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季浩眼神一厲,手指成掌,反手一抓,不但將那白光的尾巴牢牢抓住,而自己也化成一團黑霧追了上去!小世界的虛空一陣扭曲,這一前一后的黑白光化成流光,轉眼間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里。☆、第65章上仙是個心機BOY23第六十五章季浩追著那白光離開了幻境小世界,然而本該崩潰的世界卻竟然意外地殘留了下來。一花一世界,一念一塵緣。魔的偏執(zhí)和仙的眷戀撐起這一方小世界的存在,在本尊離開后,得以繼續(xù)運轉。阮明池從手術床上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一團亂,醫(yī)生們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而季浩也昏迷在這些人中間。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明明記得刀落在皮rou上的感覺,怎么連個傷口都沒有。但很快他也顧不上自己,裹緊手術服從手術床上跳下來,赤足從人身上邁過,來到了季浩的身邊。季浩趴在地上,即便昏迷著,臉上還維持著一種痛苦的表情,似乎在夢魘里掙扎,眉心蹙得很緊。阮明池嘆了一口氣,知道是季浩阻止了這一切。或許是昏睡一次,再醒過來后腦袋清醒了過來,突然就明白了自己有多傻,哪怕忙著贖罪,哪怕動手術的是權威人士,但當前的醫(yī)學科技真的可以替換人體的脊椎嗎?就像個笑話,簡直就是,就是迫不及待的用死亡去換得解脫。可這是解脫嗎?阮明池看著季浩臉上的痛苦表情,他想這顯然并不是解脫。明明知道自己對季浩是何等的重要,卻妄想用死亡讓他驚恐,讓他后悔,這是贖罪嗎?這不是!這只是又一次的激怒和逃跑罷了。幸好一切都還沒有開始。阮明池用著往日習慣的力氣想要將季浩抱起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抱不動人,他只當是自己吸入麻醉還沒有恢復,調(diào)整姿勢,一手放在男人頸后,一手勾住男人的雙腿,沒等用力,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兒了。原本只有皮包骨頭的廢腿,本該輕輕松松的就單手托起,但是今天這樣托在手臂上,竟然沉甸甸地往下壓,阮明池低頭遲疑地看了過去,遲疑地捏了一下,瞬間就驚訝地愣住了。難怪一下子抱不動。只是這腿……阮明池將人很緩緩放平,雙手從季浩的小腿一路往上捏,手下觸感結實,果然是長出了rou,而且肌rou健壯,哪里像是個他照顧了那么多年的廢腿!想到這里,阮明池眉眼一整,遂變得凌厲了起來,將季浩往身后一扛,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在其他人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獨自將季浩背回到了臥房里。大門一關。阮明池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看向季浩的目光灼灼。頭發(fā)頂上因為燙傷而無法長出頭發(fā)的地方?jīng)]有變,耳后和腹部的痣也沒有變,但是腰部以下卻充斥著肌rou的質(zhì)感,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完全是一個健康的身體。就算是人體脊椎手術是真的,也不可能讓一個人的雙腿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長出rou來,更何況眼前的雙腿絕不僅僅長rou了那么簡單,肌rou的分部非常均勻,小腿修長,大腿矯健,簡直就是個正常人!阮明池的眼睛一點點地睜大,腦袋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完全無法理解這一切是如何發(fā)生的。直到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問:“好看嗎?”阮明池回過神來,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經(jīng)睜開了眼,漆黑的眼眸正看著自己,一瞬不瞬。阮明池心臟一陣亂跳,因為原本只能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就那么在他的注視中,緩緩地坐了起來,然后將雙腿移到床邊,又緩緩地站了起來。視線漸高。“咕咚”阮明池吞下口水,不確定自己究竟是在恐懼著什么,是男人站起來的動作,還是他那陌生的讓人必須仰視的身高,亦或者是這種單純屬于男性的攻擊性,都讓阮明池的雙腿發(fā)軟。但他并不想逃,他站在原地,用著全身的力氣支撐著自己,等待男人走到自己的身邊。“你的腿……”他問。但季浩并沒有回答他,他自己逼近他,然后捏著他的下巴,緩緩的將他的臉抬起來,強迫他必須看著他,然后低著頭緩緩地壓上去。說:“你……是要把脊椎給我嗎?”聲音低沉,帶著些玩味兒,但更多的是在質(zhì)問,聲音里透著一絲絲的冷意。“……”意識到自己錯誤的阮明池一陣心虛,視線移動。季浩手上力量加大,再次問道:“然后呢?你是打算下半輩子躺在床上,還是去花園里當肥料?”“我……”阮明池開口,卻因為心跳過快,說不出更多的字來。“嗯?”季浩的氣勢一再增加,說到最后嘴唇幾乎要貼上阮明池的嘴唇。阮明池被那灼熱的呼吸撩撥著,哪兒還有辦法思考,男人黑眸似化成了洪荒宇宙的大網(wǎng)將他牢牢捕獲,就連呼吸都被那熟悉的氣味掠奪。最后在男人的注視中,他喃喃地問:“你……是季浩嗎?”季浩抿嘴一笑,低語回答:“想知道?那就自己來找答案?!?/br>說完,他終于將嘴唇貼上阮明池的唇,然后等待著他的主動探尋。季浩還是不是季浩?季浩想,這個問題不難回答,他有季浩所有的記憶,有著前世今生,有著對阮明池濃烈的愛,他就是季浩。只是隨著天魔之力的離開,他現(xiàn)在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凡人,用著魔的執(zhí)念支撐起這個軀殼,只愿陪著他的小仙兒一生一世。但顯然阮明池是有疑惑的,他現(xiàn)在如此的健康,甚至能夠輕易的讓阮明池喉嚨沙啞,喘不過氣來,這強健的身體,根本不是一個病秧子應該擁有的。因而阮明池總是在暗中觀察著他,在他身上尋找某種證據(jù)。可惜,季浩就是季浩。為了填補之前飽受的“折磨”,季浩幾乎讓阮明池失神了一個多月,直到將他里里外外徹徹底底地染上自己的味道,才會稍微給他一點清明的時間。然后阮明池就用著那雙黑露露的眼睛看著他,從一開始的清明,再到迷茫,漸漸的好像是跌入了某種夢境里,再也不想走出來。季浩撥開男人的頭發(fā),親吻他的額頭,喃噥:“我是誰?”男人勾著他的脖子親昵地蹭著他的臉,說:“你在說什么?你能是誰?”季浩不依不撓的逼他:“你看我腿好了……這么有勁……可以為所以為……是不是個假的啊?!?/br>男人大力地搖頭,臉上浮現(xiàn)某種難耐的痛苦,紅著眼眶將季浩緊緊抱住,很緊很緊,一言不發(fā)。你只能是季浩。除了你是季浩,我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