……”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肯定很像一只喪家之犬,而深恨我的季臨,正享受這種將我踩在腳下凌辱的快感。想到這,我不禁又冒起火,不管不顧地揪住他的頭發(fā),恨恨罵了句:畜生。季臨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加重腰身:“那畜生cao得你舒不舒服?”“賤人!”聽了這明顯的羞辱,我臉色又要變,只是其余話還未出口,季臨忽然又把手放開,轉(zhuǎn)而用力打開我的腿,全力以赴地沖刺起來。“嗯……嗯……季臨……你他媽……”極致的快感像充滿力量的浪潮,很快就吞噬掉我不成句的話語,不過片刻,我已感覺自己渾身升溫,滿面潮紅。我從未有過和男人上床的經(jīng)驗(yàn),這是第一次??珊藜九R為了折磨我,故意將我的腰懸在半空,使我只能依靠他的手和小腿支撐著身體。越是這樣,我越能感覺到摩擦帶來的極度快感。浮,沉,浮,沉,一時清醒,一時沉淪,總覺得很快活,卻怎么樣也觸碰不到邊。如夢在海,如云在空。后來我又被季臨抓著做了很久,正面的,背面的,側(cè)面的,上面的,等到清洗身體的時候,他又在浴缸里搞了我兩回。我一方面疲憊不堪,一方面驚異于他過人的精力,最后實(shí)在沒辦法,只好啞著聲音被迫向他求饒,他這才放過我。其實(shí)在那個過程中,我是可以感受到季臨對我的恨意的,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他要選擇用這種方式報復(fù)我。不過,季臨就是季臨,就算他用這種方法羞辱了我,也不代表他就贏了,有誰規(guī)定男人被上了就輸了呢?第4章第二天起床后我腰酸得簡直不像是自己的,看到胸前睡得正香的季臨,忍不住起了惡膽,用手比量他脖子的寬度,等確定自己沒法將他掐死后,我才憤憤地將他的頭搬離。“怎么?后悔昨晚沒殺了我?”季臨看來早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肌rou線條在被子里撐起漂亮的流線。我懶得理他,裹了薄毯就在一地狼藉上找我的衣服。等找到時,忍不住在心里冷笑:這個該死的季臨,居然把我的襯衫給扯破了。“給我拿件襯衫?!蔽胰韵襁^去那樣發(fā)號施令,話出口了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今非昔比。好在季臨也沒有計較,只是抬眼看了看我,然后起身下床幫我挑衣服。在他下床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他那處,隨即厭惡地瞥過眼:無論如何,我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在某一方面會輸給他的。季臨并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他沉穩(wěn)下床,先自己套上褲子,然后像從前那樣幫我挑衣服,穿衣服。他的衣服清一色的襯衫,這也是我的愛好之一——喜歡讓身邊的人都有體面的樣子。“反正后面都要脫掉的,穿不穿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br>幫我扣扣子的時候,季臨低聲說了一句輕挑的話,我覺得很刺耳,下意識就拍掉他的手:“季臨,不要以為我昨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