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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來了,還帶著一個大紙箱。他把紙箱往我懷里一揣,說:“賠你的,五百張?!?/br>我往懷里看了一眼,紙箱里裝著滿滿的光盤。我說:“還有昨天你拿走的春聯(lián)?!蔽亿s在他出口之前,說;“只收現(xiàn)金?!蔽遗滤隹谝€我五百對對聯(lián)。“哈哈哈哈,衷諾辰,你怎么這么有意思。”殷上說:“這次沒那么多現(xiàn)金,下次來再給?!?/br>我把紙箱搬到以前放毛片老地方。殷上又湊過來說:“不驗驗貨嗎?”說著便自顧自地從里面抽出來一張,放到了DVD機里,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出現(xiàn)在數(shù)字電視上的是兩具赤身露體的男性身體,伴隨著呻吟聲,和不堪入目的隱私部位特寫。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里的活塞運動,對殷上說:“我這是書店,大白天的我還在做生意,隨時有人來?!?/br>殷上挑眉,笑了一下,走到門口,拿上墻角的鐵鉤子把卷簾門勾了下來,直接把門關了。他單手抱臂摸著下巴看著我說:“這回可以了?!?/br>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充斥著呻吟聲的封閉空間,我一臉冷漠地看著電視,殷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一部GV的時間不是很長,放完了,殷上又換了一部。這一部是帶有劇情的,大概是一方不情愿,另一方以暴力制服他,鎮(zhèn)壓他,到后面就是每一部GV的流水線過程了,受接吻,呻吟,高潮。我覺得拍的很假,卻掉下淚來,只有一滴。我心想,看個GV怎么還難過上了,一定是因為他拍的太假了。被強jian怎么會舒服呢?一部GV還把我這個“觀眾”當傻子,不傷心才怪吧?我不知道殷上有沒有看見我那一滴眼淚,無所謂,會買這種GV的傻子,怎么可能“共情”劇情拍的爛。這部結(jié)束后,殷上拿出光盤放回紙箱,他站在我上方,帶著一股柔情蜜意的不真實感,喊我:“衷諾辰?!?/br>“十鋪鎮(zhèn)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沒有?!边@倒不是我騙他,是真沒有。“吃的呢?有沒有什么特色小吃之類的。”“啃的雞?!边@三字一出口,我自己都笑了。殷上也笑,說:“確實很‘特色’?!?/br>后來我還是和殷上出門吃了頓飯,本來我已經(jīng)拒絕了他。但他說:“那我就明天再來?!蔽遗铝怂?,只好應了。應他要求,帶他吃了幾種當?shù)氐奶厣〕?,他說:“好吃誒,明天還想嘗嘗別的?!?/br>我氣結(jié),還不如一開始就“明天再來”,如今吃過了還有個明天!不過他食言了,第二天他并沒有來。第五章除夕那天我起了個大早,貼好了春聯(lián),去菜場買菜。徐松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回來的時候他站在門口,頂著寒風,抽著煙等我。上次從診所回來后,他一直沒找過我。我問他這次來有什么事。他說:“小衷,晚上去我家過年嗎?”我不明就里的看著他,實在不懂他什么意思,他說:“嗯…你…今年就只有你一個人…過年太冷清了…”春節(jié)是一家團聚的日子,我問:“去你家過年算怎么回事?”徐松的大哥是黑社會馬仔,爸媽開了三間棋牌社。他的家人我都見過,小時候還抱過我,他大哥雖然混黑社會但對他弟弟和我還是不錯的。徐松理虧,知道我是不會去的,也沒再多說什么,他拿出一個紅包信封遞給我,說:“今年的壓歲錢。”徐松每年都會給我壓歲錢,我五歲的時候他十二歲,他那時候會給我十塊錢紅包,我拿著除我媽和外公之外的第三個人的紅包,高興的像他們炫耀,我媽微笑著摸著我的頭,說:“我們辰辰有自己的朋友了。”我看著徐松手上的信封,嘴角掛著笑,對他說:“新一年的嫖資?”徐松皺眉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我認為就是這個意思。”徐松不再多說什么,放下紅包就走,我叫住他:“徐松?!?/br>“留一點最后的尊嚴給我行不行?!?/br>徐松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沒說,拿著紅包走了。我的廚藝我有自知之明,著實不敢恭維,所以年夜飯買的基本都是速凍方便食品和一些熟食。最后一盤速凍水餃煮好擺上桌后,我去樓上把我媽和我外公的遺像拿下來,擺好后給他們斟上酒,說:“媽,外公,過年了。新年快樂?!?/br>“過完年我就二十了。”“我火車票買好了,過完元宵就走了?!蔽倚α艘幌?,想了想說,“我要去找十五?!?/br>吃過晚飯,我出門散步,街上沒什么人,只有幾個放煙花的小孩子。我買了點煙花爆竹回來,零點時分,街上爆竹聲此起彼伏,我也下樓放了兩個。年前我就貼出了公告,書店不再租書了。初五的時候,我開始清空書店里的書,正版書籍全部五折,六本以上折上八折,盜版書籍一律五塊,六本以上四塊。初十那天,我在徐松的床上,徐松摸著我胸口的紋身說:“你是不是要去找他?”當時的我雙腿架在他肩上,他要了我三次,我全身沒一處不疼的,尤其是身后的xue口,我全程沒硬,那種單方面的性愛對我真的是一種漫長而痛苦的折磨。所以當時我沒能反應過來,徐松口中的“他”指誰,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左側(cè)胸口有一處紋身,那是我三年前紋的一個“XV”,徐松猜過很多次,也問過我很多次紋的是什么。大概是知道在我這兒是得不到答案的,后來就沒有再問過了。徐松低頭咬上那處紋身,咬得狠了我覺得疼。我推他,推不開,我疼的開始懷疑是不是被他咬下了一塊rou,他才松口。我低頭去看,左胸的紋身四周一圈滲血的牙印。他咬過我,掐過我,但沒有一次像這次這么嚴重。徐松射過之后,起身拿來碘伏給我胸口涂紅藥水,突然問我:“你是不是……”我等了會也不見他把話說完,就推開他,自己起身去廁所沖洗,他每次都會射在里面,我清理的很不方便。清理到一半,徐松進來了,拿開了我的手,替我清理。清理干凈后,徐松從后面抱著我,下巴靠在我的肩頭,說:“小衷,別走行不行?!?/br>對于徐松知道我要走這件事,我不奇怪,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貼出公告清空書店,整理舊物,他都看在眼里。我外公是五月底走的,對我打擊很大,六月份高考失利,那年是我復讀,也是我第二次高考失利。后來又傳出關于“九個”的謠言。那時候我被不堪入耳的閑言碎語折磨的痛苦不堪,我質(zhì)問過徐松:“那句話,是你傳的?”徐松沒問我指得是哪句話,但他知道。衷諾辰被九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