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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一雙貓眼看著小徒弟和小徒弟的男朋友,夏目漱石頓時覺得大事不妙。“森醫(yī)生,你覺得三花公貓需不需要絕育?”宗治臉上的笑容充斥著濃厚的血腥味。誰知道這只貓在妃英理家的時候有沒有直接在他堂兄的腦袋頂上種出一片青青大草原來。對正在勾搭的人,森鷗外當然是無條件的支持。不就是一個夏目老師么,尊師重道可不是他們師門的傳統(tǒng)。“我覺得完全沒問題,宗治君,你上吧?!彼粌H沒有阻止對方的暴行,甚至還遞上了手術(shù)刀。危夏目漱石危*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整個世界都變了是一種怎樣的人生體驗?神乃木莊龍覺得自己對這件事非常有發(fā)言權(quán)。在上一段記憶終結(jié)的時候,他本來還在和美柳千奈美談話。那個姓美柳的女人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咖啡里下了毒。他的身體在痛,而倒下的瞬間,他只能看到那個女人冷漠轉(zhuǎn)身的背影。之后就是長達數(shù)年的沉睡。等他醒來之后,他不僅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女人身邊多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雖然綠是沒綠,但是神乃木莊龍他憋屈啊。當然,最憋屈的其實不是這個。最憋屈的是他分明在沉睡之前還是綾里千尋的前輩,結(jié)果一覺睡醒之后,綾里千尋已經(jīng)是著名的律師了,而他只是一個在綾里律師事務所吃白飯的閑人......閑.......人.......就算曾經(jīng)是金牌律師,幾年里都躺在醫(yī)院里之后,他也變成了一個無名之輩。別說是有委托上門了,現(xiàn)在他也就給綾里千尋打打雜,做著和那個丸步堂一樣的工作。好男人不應該讓自己喜歡的女人養(yǎng),神乃木莊龍在度過了短暫的復健期之后就在試圖努力賺錢養(yǎng)家。綾里千尋可不好娶了,對方背后的倉院之里可是個傳承古老的大家族,要是沒點錢,他怕自己改名綾里莊龍。所以在那個名叫蘭堂的男人找上門來的時候,一直在混吃混喝的神乃木莊龍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對方的委托。輔導人通過法考而已,他堂堂一個金牌律師難道會做不到么?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叫蘭堂的男人實在是給的太多了。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著陸姨媽如崩,莫得小劇場了第74章夏目漱石覺得世界上可能沒有別的三花喵比他更慘了。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他也是享譽橫濱的大賢者,但是自從收了個不省心的徒弟森鷗外之后,他的人生好像就走偏了。森鷗外雖然看著聰明伶俐,但是性格委實有些一言難盡。蘿莉控這點就足夠讓人想把他扔進警察局不說,他還因為聰明的腦袋瓜導致人性略微有些喪失。總結(jié)一下簡直就不是人。本來夏目漱石以為徒弟教好了,可以直接扔出門不管了。誰能想到后來他這個徒弟連最基本的尊師重道都丟了?看著森鷗外遞刀給有錢的前任檢事長,又把自己抱住,試圖對老師進行慘無人道迫害的場面,夏目漱石整只貓的毛都炸了。你這個森鷗外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贍養(yǎng)老師,害得老師只能去蹭飯不說,怎么現(xiàn)在竟然還想對老師下此毒手?已經(jīng)社會性死亡了一次的夏目漱石拒絕再次死亡。“喵!”他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發(fā)揮了貓咪都有的固有技能,上來就是一頓的貓貓拳。尖銳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抓進森鷗外的胳膊,森鷗外吃痛,下意識的松了松手。夏目漱石趁機就溜了。知名大賢者發(fā)現(xiàn)雖然橫濱這個地方不好混,但是看起來和平的東京好像也不好混。他不搬家了,他要回橫濱,去大徒弟福澤諭吉的地方借住。看著肥貓扭動著身體狼狽而逃的身影,宗治一臉嫌棄的看著森鷗外。“這......畢竟是夏目老師?!?/br>話是這么說,但是森鷗外內(nèi)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被夏目老師給撓怕了。當爪子勾進rou里的時候,他總是覺得自己以前曾經(jīng)受過夏目老師貓貓拳的傷害,所以有點慫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對方知道。這個理由倒是能讓人接受,哪怕宗治并不相信森鷗外竟然會是個這么尊師重道的人,但還是輕輕放過了森鷗外。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雖然不一定要帶點綠,不過有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是有必要的。看著對方面色稍霽,森鷗外整個人又有點抖起來了。“宗治君,你看?”他把剛剛遭受過夏目老師一爪的胳膊送到對方面前,滿臉都寫著“求安慰”。如果是長相不夠好看的人做這種動作,宗治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對方。但是現(xiàn)在做出這個舉動的是森鷗外,看著他還算有幾分小帥的臉蛋,宗治雖然嫌棄,但是還是沒忍心。這個港黑首領(lǐng)也不容易啊,為了恰飯連臉都不要了。他伸出手,往森鷗外的懷里摸了摸。成年人的思想總是充滿了各種有顏色的小廢料。曾經(jīng)在小巷里實現(xiàn)過一次生命大和諧的森鷗外一個不小心就想歪了。雖然這里不是橫濱,但是現(xiàn)在他們在的地方也是一條沒人會注意的小巷。難不成......別問,問就是對方美味可口,哪怕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完全可以再不要臉一次。就在森鷗外臉上的表情逐漸蕩漾,試圖做一些絕對會被和諧的事情時,宗治從他的懷里摸到了酒精棉。森鷗外,一個行醫(yī)執(zhí)照被吊銷了很久的地下醫(yī)生,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點堅持。比如只要出門,他身上都會帶點酒精棉。“嘶......”宗治一把把酒精棉按在了森鷗外的傷口上。這下什么廢料都消失了。森鷗外覺得自己的一片真心都被辜負了。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不做人的準備,但是對方竟然完全沒有陪他一起不做人的想法。大概是森鷗外的眼神過于委屈,宗治難得心虛了那么一下。“等回橫濱再說。”雖然回橫濱就意味著加班到死,意味著本來就已經(jīng)有點后退了的發(fā)際線可能撐不住地心引力的召喚,但是同時也意味著可以實現(xiàn)自己的一些腦內(nèi)妄想。知道這就意味著以后可以連續(xù)好幾天不用爬窗臺,可以光明正大的為所欲為,森鷗外表情一收,像是個正經(jīng)人一樣退了半步。“宗治君,你看要不要再買張彩票?”這種時候,當然是要得寸進尺了。不得寸進尺那還是人么?事關(guān)港黑的流動資金,森鷗外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