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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一會我就去現(xiàn)場?!弊谥伟吹敉ㄔ掓I結束了對話。森鷗外對自己報警的手下頗有幾分興趣,正好毛利宗治也要去現(xiàn)場,他還可以和檢察官先生在路上商量一下碰瓷失敗之后有沒有不加價的選項。“正好敝人也和事件有些關聯(lián),宗治君介意帶我一程么?”話說完,森鷗外就感覺到了毛利宗治刀子一樣的視線。不過臉皮厚如森鷗外即使頂著要把自己千刀萬剮的視線依舊巋然不動,淡定的好像那些眼刀都是沖太宰治去的。太宰治:學到了學到了。眼見著這人臉皮厚的能當砧板,宗治別開視線,“算了,就算我不答應你也肯定要跟過來。”開一輛車和開兩輛車有區(qū)別么?反正狗皮膏藥一樣的家伙今天打定主意粘著他了,他還能怎么辦?宗治坐上駕駛位,森鷗外毫不客氣的坐上了副駕駛,把太宰治一個人留在后座。讓人上車已經是宗治最大的讓步了,在森鷗外上車系好安全帶后,宗治一言不發(fā),一腳油門踩到底。新買的跑車性能極佳,宗治拉了警笛,轉眼間車子已經風馳電掣的跑了起來。森鷗外因為慣性整個人被甩的貼在座位上,沒系安全帶的太宰治更慘一些,整個人歪在后座上。“宗......宗治君原來開車風格這么狂野的么?”好不容易適應了車子的速度,森鷗外顫顫巍巍的開口,結果車子再度提速,又把不良醫(yī)生甩了回去。“真.....”的有必要開這么快么?森鷗外又想說話,結果再次被記仇的檢察官先生甩回椅背。港口到檢察廳本來有一段不算遠的距離,但是宗治一路超車超速,很快他就帶著車上的兩個路人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車子一個甩尾停在眾多圍在現(xiàn)場的警車后。宗治的車極有辨識度,車子剛剛停下就有警察圍過來,“毛利檢事長,辛苦您了。”宗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連頭發(fā)都沒亂一絲的下了車。反觀搭順風車的兩位港黑人員,車子一停下來就不約而同的打開車門,趴在地上大吐特吐。“毛利檢事長,這兩位是......”檢事長的車上下來了兩個奇奇怪怪的人,警員們也很好奇。“兩個和案件稍微有點關系的路人,死皮賴臉的要來現(xiàn)場,不用理他們。受傷的警員和襲擊警察的人呢?”聽完宗治的解釋,警察們順理成章的放任自流了。雖然理論上案件無關人員不應該接近現(xiàn)場,但是既然是檢事長帶來的人......追究那么多干嘛?反正他們的本職工作其實是打掃橫濱大街啊。“是。人在這邊?!?/br>被青少年們襲擊的警察受傷不重,就是傷在頭部,需要去醫(y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受傷的事情宗治幫不上忙,他轉而走向了襲擊警察的青少年那邊。來港黑地盤偷東西的青少年們即使被警察逮捕,臉上也沒有露出正常少年人們應有的驚慌。他們之中最大的沒成年,小一些的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看到宗治被警察們帶來現(xiàn)場,為首的白發(fā)少年狠狠的“啐”了一口,“你們等著吧,中也很快就會來救我們了。”從這些青少年口中聽到另一個人名,宗治看向了自己身邊的警察。“是這樣的毛利檢事長,他們隸屬于一個叫做‘羊’的組織,住在擂缽街。他口中叫中也的是他們組織的頭目,全名中原中也,年紀也不大,不過是個異能力者?!?/br>大概就是一個青少年帶著另一群青少年在街頭游蕩么......宗治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現(xiàn)在很好奇那個名叫“中原中也”的少年到底有什么異能力,竟然讓這群孩子覺得有恃無恐。橫濱的警察雖然非常不給力,但是至少荷槍實彈。而且他們屬于官方組織,這些孩子也不想想一旦驚動官方,他們會受到怎樣的圍剿。平日里官方對擂缽街這個爆炸形成的三不管區(qū)域睜只眼閉只眼,但是真的被打臉了,官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說曹cao曹cao到,正在宗治和警員對話時,紅發(fā)藍眼的少年渾身裹挾著紅光從天而降,落地時將腳下的地面砸出一個深坑。“白瀨,你們到底是怎么惹到這些警察的?”中原中也雙手插兜,面色不善的看著為數(shù)眾多的警察們??吹骄炫e槍威嚇時,他皺著眉問向自己的同伴。被喚作白瀨的少年哽了一下,像是有點心虛。但很快他就理直氣壯起來,“回去再和你說,總之中也你先解決掉這些警察吧?!?/br>中原中也頭疼的“嘖”了,卻沒有反駁白瀨。“雖然抱歉,但是為了同伴......”中原中也低語聲未落,整個人身上亮起一層薄薄的紅光,人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向警察。眼看著少年即將突入人群,也不知道是哪個警察先開了槍。子彈飛速疾馳,眼見著就要把中原中也打成篩子,卻在即將接觸到他身體時驟然停下。“什.....”警察們還沒來得及驚慌,子彈就順應著地心引力的召喚落在地上,敲出清脆的響聲。沒了子彈的阻礙,中原中也勢如破竹,一路跨越人群,目標直指被警察們擋在身后的檢事長先生。在警察們的眼里,并沒配槍更沒有防彈衣的檢事長妥妥是個需要特殊保護的人。中原中也也是看中了這一點,知道只有掌控了宗治,才能讓警方投鼠忌器。可惜中原中也想到了一切,唯獨沒想到毛利宗治這個人其實是一塊鐵板。在少年的手即將碰到宗治時,前任審神者微微向后挪了一步。還未等中原中也反應過來,他嗅到了一絲不太妙的味道。“這是......”他急急后退,但是身體卻已經開始變得遲鈍。中原中也勉力支撐身體,但是卻擋不住一陣陣襲上腦海的睡意。“你這家伙......”話未說完,“羊”之王身體一軟,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宗治看了看手中空掉的藥劑盒,整個人陷入沉思。本來他還以為森鷗外這家伙只是個赤腳醫(yī)生,沒想到他調配出的麻醉劑還挺有用的。這管藥劑是港黑首領在下車之前他從他身上順來的。標簽上清楚標注著揮發(fā)性麻醉劑的字樣,剛剛他只是突發(fā)奇想,還準備不行就干脆拔刀,沒想到這么輕松就解決了。現(xiàn)在他就只有一個想法——森鷗外你這不是專業(yè)知識挺過硬的么,怎么就想不開跑去當港黑首領了。此時此刻,剛剛因為暈車錯過一切的森鷗外緩步走到宗治身邊,“看在藥劑的面子上,減免點債務如何?”事情輪不到他插手就被檢事長先生解決了,他這個港黑首領也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