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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那藥的確有效,對方竟然再次進入了之前的那種無意識狀態(tài),且不管是心跳聲,還是其他狀態(tài),都再次趨于那種若有若無的狀態(tài)。三日月宗近感覺無趣,同時,更覺得壓抑。三日月宗近之前覺得無聲又黑暗的真空世界是一種折磨,但現(xiàn)在看來,就算牢房外有光進入,就算身旁有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他依舊感覺到難受,甚至更加難受。他開始思維放空的注視著前方的某點。但最終,他把目光對準了身旁的人。他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除了有頭漂亮的過耳中長發(fā)外,還有一身雪白又細膩的皮膚。套句曾在本丸時,那群在萬屋遇到的審神者們的話語,就是:這是個標準的歐洲人!不過好運的歐洲人會遇到這種情況嗎?三日月宗近眼眉一勾,露出了連自己都沒發(fā)覺的笑容。他繼續(xù)看這個年輕人。他發(fā)現(xiàn)低頭著,在發(fā)絲間最醒目的鼻子,也是歐洲款的。然后,鼻子下的唇很漂亮,是那種誘惑人印上自己唇,然后干點什么的那種漂亮。“想親嗎?”再然后,他聽到了一聲令人骨髓戰(zhàn)栗,雙腿發(fā)軟的聲音。當然,因為正注視著聲音的來源,所以他看到了那漂亮嘴唇的那緩緩的一張一合。三日月宗近猛得抬眼,在那發(fā)絲之間,看到了一雙閃爍著妖異與絕美的眼睛——是金色與翠色緩緩交融的那種旖旎色彩。“好看嗎?”那種聲音再次響起。“啊,可真嚇到我了!”真正意義上的嚇到,三日月宗近不禁說出了鶴丸國永常常念叨的話語。“啊,抱歉~~”對方再出聲,這一次,年輕人把臉朝向了三日月宗近,然后在聽到三日月宗近的抽氣聲時,微笑的自我介紹:“青林,橘青林,請多指教!”“三日月宗近。鍛冶中打除刀紋較多,因此被稱作三日月。多多指教了!”三日月宗近呆滯于對方的美貌中,等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不該對審神者外之人說的話語。“竟然是入手款的自我介紹吶~該說很榮幸嗎?”笑容加深,下一秒,伴隨著雙手扯斷鎖鏈的清脆聲音,橘青林就說出了讓三日月宗近再次呆愣的話語:“那么三日月宗近,從今以后,你是我的所有物了!”第3章太狂傲了!明明是連審神者都不是的人類!本就暗墮,不過是靠著能量禁錮器而保持原型的刀劍付喪神,在聽到青林那單方面宣布他所有權的話語時,只覺得腦中的某根神經(jīng)崩裂,緊接著,無數(shù)被他強行壓制的記憶浮現(xiàn)于眼簾。天下五劍之一,因為神性太高無法實裝?沒關系,那就切割神性!無法切割?呵呵,連安倍晴明那個大陰陽師都能被一分為二了,更何況是位居神位末處的付喪神?于是黑之章洗禮,靈魂被一分為二,黑色被神隱,白色化為時之政府名下“三日月宗近”這振刀的本體,并在法陣中,誕生出無數(shù)永遠無法黑化,不會暗墮的分靈。然而世間萬物從不是由“可變”的規(guī)則決定,所以絕對的反面是:當三日月宗近作為自三日月宗近實裝以來,第一把降臨這個世界的三日月宗近,他就是特殊的存在。他不僅擁有本體十分之一的力量,他還是由第一任審神者以血祭整個本丸的方式喚來的。他幻化出人形時,直接抽干了第一任審神者的靈力。他在那個連天空都是黑色的本丸,流蕩了五個月,直至那個本丸被一群強大的流放付喪神攻破。他被名義上的兄長,也就是小狐丸送到了厚樫山。他被第二任審神者隆重的迎回。他因為是此間唯一的“三日月宗近”,所以不用上戰(zhàn)場,只需要跟隨審神者出席某些特點的場合。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本丸的異常點。他代替今劍遠征。他在遠征途中,因為吃了燭臺切光忠準備的便當后,失去了意識。他蘇醒后,有了第三任審神者,并成為了貨物。黑暗在他誕生之時就籠罩著他,他一直用意志壓制著這越來越濃重,仿佛是他身體一部分的黑暗。然而此時此刻,他再也不想壓制。“咔嚓!”“咔擦咔嚓!”依舊是寂靜的牢房,依舊是被桎梏的付喪神。然而這一次,桎梏他的枷鎖,正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與此同時,一股氣流由他的身體向四周擴散,并在離他半米后,化為了鋒利的白色刀刃。青林后退一步,躲開數(shù)把射向的刀刃。同時,在閃避之時,他環(huán)視這個因為膨脹式的能量而岌岌可危的牢房,并動了動手指頭。“如此厚愛,若不做點回報,恐失禮儀……”三日月宗近緩緩抬起頭,此時,連眼白都變成血色的雙眸,唯那兩輪新月,閃爍著代表神靈的金色光芒。然后,這個來自平安時代,總被人夸為優(yōu)雅化身的刀劍付喪神,隨手扯掉身上的枷鎖與桎梏,并隨意從體內(nèi)抽出了一把骨刀,笑語。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咻——”面對此情此景,青林卻不合時宜的吹了聲口哨,歪頭,笑了。“三日月宗近,我越來越中意你了!”然后,隨手把發(fā)絲撩到腦后,露出完整兼完美臉蛋的青林,在說這句話之時,襲向了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因那剎那展露的漂亮到不可思議的臉蛋,一愣——他知道對方長得好,畢竟是能夠替他這個最美刀劍成為壓軸的人,然而,卻沒有想到對方會長得如此之好。結果這場本該轟轟烈烈,不對,就是轟轟烈烈的戰(zhàn)斗,在一開始就決定了勝負。因為誕生與平安時代的刀劍啊,他完美繼承了那個時代的特色:顏控!*牢房化為灰燼,而灰燼的中央,暗墮的刀劍付喪神狼狽的躺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他的身旁,青林低著頭,看著他,嗤嗤笑著。“還打嗎?”青林用腳尖踢踢一身暗墮白骨都被他拔掉,甚至連制作暗墮白骨的循環(huán)能力都被他破壞,現(xiàn)在就跟被剪掉了尖銳指甲的野貓般的付喪神。“哼~”覺得憋屈,又覺得對方卑鄙的付喪神腦袋一扭,拒絕看那張因為角度,再次在發(fā)絲間若隱若現(xiàn)的臉——他不是被這家伙的武力值給打敗的,而是被那家伙的臉給打敗的。當然,讓他憋屈的不僅僅是這點,還在于對方明明可以用武力打敗他,卻偏偏用臉!這種完全被掐住軟肋的郁悶感!從來都用美色郁悶別人,而不是被別人郁悶的刀劍付喪神,第一次厭惡起自己那完美繼承那個時代風流瀟灑、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