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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找了一個中午,還是一無所獲。杜雨殷勤的遞過來一瓶檸檬水:“佳佳,你找這個誰誰誰干什么呀?”白安接過來喝了兩口,并沒有回答他。不過杜雨像是已經(jīng)對鐘柏佳的無視習(xí)以為常了,又去買了包紙巾給她擦汗,那動作簡直是溫柔的小奶狗,引得周邊的女同學(xué)特別的羨慕。“啊啊,杜雨……杜雨跟校花的關(guān)系……”“羨慕死了啦!我什么時候能得到他遞的一張紙巾都好?。 ?/br>“哎哎,人家是校草?;?,絕配。我們是泥土,純屬襯托的?!币谎坨R女生犀利的打斷她們的討論。“呀,齊靜你怎么那么討厭!”齊靜沒理她們,走到白安旁邊,樣子似乎有些著急,“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里喝東西呀,都快考試了?!?/br>杜雨并不怎么熱愛學(xué)習(xí),所以他不是很在乎:“考試遲到幾分鐘也沒關(guān)系,佳佳正在找人呢?!?/br>“我沒管你?!彼话牙“装?,“老師讓我五分鐘之內(nèi)拉你回教室,我們還剩兩分半鐘。”白安突然想起來,昨天還和原主母親說過要好好考試的,于是反拉住齊靜:“走?!?/br>旁邊有兩個男生聽見了,自告奮勇的走過來說:“?;ǎ覀兡昴?000米跑步都是冠軍,我們背著你去更快?!?/br>“……”白安無奈的看了他倆一眼,心說真讓你們背著就真成笑話了!杜雨揮斥他們:“走開,佳佳只能讓我背著?!?/br>只是他們還沒開始獻殷勤,白安拉住齊靜走了。教室離得還是有些遠的,他們跑的有些快,于是在樓下的樓梯口處,險些撞上了人,還好白安及時剎住了腳步,沒有造成身體上的碰撞,但那個同學(xué)手上拿著一大疊試卷,現(xiàn)在全散落在地上了。“啊,同學(xué),你沒事吧?”白安連忙把試卷撿起來。“別動,我來就好。”嗓線帶著些許的低沉,說起話來又有股子的溫柔勁兒,特別好聽。男生的模樣不是特別的出眾,也不是現(xiàn)代小鮮rou的那種妖嬈型帥哥,而是正經(jīng)的陽剛身材,輪廓的棱角分明,兩條劍眉間透著英氣,個子很高,將近一米八了吧,在高中生里是比較少見到的。這讓白安想起了自己高三時的上鋪,那家伙也是這么個類型。“快要考試了,你們先走吧?!?/br>白安沒聽他的,而是堅持把地上的試卷撿起來。將最后一張試卷送到他手中,就見男生笑了笑:“你真好看。”“……??”聲音好聽,但是真的要這么蘇的嗎?“我還要去送試卷,你快回教室考試吧!”他說完就往一樓右側(cè)走去。白安走了幾步樓梯,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少了什么,他回頭一看,齊靜站在樓梯角落,臉色通紅。“你怎么了?跑太快了緩不過氣來?”“嗯?!?/br>她推了推眼鏡,鏡框下的眼睛微微躲閃著。白安瞅了瞅,他也接觸過一些女孩子,知道她們露出這種表情是什么原因,雖然齊靜看上去是學(xué)霸,對其他事情也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但畢竟還是少女的心思,誰也逃不過。“那是你暗戀的對象啊?”白安忍不住逗她。齊靜連耳朵都紅了,說話也有些支支吾吾,連句話都說不完全。“長得還是很不錯,比杜雨那貨強多了?!卑装才呐乃绨颍熬驮谠蹅兏舯诎嗄?。”齊靜想了想,然后搖頭:“人家覺得你好看。我出了高一點,哪里能比得過你?”“……”再好看也是假的,知道真相非得把人家嚇死不成。兩人回到教室,考試已經(jīng)開始了,齊靜趕緊跟班主任道歉:“陸老師,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br>白安瞪人,你敢罵她試試?回去跪粉筆擦給我!陸六六無奈的鼓嘴巴,表示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原主選的是文科,一道道字詞題目可把白安給難住了。他高中時候成績也名列前茅,可惜對文史并不精通,語文也是全部科目中較差的,而且自從大學(xué)之后,他就再沒有碰過這些書本知識了,全還給老師去了,哪還記得了?他用筆戳了戳頭,頭都要爛了,就是想不出來呀!一個小時過去了,好不容易把前面的題目都磕完了,結(jié)果一翻到后面,就瞧見八百字的作文等著他動筆。“……”倒抽一口涼氣,感慨讀文科真不容易。一場考試就在白安的磨蹭磨蹭又磨磨蹭蹭中過去了,收卷的前一分鐘,他才將作文劃上最后一個句號。放學(xué)鈴聲響了,好多同學(xué)都沒馬上走,而是翻開書本仔細的回憶答案,看到滿意的就笑嘻嘻,對不上號的就苦兮兮,哀嚎著又要不及格了。前桌有兩個男同學(xué),一個白凈一個黑黝,白安還在心里吐槽這倆人膚色能互補,結(jié)果那個白凈的男生沮喪著臉靠在黑黝的身上,悶悶的說:“我忘記加書名號了?!?/br>“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長記性?!弊炖锪R著,手上卻是安慰性的摸他的頭,賊溫柔了!旁邊的三個男生看見了,捂著嘴巴笑,頭靠的特別近,嘻嘻哈哈一副很懂的樣子。白安:“……”原來教室里真的是這么給的嗎?以前是不是我太直了沒發(fā)現(xiàn)???他坐在這里發(fā)呆,杜雨又背著書包黏了過來:“佳佳,咱們回家吧!”“嗯……額?!甭犓@語氣是原主之前都跟他一起回家的?身體的記憶告訴白安,鐘爸十分在意自家孩子的獨立能力,一直堅持上下學(xué)都要他自己完成,但是原主母親死活不同意,這場持久戰(zhàn)犟到原主高中之后,才決定上學(xué)由父親送,放學(xué)就讓他自己回。“怎么了?”杜雨搬了張凳子過來,“你不會還想去找什么廖紅梅吧?她是你什么人啊?很重要嗎?”“是啊。”白安怕他繼續(xù)沒完沒了的追問下去,就道:“我想去辦公室找一下老師,你先回去吧?!?/br>“我在這里等你啊?!?/br>“不用了,你趕緊回去復(fù)習(xí)吧,明天不是還有幾場考試么?!?/br>“我邊等你邊復(fù)習(xí)也是一樣的?!?/br>“……”這孩子怎么油鹽不進呢?擰不過他,白安只好自己走去辦公室找人了。打掃教室的男生看杜雨還在,就打趣的說:“校草,待會兒你和?;ㄗ叩臅r候順道鎖上門啊?!?/br>“行?!?/br>“誰要是能這些等著我,我就該上天了?!?/br>“你是男的,別做夢了。”杜雨揮揮手,讓他趕緊走。沒過一分鐘,又有人推門進來,他一開始以為是鐘柏佳回來了,結(jié)果看到的是一個高大個兒。“找誰?”“我來送試卷,這是我們班的?!?/br>老師批閱試卷也像是流水線一般,每個人負責一部分題目。“你放在講臺上吧。”杜雨說。“好的?!?/br>男生的聲音很好聽,但是性格似乎不太開朗,放下試卷就匆匆走了。杜雨看書看的煩了,跑上講臺翻試卷,腳下踩到了一個東西,有點膈腳,以為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