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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著睡著了,沈潮軒打著瞌睡硬撐著,還要給他看點滴。袋子里的液體一點點變淺,天空也慢慢露出魚肚白。冬天的早晨是慣有的冷冽,這座城市又一次慢慢復蘇,沉睡了一夜的熱鬧逐漸恢復,而那些在夜間生活的人們也開始爬上柔軟的床鋪陷入睡眠。窗外是清冷的空氣,房里是溫熱的早晨,愛人的陪伴相擁還是那樣熟悉,溫瀾生了一場病,卻在夢里睡得格外安穩(wěn)。作者有話說:小溫寶貝:不聽話的老公怎么辦?離婚就好了。沈潮軒:∑(°△°|||)︴【全文完(誤)】第48章正文完結一場病,不知是好是壞,沈潮軒嚴肅的坐在辦公桌后面,對著屏幕上的報表眉頭緊鎖,秘書根本不敢多嘴,倒咖啡的手都在顫抖。沈總自從出去了小半年再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時常傻笑,還時常兇神惡煞,根本惹不起。“沈、沈總……這是市場部上個月的報表……您看是不是……”總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面前的人臉色陰晴不定。沈潮軒嚴肅的上下滑動著鼠標滾輪,面前的數(shù)字一串串經過大腦,變成了一句軟軟的撒嬌。“不行,鄧醫(yī)生說了要節(jié)制,你又要把我弄生病了——”前幾天沈潮軒試圖再一次重復一下上回的姿勢,那樣的溫瀾實在是太誘人了,讓他有點控制不住,誰曾想還沒到一半,那人就拿出了上回生病的事情做例子,強行不可以。沈潮軒心疼也后怕,還是不滿的停了下來,最后一次是讓溫瀾用手幫他弄出來的。真是越來越知道怎么拿捏他了。這天下班后沈潮軒照例去接了溫瀾,冬天一到,溫瀾懶得什么都不想動,在公司還顧及著手下人,在愛人面前便軟得只剩下骨頭。這會兒剛上車便湊過來要親親,車庫里人少,沈潮軒還是遮著他的臉,含住他的舌頭吮吸。兩人分開時溫瀾嘟著濕漉漉的嘴唇蹭了蹭他的臉,說著今天公司的瑣事。尋常又普通的一天,溫瀾卻格外的黏人,沈潮軒抱著他下車,進了門放在玄關柜上,一張小臉從厚厚的圍巾里露出來。“今天好乖——”“唔,親親?!?/br>黏膩的水漬漸漸從兩人中傳出,沈潮軒喘著氣蹭他:“晚上想吃什么?”“吃飯,mama下午給我們拿了紅燒rou過來,在冰箱里?!睖貫懕е难怨缘恼f。“嗯?媽給你打電話了?”“是呀,說讓我們明天去家里吃,好不好呀——”“好?!鄙虺避帋退褔砟孟聛?,又捧著他的臉親了一陣才放開。廚房,沈潮軒把冰箱里的一砂鍋紅燒rou拿出來放在火上燉,另外起了小鍋炒幾個素菜。沈大少爺經過幾個月的歷練廚藝漸長,除了一手能把溫瀾香的五迷三道的南瓜粥,基本的家常菜也都會一點。溫瀾去樓上換了衣服下來,進了廚房就哼哼唧唧地嚷著肚子餓,又從后面抱著沈潮軒不讓他好好做。沈潮軒讓他離遠點省的油濺到,他就小聲說:“你都不喜歡我了嗎?你怎么讓我走?”炒香蒜蓉菠菜下鍋翻炒幾下,再加幾粒鹽就能出鍋。沈潮軒利落的裝盤,回身把鬧騰的人摟緊懷中:“那你走不走?”語氣帶著笑。“不走,你親親我——”溫瀾兩手勾著他的圍裙系帶,一臉不樂意。兩人接了個帶著油煙味的吻,溫瀾小聲趴到他肩上問:“你喜不喜歡我?”“喜歡,愛你,最最最愛你——”沈潮軒也學著他的樣子小聲說話,一遍遍不厭其煩的表白,說著最直白最熾熱的情話。砂鍋揭開蓋子,mama的紅燒rou咕嚕咕嚕冒著香氣,冬天里的滿足有很多,但也許都比不過有情人guntang的真心。窗外靜悄悄的開始落雪了,廚房的小燈印著院子里的雪光,沈潮軒抱著他,穿著好笑的圍裙,低頭接了個濕漉漉又纏綿綿的深吻。“我以為一輩子會很長很遠很難熬,但現(xiàn)在我覺得,我還想更長一點,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我好喜歡你啊——沈潮軒,我好愛你?!?/br>作者有話說:小溫寶貝:我老公最好了,我最愛他,啾咪。沈潮軒:寶寶親親?(°?‵?'??)【女裝放在番外吧,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沒機會寫,本來這章想寫的,但是上一章剛剛結束床戲,我覺得有點膩,放在番外吧。難得一次沒有懟沈某人嗷?!?/br>第49章番外1.1【提示:本篇為獨立小番外,背景是沈潮軒和溫瀾尚且還處于所謂的“包養(yǎng)”關系中?!?/br>-床上的人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身下隱秘處難受得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腹鼓脹地比平時要大。身旁的人已經睡熟了,他悄悄掀開被子,第不知道多少次跑去了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分明尿意十足,可卻無論如何都尿不出來,一想到明天早上還要開會,現(xiàn)在已經凌晨兩點,再不睡,該起不來了,可這樣怎么都睡不著啊。原本溫瀾晚上約了客戶,沈家跟人有些交情,沈潮軒便也陪著他去了。晚上喝了些酒,他這會兒睡得稍微有些熟,不多時夢里聽到一陣隱約的哭聲,很熟悉,像是……那個人的聲音,可這會兒自己又沒碰他,哭什么呢?夢里想不清楚,糊里糊涂的,忽然一下就睜開了眼,側耳一聽,果然洗手間里有動靜。洗手間門被合上了,他擰了把手推開,看見那人坐在馬桶上捧著個手機哭,頓時眉頭一皺。“……怎么了?”溫瀾抬頭看到他,有些被嚇到,眼角還掛著淚珠子,表情卻不自覺的更委屈了,沈潮軒很懂這個表情,像是……在他身下時的模樣,咽了下口水,走進半蹲在馬桶前。“到底怎么啦?”抬頭摸了摸溫瀾的臉頰。溫瀾嗚嗚咽咽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側靠在他耳朵邊哭訴:“難受……疼,嗚——”沈潮軒抱著他的手一緊:“哪里難受?”懷里人卻搖著頭不肯說,只一個勁的抽泣。沈潮軒強行把肩上的人掰正,語氣是掩飾不住的擔心:“到底怎么了?”“……”“瀾瀾,告訴我怎么了,不哭不哭,乖,這是怎么了——”“我……我尿尿疼……尿不出來嗚嗚嗚……”溫瀾臉色坨紅一片,嘴唇已被他咬破,說完就一頭埋進了對面人的懷里,揪著沈潮軒的睡衣領子哭得更大聲了。沈潮軒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親了親,說:“咱們去醫(yī)院好嗎?不怕……去醫(yī)院——”“我不要!”溫瀾極度抗拒,畸形的身體讓他非常拒絕醫(yī)院這類的名詞,尤其是在長大了發(fā)現(xiàn)自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