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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陸離霄看出白溪也中了招,混亂中又充滿警惕,只可惜他無法冷靜,這一秒腦子里真就除了性沖動沒法做任何思考。他得先把當(dāng)下最急的一件事解決....陸離霄抽回了手,他繃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分崩的面色問:“方卿在哪?”“我不知道...”白溪搖搖頭,急促的喘息中眼淚忽的掉了下來,他伸手抓住陸離霄的手腕,終于哭著說:“陸哥,幫幫我....”“你別慌...”陸離霄掙開了手,聲音還算溫和,“我去讓人給你喊醫(yī)生過來?!?/br>陸離霄彎腰拾起地上的襯衫穿上,動作有些急躁的扣好腰帶,他剛要轉(zhuǎn)身出去,身后傳來咚一聲悶響。白溪栽倒在床上,身體緩慢蜷縮,雙手痛苦的揪著被單,嘴里哭著低喃:“陸哥救...救救我....”他真害怕陸離霄甩手不管他了,雖然為保險起見他只給自己下了半份量的藥,但那藥效大大超乎他所料,要他硬捱過去的話這一夜估計要生不如死。并且這種事他怎么有臉讓旁人知道。白溪沒想到陸離霄“正直”到這種程度,明明他忍的比自己還要痛苦,卻還能對送上嘴的rou無動于衷,可分明先前他把自己當(dāng)做方卿時那樣不顧一切.....白溪越想心中越嫉恨,如今他樣貌地位全在方卿之上,卻還能在這種事情上輸?shù)囊粩⊥康亍?/br>“不要叫醫(yī)生....”白溪艱難道,“求求你陸哥,不...不要叫醫(yī)生。”看著白溪一副瀕死的模樣,陸離霄又轉(zhuǎn)身回到了床邊,他咬破了舌尖用疼痛來維持理智,然后將床上的白溪打橫抱起,而后轉(zhuǎn)身來到浴室。陸離霄將白溪放在冰涼雪白的地磚上,打開花灑。白溪被冷水澆的渾身一激靈,驚慌道:“陸哥,陸哥.....”“這樣應(yīng)該舒服點?!标戨x霄認(rèn)真道,“我去叫管家過來照顧你?!?/br>花灑下,白溪幾乎睜不開眼睛,但他能聽到陸離霄疾速離去的腳步聲。陸離霄一出房間便大聲喊人,管家?guī)诵∨苤s來,陸離霄跟管架交代了白溪的情況,然后向其余人詢問方卿在哪。一眾人搖頭。別墅不小,房間眾多,陸離霄吩咐幾傭人挨間去找。陸離霄站在陽臺的護欄前,一手扶著護欄一手拿著手機給方卿打電話。一遍,兩遍...五遍.....一直無人接聽,陸離霄又氣又急,他此刻就像頭火撩著毛的獅子,左右找不到可以為他熄火的水源。陸離霄又給下屬打了幾通電話,最后在另一間客房里沖起冷水澡。但效果并不顯著,身體依舊漲熱的發(fā)疼....傭人找遍別墅所有房間后來告訴陸離霄,并未見方卿的身影,手下給回信息,方卿也沒有回那公寓。方卿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司徒臻作為陸離霄在棠海市的私人醫(yī)生,在得陸離霄電話后便火速趕來,他是年初從N國一并跟陸離霄來棠海市的,三十出頭但醫(yī)術(shù)高超,性情算是陸離霄的手底下一群人中最斯文溫和的,當(dāng)下在棠海市有一家私人診所。在查看完陸離霄的情況后,司徒臻告訴陸離霄,欲望紓解之后便可減輕當(dāng)下這種痛苦,催情動欲的藥其實只要解了火,并不會有傷根底的副作用,但要是這么憋著就不說了。男人那塊地兒向來復(fù)雜又脆弱....“用手解決也是可以緩輕的....”司徒臻輕聲提醒。來前就被告知病因,所以司徒臻東西帶的齊全,在準(zhǔn)備給陸離霄掛瓶點滴時,陸離霄拒絕了。陸離霄額間依舊浸著汗,但眸色烏沉,似乎已經(jīng)難受到麻木了,不過說話依舊帶著喘:“我準(zhǔn)備回去,你先去看看白溪那邊的情況?!?/br>“好的。”司徒臻抽了陸離霄的血準(zhǔn)備交給樓下的助理,讓他立刻拿回去化驗。陸離霄從司徒臻的小藥具箱里拿了一把裁紗布的小剪刀,司徒臻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離霄要做什么,緊接著就看到陸離霄用剪刀鋒利的尖端在手心戳出了個血窟窿。血汩汩往外冒....饒是司徒臻再好脾氣臉也黑了,他剛要斥責(zé)陸離霄,陸離霄已朝他伸出手:“先包扎。”司徒臻:“.....”掌心的劇痛有效緩解了陸離霄體內(nèi)的異動,他快速穿好衣服,出去時將一件浴袍掛在臂彎間,借著浴袍自然的擋在身前,以遮掩那依舊挺拔不竭的生理反應(yīng)。經(jīng)過白溪所在的房間時,陸離霄想到了什么,蹙眉走了進(jìn)去。渾身濕透的白溪裹著被子靠在床頭瑟瑟發(fā)抖,管家站在一旁無論問什么,白溪都漲著臉搖頭。見陸離霄走來,白溪眼底再次浮起一絲希望,他弱聲喊道:“陸哥?!?/br>陸離霄讓管家出去。白溪難以置信陸離霄居然能這么快平復(fù)下來,按理說那藥應(yīng)該能把陸離霄逼成半個瘋子。“我有幾個問題問你?!标戨x霄目光還算平和,“白溪,你如何回答?!?/br>白溪眼底閃爍著異樣,他微抿著嘴唇,乖乖點了點頭。“方卿的耳釘為什么會戴在你耳朵上?”陸離霄開門見山。69、忐忑白溪告訴陸離霄,這枚耳釘是方卿送他的生日禮物。先前他喝多了上樓休息,被從客房里出來的方卿臨時叫住,方卿稱有話想單獨跟他說,就幫他趕走傭人并將其扶進(jìn)房間。“我也不太記得方卿說了什么...”白溪一副氣虛無力且難受的模樣,“就記得方卿將自己耳釘摘下戴在我身上,然后扶我到床邊躺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是哪的床,就是暈的很難受,沾床就沒意識了...”白溪沒有想到,在自己強加了一層保險后,計劃依舊失敗了。他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這計劃究竟錯在了哪一環(huán)節(jié),陸離霄明明在進(jìn)房間的時候都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為什么會在抱住他的瞬間還能清醒的分辨出他不是方卿。可即便分辨出了,陸離霄表現(xiàn)出的那份克制又究竟有何意義,順應(yīng)本能消解藥效這才是一個中藥男人的正常之舉,更何況還是在那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陸離霄明明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要了他,但他卻....陸離霄對白溪的話若有所思,但他也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掌心的痛感逐漸難以壓制住體內(nèi)那股異樣,那陣邪火隱隱又有復(fù)燃跡象。“陸哥....”白溪就看著陸離霄深沉的眸,哽咽著道,“我剛才不是故意那樣的,我真的...真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